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有些神情微妙的接過了張訓遞過來的書籍,認可了張訓給出的理由。
其實大部分作家都做過這種事情,因為自己的喜好而寫死了書中的角色,隻不過他們的書達不到張訓這種影響力罷了。
說實在的,要說他們不嫉妒那是不可能的。
但天賦本就是上帝給予的恩賜。
他們也不擅長推理小說。
更何況在場諸位都在自己擅長的領域內是佼佼者,因此略略心酸了一下便原諒了張訓。
不過雖說是不在意欺瞞的事情,但還是紛紛出聲對張訓抱怨起來。
張訓自然是十分謙卑的的一一應答。
等到將自己內心的怨氣抒發出來,在場諸人紛紛停止了話題。
畢竟他們都清楚,這次來還是有正事要辦的。
查爾斯·道格見眾人都不再說話,示意張訓坐下,這才歎了口氣無奈道:“你們也不要責怪張,在隱瞞的情況下,他一樣惹上了麻煩。”
“威爾斯公爵夫人知道了他是N先生,要收他做情人。”
“哦,上帝啊!”
在場唯一的女性作家艾德琳·斯蒂芬捂嘴輕呼道。
“是伊莎·威爾斯夫人嗎?”
“還能是誰呢?”
查爾斯·道格一臉苦笑道。
在場眾人的神情紛紛變得憐憫起來。
作為唯一一位與皇室有著親密關係的威廉·卡文迪,聽到張訓這麼慘也忍不住吐槽道:“這位公爵夫人最喜歡幹的事情就是用資助的名義包養情人。”
“以前隻要是長相俊美符合她心意的,她從來都不會拒絕,甚至看上一些人對方不從也會使些手段。”
“不過她倒是對情人大方,出手闊綽,這讓她在圈子裏的名聲還算不錯。”
“近些年倒是也收斂起來了,情人的數量逐漸減少。”
威廉·卡文迪一臉同情的看向張訓;“哦,親愛的張。我想你被看上不僅僅隻是因為你是N先生,以我對那位公爵夫人的了解,她應該是從來沒有過東方情人,這才對你這麼熱衷的。”
“你懂得。”
威廉·卡文迪聳了聳肩:“就像有人喜歡收集瓷器一樣,這位威爾斯公爵夫人隻不過喜歡收集情人罷了。”
同樣是貴族的約翰·布爾特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上帝啊,還好我不熱衷於貴族間的聚會,不然我這樣長相帥氣又有才華的要是被這位夫人看上了,我的人生就結束了。”
對於他們這些本身家族就算有些實力的,隻要不妄想往權利的巔峰爬,是十分抵觸成為高位者的情人的。
雖然這樣會因此得到許多資源,但這個人的名聲也就徹底爛透了。
即使在歐洲,情人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但是男性成為情人還是有些羞於啟齒的。
當然,要是這輩子目標就是吃軟飯的除外。
也許是看出張訓的抵觸,特雷弗·喬治衝著張訓說道:“這段時間你可以搬到我的莊園居住。威爾斯家族即使再膽大,也不敢從我身邊搶人的。”
說實在的,這個房間內能對張訓提供幫助的隻有特雷弗·喬治、威廉·卡文迪、約翰·布爾特、萊麗斯·斯蒂芬與查爾斯·道格了。
這幾人不是本身就是貴族,就是擁有一定的社會地位。
這裏的社會地位並不是單純指他們的名氣,而是他們能夠利用自身的名氣所能達成的目標和造成的影響。
而像赫爾特·威爾斯或者阿諾·貝內特這些出身平常的成員,則是在民眾間的公信力更強。
可以說文學俱樂部英國分部內分成了兩派,一派是可以在明麵上發聲的公眾人物,另一派則更適合在私底下做一些見不得人的隱秘事。
而查爾斯·道格這個並不是貴族的人能成為英國分部的領頭羊,自然是因為他強大的人脈關係與聯結各個勢力的情商。
這也是他讓所有人心悅誠服最重要的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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