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語倒在一個半塌的土坑上,外袍被脫下來,鋪到身下,身上隻著裹胸和褻褲了,手還朝虛空處抓著,“寒哥哥,我喜歡你!你快要了我!”
“楚寒?”貴公子笑笑,解下披風,裹住離語半裸的向子,“公子,請恕楚琰無禮了。”說著,把人打橫抱起來,走回馬車內。
離語摟著楚琰的脖子,嬌豔的紅唇在楚琰脖頸上亂吻,手也不安分地在楚琰身上摸著。
女人呀,就是賤!楚琰冷笑著,“公主,你可知道我是誰?”
離語目光迷離,隻覺得眼前的人身上有種清涼之感,能解自己的燥熱。
“我要你!”離語帶著哭腔,那幾個歹人給她喝的是獸用的催情藥。
“我是楚琰,不是你口中的寒哥哥,你確定,你要的是我?”楚琰帶著笑,眼神卻是冰冷的。
“是,我要的是楚琰,楚琰,我要你!”離語撕扯著身上僅剩的衣服。
“既是公主誠意相約,本王就卻之不恭了!停車!”楚琰高聲說。
侍衛和仆從們自覺地向遠走,以馬車為中心,距離馬車數米遠。
馬車的車廂開始晃動著,夾雜著女子的呻吟和男子的喘息聲。
事畢,離語沉沉睡去,楚琰摟著懷裏的人,看來,還是要多聽外祖的,這趟北戎之行,收獲可真不小。
待離語清醒,發現自己幾近赤裸地躺在楚琰床上,當即炸了。
楚琰一開始還小意溫存,耐心哄著,見離語還在大叫大鬧,說著要讓哥哥和楚寒殺了楚琰時,楚琰突然來了脾氣,用力甩過兩耳光。
離語捂著臉,不可置信,她是南離最高貴的公主,這個人,玷汙了自己的清白,居然還打她!
“瘋夠了嗎?如果不是本王,你早就被幾個鄉村野漢糟蹋了!”楚琰狠狠捏住離語的下巴,“是你,脫光了,跪下求我要你!你知道嗎?你昨天的樣子比大街上求歡的母狗還下賤!”
“不可能!不可能!”離語捂住耳朵,搖著頭,不敢相信自己的耳光。可昨日的事零零散散又回到腦中。
她記起了自己遇到幾個壞人,記起了壞人給自己灌下了一種難喝的藥水,還記起自己脫著衣服在幾個最肮髒最下賤的人麵前說著最惡心的話,她看向楚琰,突然有點僥幸,還好,昨天那個人是楚琰,起碼不是那幾個人。
“不瘋了?”楚琰語氣變得溫,打個巴掌,再給個甜棗,這個,他很會。
“你被壞人灌了藥,我不想輕薄你的,可當時的情況,你也明白的。”楚琰摸著離語的臉。
“那幾個混蛋呢?”離語咬著牙,問。
“被我砍了!我剁下了他們的腦袋,還讓人把他們的屍體拿去喂了野狗。敢碰本王喜歡的女人,本王不會放過他們!”楚琰陰狠地眯起眼,楚寒,你身邊的東西,本王都會奪過來。
“你真的喜歡我?”離語仰著臉,問。
“需要本王把心剖開嗎?!”楚琰手上一用力,把離語攬到自己胸前,與之對視。
“好!那我就跟你了!你去告訴我哥哥,就說,我在你這裏。”離語平靜地說。
“好!本王就喜歡你這樣幹脆利落的的女人!”楚琰說著,唇又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