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情激奮,即便徐天治隻不過失神的刹那,身上便發出當當的兩聲,落到地上的便是兩支木箭,沒想到這片人馬之中,還有這箭手。
“是不是有什麼誤會?”米漢陽看到這一幕也傻眼了:“靖飛龍我也知道,不過你的子民,怎麼會朝你發泄,這好像違背常理。”
“嗯。”
徐天治嗯了一聲之後,大步跨出,便迎上了這匹散軍,右手一抬,便直接轟出了一掌!
“十方鎖木陣!”
徐天治提升到了七級陣法師之後,再也不需要刻畫陣基,抬手之間打出的便是一道大陣,掌風交織,砰的一聲地麵上便爆發出無數根粗壯的軟藤,鎖住了快速衝鋒的大部分人。
這陣法原先叫做“十方乙木陣”本來便是一種束縛陣法,不過後來在徐天治觀察了捆神索之後,卻突然心中有感,把這座陣法又添上了庚金之氣,隻要被鎖住之人一旦掙紮,這些庚金之氣變會爆發,使得乙木纏的更加緊實,讓對方動彈不得。
“這……怎麼可能!”
幾名守護關卡的士兵麵麵相覷,在看到徐天治這一手之後心中也是膽怯了起來,畢竟以一人之力讓這麼多多人都無法動彈,肯定是某個高手。
但是,有一個人卻例外。
長著刀疤的士兵,大吼一聲,提起手中的兵器便朝著徐天治斬去,體內能量不斷地迸發,竟然是一名築基期的修士。
“滾開!”
徐天治有些不耐煩,身體微轉,又是一拳轟出!
砰!
徐天治轟拳雖然無比隨意,但又哪裏是築基期的修士所能夠承受的,在拳頭沾到身體的瞬間,整個人便被打飛了三米多遠,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吐血。
“你過來!”徐天治眉頭深皺,指著其中一名士兵道:“漠天城到底出了什麼事,還有對麵那些人是誰?”
“你們這些人,偷襲過一次漠天城,還明知故問!”士兵不斷顫抖,顯然被徐天治嚇得不輕,但是他還算是硬氣,死死地撐著自己的身體,沒有暈過去。
“偷襲漠天城?”
徐天治心頭一沉,此刻不用別人說他也能夠猜到,恐怕就在這麼幾天的時間,漠天城已經遭受到了不同勢力的突襲,所以一時之間草木皆兵,把徐天治也當成了敵人。
對於這點,徐天治倒是表示讚賞。
畢竟,自己的實力不弱,這些不過是一些築基期的修士,能夠發現自己的不凡,寧殺錯,不放過。也算是教導有方,有沒丟了自己的臉麵。
“你們冷靜一些,我不是敵人。”徐天治高聲喊道:“我是你們漠天城主,徐天治。”
徐天治為了保證自己的聲音能夠傳到這些人的耳朵中,在短時間內便給自己布置了一個擴音陣,聲音在擴音陣的加持下,便直接傳出,甚至離他距離近的人耳膜都被震得生疼。
“好像真的是天治城主!”
片刻人群之中的幾個眼尖之人才認出了徐天治,他們都是上甘村的老部,不少都是親眼見過徐天治的,現在冷靜下來,才認出了自己的城主。
刷!
徐天治看到對方的情緒不在激動,為了保險起見,也在幾分鍾之後撤掉了陣法,對麵的人馬這個時候才趕緊跑了過來,隻不過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悲傷的神色。
“發生什麼事了?”徐天治皺著眉頭問道:“你們竟然不守護漠天城,反而躲在著偷襲過路人?”
“天治城主,大事不好了!”一個中年漢子首先站了出來,他本身便漠天城部隊的一名老兵,對徐天治也算是熟悉,便開始給徐天治講了起來漠天城發生的事。
原來在徐天治離去的第二天,漠天城便受到了沙匪的襲擊,雙方戰事膠著許久都沒有分出勝負,所以勝負的決定權便放在了靖飛龍的身上,豈料靖飛龍剛剛出手,遠處便來了一個黑衣人,幾個回合把靖飛龍打傷之後便遁而去,不知所蹤。
靖飛龍受傷之後,情況每日愈下,才兩天的時間,竟然天天陷入昏睡,這等場麵就連蠱貞也束手無策,但是這兩天之中,依舊也有神秘人出入漠天城,先後把太真等人也盡數打傷,徹底的把漠天城的底蘊淘空。
“都跟我回去!”
徐天治怒火中燒,他現在心中無比焦急,想要回去看看靖飛龍的情況,究竟糟糕到了什麼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