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訓來的十分及時。
亞曆山大·伍德正輸完最後一瓶液體,此刻正在特拉伍德小姐的幫助下將針頭拔出。
看到張訓去而複返之後亞曆山大·伍德顯然十分吃驚,等到特拉伍德小姐背著醫療箱離開之後他才一臉驚訝的問道:“張,你怎麼又回來了?”
張訓將房門反鎖,坐到亞曆山大·伍德的對麵,有些煩躁的問道:“亞曆山大,你知道威爾斯這個姓氏嗎?”
“當然,張,現任威爾斯公爵可是國王的表弟。”
亞曆山大·伍德總算想起來自己忘記了什麼,他一臉嚴肅的問道:“張,你是遇到了公爵夫人嗎?老板給我打過電話,這位公爵夫人對Sherlock Holmes的結局十分不滿意,希望你能複活Sherlock Holmes。”
“不過你現在既然已經寫了《歸來記》,就算遇見公爵夫人應該也沒什麼大問題吧。”
“不,亞曆山大。”
張訓苦笑道:“我遇到大麻煩了。”
“我需要跟蘭登爵士通話,不知道方不方便。”
他一臉誠懇的請求道。
張訓來到印刷廠找亞曆山大·伍德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就在他的辦公桌上,有一部電話靜靜的安放在那裏。
張訓猜想他肯定經常同艾倫·蘭登通過電話交流工作,不過這也正好方便了他。
亞曆山大·伍德雖然不知道張訓口中的麻煩是什麼,但看張訓這個樣子肯定是十分棘手的事情。
他看了眼屋內的座鍾,想了想說道:“張,現在已經過了我與老板交流的時間,我並不能確定老板今天一定就能接電話,不過我願意嚐試一下。”
隨後亞曆山大·伍德便熟稔的撥通了號碼,隨著調度員的來回接插信號,在漫長的等待後,通往蘭登莊園的電話終於接通了。
“這裏是蘭登莊園,請問哪位?”
“我是亞曆山大·伍德,我找蘭登爵士。”
“好的,請您稍等。”
張訓安靜的坐在對麵看著亞曆山大大打著電話,終於,電話那頭響起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亞曆山大?你怎麼又給我打電話了,是印刷廠出現什麼問題了嗎?”
“老板,不是我,是張有事找你,是關於威爾斯公爵夫人的。”
電話那頭沉默了半晌,隨著一聲長長的歎息,艾倫·蘭登開口道:“將電話交給張吧。”
聽筒給了張訓之後,亞曆山大·伍德便識趣的離開了房間,現在屋內隻有張訓一人了。
張訓深吸一口氣,開口說道:“非常感謝您,蘭登爵士,謝謝您並沒有說出我的名字,雖然這並沒有阻礙他們。”
張訓發出了一聲無奈的苦笑。
艾倫·蘭登無奈的說道:“很抱歉,張,我並不想透露出關於你的任何線索的。但威爾斯家族並不是我能惹得起的。”
“我理解你,蘭登爵士,但我現在惹上了一個大麻煩,也許你了解威爾斯公爵夫人,一個叫伊莎的貴族女性。”
“當然,張,這位夫人在上流社會十分出名,她資助的青年無一不是擁有絕佳天賦的。這些青年在公爵夫人的幫助下都十分成功,即使離開了公爵夫人,依然十分有名氣。”
說到這裏,艾倫·蘭登的聲音有了一瞬微妙的停頓。
他含含糊糊的問道:“哦,張,你不會是...不會是被公爵夫人...我的意思是,是,你應該明白的,是吧?”
說到最後,就連艾倫·蘭登也有些不確定起來。
實在是張訓看上去太幹淨了,並不像是那種有過欲望的人。
他並不確定張訓能充分理會自己的意思。
而且聽說華國人都十分保守,他們並不像歐洲人這樣忠於欲望。
他有些不確定的想道。
艾倫·蘭登猜的沒錯。
雖然張訓也有一個正常男性應有的欲望,但他兩輩子加起來確實是個童子雞。
而有沒有過經驗在一些經驗老到的人麵前是十分容易被看穿的。
張訓疲憊的歎了口氣,說道:“是的,蘭登爵士,我明白你的意思,你猜的確實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