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候,看見有家長來接的同學,真是羨慕死了。”
安寧笑著說,卻讓沉然有些澀然。
是不是喜歡一個人就是這樣,她身上的一點傷痛,自己理解來就會放大成十倍二十倍。
聽知道她的過去,但是又不忍聽到她的苦楚。
沉然苦笑,自己真是越來越不懂自己到底想要什麼。
把安寧送到賽場的門口,沉然把水杯遞給安寧,摸著她的頭發說:“去吧,沒選上也沒關係,我帶你去法國。”
安寧躲開他的手,自動忽略後麵一句話,笑罵到:“你少烏鴉嘴。”
說完就背著畫板,進入了比賽的場地。
那是對外全部封閉的。
為了不影響選手的情緒,所以在場內的隻有比賽的品味和主辦方的工作人員。
前來陪同比賽的人都被關在了外麵。
安寧一邊走一邊跟自己打氣:“不要緊張,不要緊張,不要緊張。。。。。。。。。。。。。。。”
但是,當她真的走進賽場一看,台上居然是一個眼熟的不能再眼熟的人。
這種小場麵他怎麼會來?
安寧一見他,驚訝的瞪大眼睛,真的忘記了緊張。
作為WY投資的老板,空降在比賽現場,自然讓主辦方敬若天神,狂抱大腿。
安寧因為驚訝停下的步伐被安寧後麵的選手一推,而消失殆盡。
管他上麵坐的是誰,她今天是來比賽的,是來拿錢,啊,不,是來拿獎的,其他的都是浮雲。
而黎靳哲坐在台上盯著那個剛才推安寧的人,憑著超凡的記憶力,拿出選手的名單,在那個女生上麵畫了一筆。
這女人,出局出定了。
對於身邊這樣門明目張膽的做出作弊行為的工作人員,隻能擦擦冷汗,假裝沒看見。
安寧在看著大師在台上端著的時候,出於禮貌笑了笑。
那臭老頭依然還是給出和之前合作的時候一樣的不屑眼神。
每次被這樣的眼神看到,安寧都可以仿佛聽到:沒用的東西。。。這樣的字眼。
安寧找到自己的座位,放下畫板,搖搖頭,製止自己胡思亂想。
工具是昨天都已經準備好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