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冶鄙夷哼一聲,道:“我怕你不敢而已。”
心裏暗想,如果兩人被發現,徐天冶還有把握逃出來,但是蠱貞被抓了肯定就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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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陽鋼鐵爐,城牆上掛著古字的旗幟,已經兩天時間了。
太真一早上,精神飽滿的站在城牆,他腰間別著白裏風,穿著銀色的戰甲,目光看著遠處的雷軍大營,正在慢慢的退走。
一旁的士兵顯得十分高興,湊近了太真身邊,問道:“太真大人,古大人真厲害,還沒到我們城裏,就已經嚇走了對方。那到底什麼時候古大人會到鐵堡來,我和弟兄們都很想見見古大人的威容。”
太真神色一冷,道:“無需多問,隻要做好守城的職責就夠了。”
太真說完走到了一旁,重重的鬆了一口氣,雷軍總算退兵了,連日來繃緊的神經可以歇息一下了。
但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士兵跑到了太真背後,道:“太真大人,紫陽城來了一隊人馬,在外麵請求進城呢。”
“紫陽城的人?”太真聽了麵露喜色,可同時又眉頭一皺,等了十幾天才來人,鋼鐵爐都快被打得支離破碎了。
“什麼人馬?掛誰的旗幟。”太真問道。
“李字的旗幟。帶頭的將軍,好像是李珂將軍。”士兵回道。
“李珂?開城門,我親愛下去迎接。”
太真沒想到,居然會是李珂來支援。李珂是紫陽騎兵的首領,一直都不離開紫陽府的,怎麼靖飛龍的安排他來鋼鐵爐?
太真想著來到了城門口,六個士兵上前推開城門,李珂騎著大馬,威武的從外麵走了進來。
他身上穿著黑色戰甲,手中拿著一把深綠色的重劍,劍心中藏有一條龍的模樣。
李珂神色凝重,一副凝重的模樣的,目光緊緊鎖定了太真。
太真上前迎接李珂,道:“李珂將軍。”
李珂沉穩一點頭,道:“太真管事,最近紫陽府出了一些事情,才讓我們遲遲不能出兵支援。如今雷軍如何?”
太真鬆了一口氣,道:“暫時退兵了。”
“哦?”李珂有些驚奇,又道:“看來情況非常好。我剛看見城頭上掛著古字旗幟,難道是古鎮飛大師閉關出山了?”
太真瞥了一眼附近的士兵,向著李珂打了一個眼色。
李珂跳下馬來,隨著太真走到一旁沒人處,太真認真道:“前些天,聽說雷軍大營給一個高手襲擊了。正好他們以為是古大人出山了。我和太乙想著將計就計,在城頭上掛上了古大人的旗幟,結果雷軍就退兵了。”
李珂一聽,神色露出一絲放鬆,轉瞬即逝,又讚道:“太真、太乙兩位大人果然聰明。那現在就把古字旗幟放下來吧。把我李字旗幟的旗幟放上去,知道我李珂鎮守於此,我相信雷軍肯定不敢再進犯。
李珂胸有成竹的說道。太真連忙一拱手,道:“那是自然。李珂大人,紫陽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紫陽騎兵延遲了快半個月時間才到?”
太真也是有些不滿,想要質問一下李珂。
李珂這時候麵露難色,觀察了一下四周,小聲對太真道:“城主大人病了。”
太真聞言一愣,李珂道:“怎麼回事?”
李珂陰沉著臉色,道:“本來這件事情我不想告訴你的。是關於徐天冶……”
“徐天冶?”太真瞪大了眼,有些不敢相信。
為什麼靖飛龍病了和徐天冶有關係呢?太真真覺得好奇了。
李珂這時候,深吸了一口氣,認真道:“徐天冶被蠱貞策反逃跑了,臨走的時候還讓城主服下了蠱靈丹,如今兩人逃跑了,方向正是鬆陽城。這也為什麼我親自帶兵過來的原因……”
李珂說吧,太真臉色陷入沉默之中。李珂深吸了一口氣,看著遠方壓低聲音,道:“我知道你和徐天冶大人是師兄弟,又是好朋友。但是,這件事情,太真大人你一定不能寬容。”
太真沉重一點頭,道:“下官若是看見徐天冶,絲毫不寬容。”
雖然口頭上是這麼說,太真心中還是疑點重重,他始終不相信徐天冶會做這種事情。
而這個時候,雷軍已經慢慢退兵到烈風峽穀方向了。
徐天冶和蠱貞已經悄悄的跟上去,徐天冶絲毫不知道自己身後,已經堆積了如此多的陷阱,等待他回來……
入夜,雷軍的大營,駐紮在霍克斯部落不遠處。
如今霍克斯部落已經撤去紫陽城了,這裏自然是成了天然的駐地。
徐天冶和蠱貞一路跟著大軍,前後不差三百米的距離。
雷軍自從受過襲擊之後,顯得非常謹慎,夜晚放出來的哨兵巡邏也很多。
眼看天色漸漸黑下來了,徐天冶和蠱貞正準備偷襲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