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房間果然就是這樣,原本已經睡著的人已經醒過來坐在了□□,一本正經的看著財經報子。
安寧懶得理他的裝腔作勢。
和平時一樣,黎靳哲撐不過五分鍾就自動跑到安寧身邊抱著她。
然後不滿的抱怨:“你幹嘛下去跟他喝酒。”
那個臭小子以前做的好事他還沒全忘呢。
安寧白他一眼,然後說:“他是你弟弟。”
黎靳哲把安寧抱進懷裏,嫌棄的說道:“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黎家的人,遲鈍成這樣。”
安寧冷哼一聲,說:“自然比不上黎少經驗豐富。”
黎靳哲一聽就一哆嗦,然後對著安寧指天發誓,痛哭流涕的悔過自己在遇見她之前不該那麼放蕩。
他簡直就是人渣,種馬。
等黎靳哲自我唾棄到安寧快睡著了,他才停下來。
然後小心翼翼的抱著安寧,繼續睡覺。
沉然還是沒有去找紀小小。
為什麼?
因為他還是不覺得自己真的就喜歡她了,他現在隻是不習慣而已。
但是有關於任何紀小小的消息,沉然就不會讓自己錯過。
甚至為了假裝偶遇紀小小,沉然參加各種上流社會的社交活動。
終於第三次遇見的時候,沉然依然主動跟紀小小打招呼之後,紀小小有些奇怪的問:“你不是要回法國麼?”
沉然被問了有些窘迫,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為什麼不回法國。
於是就低著頭,逃避這個問題。
紀小小看他不回答的樣子,以為他不想告訴自己。
於是禮貌而客套的道歉:“不好意思,我多嘴了。”
然後轉身離去。
沉然很想追上去解釋其實不是,但是卻在紀小小接受一個男人邀請跳舞的時候,停下了腳步。
紀小小在舞池起起舞的時候,眼光還是不由自主的往沉然那邊瞟。
他是因為安寧才不想回法國麼?
即使她問一下,他也已經厭倦了回答麼。
紀小小覺得自己真是夠犯賤了,那樣被拒絕之後,居然心心念念的還是他。
一場酒會,兩個人的煎熬。
結束之後,沉然看著紀小小坐著別人的車,離他而去。
他心裏,悵然所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