想到這裏,衝著白衣青年人哈哈一笑,拱手說道:“在下徐天治,還不知道朋友怎麼稱呼?”
一邊說,一邊大喇喇的走過去,坐在白衣青年對麵,自斟自飲,痛快的喝了一大口酒。
雖然修煉多年,他早已經辟穀,不吃任何食物,可是最近十幾天步行,受了這麼多的鬱悶折磨,有酒在此,不好好的享受一番,實在難以消除心中的煩悶。
“在下盧步凡,兄台也是前往青雲山,想要直升真仙的嗎?”白衣青年拱手行禮,客氣的問話,對於周圍幾個手拿刀劍的壯漢熟視無睹,根本不當他們存在。
徐天治心中一動,原本就想要打聽關於這裏修煉功法的事情,卻沒有想到對方先問起自己來了,他緩緩點頭,苦笑著說道:“雖然有這個念頭,可是修為淺薄,實在不報多大的希望啊。”
不想,盧步凡看著徐天治上下打量了幾眼,神色莊重的搖頭,微笑說道:“兄台的修為已經進入到了內斂無形的境界,你如果不行,別人誰也不用去了。”
一邊說,一邊搖頭,又看看旁邊幾個壯漢,冷聲道:“這裏有內斂強者,你們還敢動手?真是離死不遠了。”
幾個壯漢,互相看看,麵麵相覷誰也不說話,又看看大口喝酒,一副目中無人的徐天治,緩緩的後退,呼呼啦啦的退出了酒館,聚集在外麵卻不散去。
盧步凡微微一笑,衝著徐天治拱手道:“多謝兄台了,雖然不怕他們,可是動起手來,我還真不容易應對。”
徐天治麵容古怪,微笑著一點頭,又是一大口酒下肚,咕咚咕咚當中,心中暗想道:“他媽的,這樣也行,體內靈氣根本釋放不出去,卻也能夠嚇唬人,可是被識破了怎麼辦?還不立即被亂刀砍死?”
可除了硬撐,他並沒有其他的辦法,又喝了一大口酒的時候,聽見盧步凡笑著又說道:“兄台如果目標也是青雲山,不如通行,一路上也好有個照應,重要的是,小弟這裏有些門路,可以直通青雲山的內門……”
他說著,神秘的對徐天治微微一笑。
徐天治估摸著外麵的壯漢想要對他出手圍攻,必然是為了什麼寶物,而盧步凡邀請自己同去青雲山,機遇和風險並存,過去青雲山,多半可以快速的修煉到這裏的功法,找到突破自己靈氣受限製的原因。
徐天治快速分析其中的利弊得失,覺得不跟著盧步凡去青雲山,隻是步行的胡亂走動,還不知道需要多長時間,他很有必要冒險走上一趟。
於是,點點頭,笑著說道:“一起走倒是可以,隻是最近迷戀山間景色,不喜歡飛行,如果盧兄不嫌棄我慢慢走路,那麼一起走也無妨。”
路不妨麵容古怪,深深的看了徐天治一眼,歎了口氣說道:“我自以為已經看出了兄台的實力,看來我還是高估自己了,原來兄台已經到了化境飛行的實力,我卻看不出。”
徐天治一愣,脫口而出的問道:“怎麼,你不能飛行嗎?”
盧步凡麵容有些尷尬,又有一些惱怒,緩緩說道:“我的實力兄弟看不出嗎?怎麼能夠禦空飛行?”
徐天治頓時明白,盧步凡的實力還弱著呢,隻是因為他的靈氣和神識都被禁錮在體內,不能掃描,所以無法準備判斷出來他的實力,所以急忙解釋說道:“你誤會了,我敬重兄弟,所以沒有用神識掃描,故而有此一問。”
盧步凡聽了,眼中光芒閃亮,舉杯敬酒說道:“兄台是真君子,剛才是我失禮了。”說著他舉杯喝酒。
兩人談談說說,徐天治從中套出來很多有關這裏的訊息。
這裏叫做真仙界,一般低階修煉者是從外顯境界,內斂境界,隻有達到了化境飛行之後,才能運轉體內的靈氣禦空飛行。
而盧步凡其實隻是最為低階的靈氣外顯境界,他以為徐天治是內斂境界,但經過幾番談話之後,盧步凡又把徐天治高看成了化境飛行的境界。
徐天治也不點破,隨便和他聊了幾句,初步了解了這個世界之後,和盧步凡一起走出酒館,目標直指青雲山。
那些手拿刀劍的壯漢還在外麵盤踞,盯著盧步凡和徐天治走出酒館,盧步凡誤以為徐天治的實力是化境飛行,底氣更壯,伸手指著那些人冷笑道:“不知道死活的東西,還敢圍在這裏,真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