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看著如此小心翼翼,仿佛寄人籬下看人臉色的黎靳哲。
心情好了起來,於是開恩的說:“再拿一床被子出來。”
黎靳哲一聽就知道自己可以留下了,其實開心的去拿被子去了。
睡覺的時候,黎靳哲就開始有些毛手毛腳。安寧先是不懂的由他為所欲為。
等差不多黎靳哲上火之後,安寧就扯開他的手,冷冷的說:“不睡就走。”
黎靳哲又欲求不滿又委屈的停手。
似乎連剛才抵著她精神奕奕的那個東西都因為沮喪軟了下來。
安寧把臉埋進枕頭,笑的半死。
然後好心情的睡了過去。
等睡到半夜的時候,就聽見耳邊的粗喘聲。
安寧不經意的一動,臀部蹭到某個地方。
就聽見某人更加急促的呼吸聲。
安寧半睡半醒之間無聲的勾起嘴角,留下欲求不滿的某人,又睡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起床,安寧自然是神清氣爽,容光煥發。
而黎靳哲則是掛著兩個黑眼圈,眼神看向安寧的時候都是綠的。
這男人,真是可愛的緊。
她不願意,他就半夜在她身邊自助,也不強迫她。
安寧早餐的時候 ,對黎靳哲態度更外的好。
還順手跟黎靳哲倒了一杯牛奶,黎靳哲瞬間受寵若驚,完全忘記了昨天欲求不滿的事情。
所以啊,所謂打一棒子給一顆棗也不過如此。
簡逸,顧陽還有秦函看著黎靳哲一天變一種臉色來上班,俱是同情不已。
奈何當事人,完全無感覺,開心的不行。
宋薇致電詢問安寧如何調教的黎靳哲這樣聽話。
安寧笑而不語,扯開話題說:“今晚出來一起玩?”
“好。”
宋薇高興的答應。
亂世。
“好久沒出來玩了。”
宋薇喝著酒,苦著臉跟安寧訴苦。
簡逸管她管的太嚴,一個人在家簡直悶死了。
“你到底怎麼調教黎靳哲的,教我幾招好不好?”
安寧端起酒抿一口,笑著說:“不是我調教的好,他哪裏不知道我是要折騰他,他願意而已。”
說道這裏,宋薇也就沒有再問下去。
他們之間,一直吃苦又不停堅強的人都是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