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還有救嗎?”王鐵匠一臉擔心的問道。
“當然,以我神醫的水平,什麼不能治好。”神醫一臉自信的說道。
聽了神醫的話,眾人也是放心了下來,的確,以前他們不管是得了什麼病,受了多重的傷,隻要到神醫這裏就沒有治不好的。
神醫沒有在說什麼,臉色變的凝重起來,而後隻見其周身散發著陣陣白光,而他的手中也是出現了一根針,不過這針並不是真正的針,而是由元氣組成的針,針的後麵連著一根線,同樣是由元氣組成,神醫就用著針和線慢慢的縫著司馬天的傷口。
時間並不長,但是神醫的臉上卻是出了很多汗,而他那本來稍白的白發,現在卻是徹底的變白了,而就在這時,針和線都消失了,司馬天的傷口已是被縫了起來,司馬天本來發白的臉色漸漸的變得紅潤起來。
“好了,你們先都散去吧。”神醫坐在椅子上,略顯勞累的對著眾人說道。
眾人聽了神醫的話,都是離開了,但是王鐵匠仍然是沒有離開,人是他背來的,他要看著司馬天醒過來。
乾坤珠之中,公孫陽一臉的震驚,剛才神醫給司馬天療傷的過程他也是看到了,他不敢相信會有這種事情,他活了這麼多年,幾乎走遍了整個六界大陸,但是卻沒有見過這樣的醫術,剛才神醫給司馬天縫傷口的針線,公孫陽知道那並不是由元氣組成的,雖然公孫陽並不知道那是什麼,但他感覺的到那不是元氣,而且在他縫傷口的時候,司馬天的生機也是在慢慢的變強,真是匪夷所思,或許這隻有神人才能辦到,但是剛才公孫陽用他的精神力掃視了一下,並沒有發現有什麼特殊。
神醫休息了一會,對著王鐵匠說道:“這個人你從哪裏發現的,好像並不是我們這裏的人啊。”
“我剛才在河邊打水,這人應該是從河的上遊飄過來的。”王鐵匠回答道。
“哦,原來是山外的人。”神醫釋然道。
神醫說完,屋內再次陷入了沉默之中,而就這樣,太陽慢慢的升到了頭頂,但是司馬天仍然是沒有醒來,王鐵匠在此等了一天都是沒有等到這小子醒過來,於是就回去了。
就這樣,王鐵匠每天都到神醫這裏來,來看司馬天有沒有醒,可是每次都是很失望,十幾天過後,他就幾天才來一次,在到後來十幾天才來一次,就這樣,半年時間都是過去了,但是司馬天仍然沒有醒過來。
其實司馬天的傷勢早在第一天就已經好了,不出意外,兩天之內就應該醒過來了,可是當時神醫用自身的能量給司馬天治療傷口的時候,那能量直接是順著司馬天的經脈,流經了司馬天的身體各處,而就在那個時候,司馬天體內的元氣開始變的狂暴起來,而司馬天的氣息也是在慢慢的增長,半年的時間,直接是從土階一層暴漲到了土階六層頂峰,而且狂暴的趨勢有增無減。
神醫和王鐵匠也是察覺到了司馬天氣息的增長,但是畢竟還算平穩,他們也沒認為會有什麼事情,而就在這時,司馬天的元氣卻是猛然從體內爆湧而出,狂暴的元氣吹得屋內一陣翻騰,但是神醫坐在椅子上沒有任何的感覺,仿佛那元氣對他沒有任何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