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訓並不想因為這件事來回奔波,而他也相信那些律師的職業素養,畢竟錢不是白給的,這次簽約的協議細節便又被張訓全權打包給了上一次幫他代理的喬治·艾倫。
而張訓也相信喬治·艾倫和他的團隊會給他帶來一份滿意的協議的。
為了讓出版社的大家玩的開心,張訓幹脆直接把酒館包了起來,並大方的在結束之後讓酒館老板給每一位員工都帶回去了一些食物。
算是給他們的一點小小的福利。
企鵝出版社的職工們自然是又驚又喜的收了下來,畢竟這個時候能夠擁有一份穩定的工作已經不易,更何況是在店裏吃飯呢?
他們的薪資也僅夠家人溫飽而已,能得到一份多餘的食物實在是不容易。
這下子家裏人也能在一起加個餐了,哪怕到時候每個人分到的寥寥無幾。
張訓說的時候並沒有想那麼多,他隻是心情好又有這個能力罷了。
慶祝會舉辦完之後張訓便搬入了亞曆山大·伍德給他找到的那間房子。
與其說是一間,不如說是一棟小小的別墅。
房子坐落於康河東邊,大概步行十分鍾就可以到前橋大學,而要去文學院則需要二十分鍾。
房子的結構有兩層,典型的英式風情鄉村建築,外牆是有些氧化的磚紅色,搭配著石灰色的線條,看起來有種冷酷的優雅。
房子裏麵一樓是客廳廚房餐廳這些待客的地方,二樓則有兩間居住的臥室和一個衛生間,一間被張訓當成了書房,另一間則用作居住。
建築外圍則用鐵柵欄圍起了一個大概五六平方的小草坪,上麵種著一些常綠的喬木,門口有一個掉漆生鏽的郵箱,看樣子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使用了。
不,準確來說,這棟房子也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住人了。
張訓與亞曆山大·伍德得到的消息是因為這棟房子地理位置很好,所以房東一直不肯降價出租,而且對租客的身份也十分挑剔。
用他的話說,就是劍橋小鎮的房子絕不能租給一個暴發戶,這棟房子隻有與他身份匹配之人才可以居住。
原本張訓也是沒資格的,畢竟他雖然是劍橋大學的學生,但他的膚色成了最大的阻礙,奈何今年房東的產業出了問題,最後不得不降低了一點條件。
又在亞曆山大·伍德透露出張訓的身份之後用十套他的全係列簽名書籍換來了房子三年的租住權和一點在不傷害主體建築下輕微的改造權。
而張訓在簽了協議之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將這間房子全都安上了電燈。
是的,這個房東是個古板的守舊派,堅決抵製一切新鮮事物,因此他的房子除了那個抽水馬桶算是方便的設施之外其他都處於十分原始的狀態。
誰敢想這棟房子的廚房連瓦斯爐都沒有,隻有空蕩蕩的幾個台子而已。
張訓想它租不出去的原因一定不是因為租金,而是因為這惡劣的生存環境。
張訓在定下這棟房子後用鈔能力以最快的時間讓人將這裏清理了一遍,布好電線、電話與廚房,並換上了他緊急添置的全套家具。
不得不承認,鈔能力果然是無敵的,僅僅兩天的時間,張訓的住所便全部布置好了,而次日便是劍橋大學開學的時間。
文學院開學的頭一周並不會上課,而是先將課程安排下發下去,讓學生先熟悉一下學校生活,然後便是慘無人道的開學測驗。
(這裏全是作者瞎編的,這資料太難查了,隻能胡編亂造了,請大家見諒)
當然,新生是沒有這一個環節的,但張訓他們現在已經是老鳥了,也是時候享受學院對他們的關愛了。
張訓知道的時候猶如晴天霹靂,尤其是他現在給自己製定的計劃滿滿當當,他本準備用這些時間去離得近的城市進行社會調查,可現在卻被困在該死的開學測驗上。
而他還要按原計劃去款待過來參加暖房宴會的文學俱樂部的眾人。
是的,在房子布置完的當天張訓便給文學俱樂部的成員們都寄去了邀請函,邀請他們在周日晚上過來參加他的暖房宴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