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法外麵,一大群修為相當的人聚在了一起。
“王兄,此地到底是什麼寶物出土,來了這麼多的人,我在二十萬裏之外都感受到了!”一個後來者看著天空,然後問向了一個熟人。
“恩,我也不知道,我也是昨天才到的,不過已經有人比咋們先一步趕到,而且已經布置了一個相當厲害的陣法守護著,到如今最起碼有三千多人陷入了陣法之中了,唉,生死不知啊!”那個被稱王兄的人開口說到。不過他也有些心悸,以他金仙境界的實力竟然不敢入陣,因為他親眼看到了幾十個金仙進去之後就沒有出來,十有八九是葬送在陣法之中了。
“這裏可有精通陣法的人沒有,快點把這個陣法破了,到時候我得到了寶物之後,不會少了他的好處的!”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有人高聲的喊道。不過,所有人看過都露出了鄙視的目光,因為那個人隻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玄仙而已,在場的玄仙可有近百人之多呢。
“我是清風宗的徐敬州,這裏現在由我們清風宗負責了,無關人士立刻離開,不然的話後果自負!”一個羅天玄仙境界的人帶領著一大堆的門人突然間站出來,然後看著陣法外麵的人說到,同時吩咐門下弟子準備趕人。
他的話,還有那麼門人的舉動,還是讓不少人心生忌諱的,因為在場的羅天玄仙一共就四個,明顯的是各屬一方,各掃門前雪的那種。所以,除了那三個羅天玄仙的勢力之外,其他人自發的聚到了一起,倒也讓清風宗的人直皺眉頭,因為那群散碎勢力之中有著近六十名玄仙,如果說攻擊他們,後果可能就是清風宗全滅。
“徐堂主,你們清風宗吃的下這裏嗎,據我所知,這裏麵住的可是耳鼠呂卓,一個近乎於大羅金仙境界的靈獸,就你們這點人,扔進去了連一個水花也打不起來!再說了,你有把握破陣嗎!”同樣屬於羅天玄仙的一個人開口說到。很明顯,這個人辦事細膩,連這裏屬於呂卓的地頭他都已經查道了。
而徐敬州一聽,心中還真是沉了一下,不過他還是嘴硬的哼了一聲,不過就是沒有後話了。在他看來,既然這麼多人都在這裏,不肯走,說不準他們也能夠渾水摸魚了,畢竟天地所生的寶物,可不是實力夠強就能夠得到的。其實,跟徐敬州打著同樣主意的人還有很多,隻是大家都沒有說出來而已。
又是兩天過去了,呂卓培植八仙草已經十二天了,而徐敬州此刻已經帶著他的門人縮到了一個角落中了,因為真正的大人物來了。正是東岩山最強的一個人,一個大羅金仙。
此人名叫呼延慶,早年以強盜為生,後來無意中搶到了一本秘籍,然後發奮潛心修煉,後來終於突破境界,成為了大羅金仙,有了身份之後,自然不會再去做強盜了。雖然說,他不能組建門派,但是霸居著東岩山,帶著手下的小弟活的倒也滋潤,所以說也沒有人來找他的麻煩。
而這些時日,東岩山上的異象早就已經驚動他了,但是他一開始隻當是有人在煉製什麼法器或者是丹藥了,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東岩山來了無數的外人,並且傳出了寶物出世的消息,他便坐不住了,所以就來到了耳鼠呂卓的山穀外麵。
早先,他曾經跟呂卓打過交道,因為他需要很多東西,還需要處理許多的東西,所以都要靠呂卓給他弄,再加上呂卓雖然實力遜他一籌,但是速度奇快,即便是他也沒有絕對的把握抓住呂卓,因此兩個人一直都是和睦相處的。
所以,到了山穀外麵之後,呼延慶並沒有直接去闖陣,而是大聲說到:“呂老弟,我來看你了,打開陣法讓我進去!”
但是過了半響,竟然沒有任何的回應,呼延慶的腦門上慢慢的皺起了一個川字,其實他這麼做還有一個原因,就是因為他知道了一個消息,大約在半月以前,躍愁穀來了一個外人,帶著十幾個實力最高隻有金仙境界的手下,就這麼闖進了躍愁穀,然後過了幾天,他竟然把呂卓給打敗之後扔出了躍愁穀,事後就沒有看到此人離開。
想到了這裏,呼延慶也覺的可能真的是寶物出世了,不然的話,那個外人沒有必要千裏迢迢的跑到這裏還把呂卓的地頭給搶了。因為一般情況下,沒有人會眼巴巴的去挑釁別人的勢力,仙界雖然人多,但是地方也多,天地靈氣充足的地方更是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