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鳳驚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李珂臉上露出沉重的神色,道:“那天晚上城主一個人在後花園,沒讓我們靠近。我有些擔心,就偷偷跟了過去,結果你猜我看見誰了?”
“誰?”飛鳳問。
“徐天冶。我不知道徐天冶是怎麼來的,但是他是那天晚上唯一見過城主的人。而自打他離開之後,城主就中毒倒下了。倘若不是我及時在哪兒,恐怕……”
李珂說到這裏,臉上滿是自責,他歎息道:“對不起,飛鳳。若是我能早一點製止,或者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
飛鳳聞言臉色頓時冷了下來,她搖頭道:“不可能。徐天冶遠在漠北之地,他怎麼可能會在這裏?再說,他為什麼要害我父親。我父親對他這麼好!”
李珂也歎道:“我也不明白。徐天冶這個人,不單隻不知道知恩圖報,竟然還勾結蠱貞害城主!”
飛鳳這時更加奇怪了,道:“勾結蠱貞?怎麼回事。李珂,你全部一五一十說給我聽。”
李珂點了點頭,便道:“其實,蠱貞的審訊早就有了結果。徐天冶之所以能夠從鬆陽城回來,完全是因為他答應了雷勁,做他部下的走狗。而後就跟著蠱貞回來紫陽城,可能是半道上事情敗露了,所以徐天冶就出賣了蠱貞。後來蠱貞告訴我這事情之後,我偷偷和城主說過,城主因為心懷仁慈,才流放徐天冶到漠北之地,沒想到……他竟然……哎。”
李珂的這番話,完全煽動了飛鳳心中的怒火,她眼中閃過殺意,道:“他怎麼會!他怎麼會!!”
李珂趁著這個時候,上前輕輕抱住了飛鳳,道:“飛鳳,如今之計,是立刻抓回徐天冶來,隻要他才有解藥啊。”
李珂這一個計謀果然夠陰險,不單隻把罪名完美嫁禍到了徐天冶身上,同時還煽動了飛鳳,成為了他手中的一把利劍。
“徐天冶!”
飛鳳幾乎咬牙切齒惡說出了這三個字,可心中卻怎麼也沒有相信,徐天冶會做出這種事情……
而此時,一支商隊已經漸漸離開了紫陽城。
馬車在半道上,阿布換上了一身幹淨華貴的衣裳,看起來就是一個非常有錢的商人。
剛出關了不久之後,他立刻停下了長長的馬隊,然後打開了馬車的車廂。
徐天冶、黛林一眾人,全部躲在馬車車廂之中,而後麵還跟著兩輛馬車,車廂之中是霍克斯的神喻仆人門。
剛打開車廂,阿布便高興道:“天冶哥,我們已經離開了紫陽城了。”
果然,按照阿布的方法,眾人順利的躲開了紫陽城的眼目。
順利的離開了紫陽城,徐天冶和黛林首先下來,後麵所有人都下了馬車,暫時的在附近休息了一。
這時候,一眾人來到大樹下,黛雲和小六忙著派發幹糧給眾人。
徐天冶和黛林、阿布則商量起了之後的事情。
“阿布,我看不妥。若是我們這樣繼續行進,還是會經過很多村莊的。到時候,你一個人帶著三輛馬車的車隊,肯定會遭人懷疑。”
阿布點了點頭,道:“黛林姐,你說的對。若是擔心被人發現的話,那我們大可以選擇一條隱蔽的路線,避開村落。”
可徐天冶搖了搖頭道:“不行,我們必須走最快的途徑回到了漠北之地,而且中途還得在鐵鎮待上幾天。若是繞開村落,我們的行程就太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