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伯遠在回家的路上還是有些沒有回過神來,他說要司瑤去江氏集團當秘書,要知道這個位置可是人人都想得到的。
但絕對不是他司家想要得到的。
他沒有馬上拒絕,因為他怕司瑤真的和他有什麼,然後被他這個老父親給弄掉了,那他可真是罪過。
回到家後。
他試探性地詢問,“瑤啊,你跟爸說個實話,你真的除了陸家這小子沒和別的男人有關係?”
蘇清櫻聽到這句話,一巴掌扇過去,“你這話什麼意思?”他不占著自己的女兒就算了,居然還想要幫陸家的人說話。
她氣的爆炸。
司瑤被她媽的這一把給嚇到了。
“罪不至死罪不至死。”
司瑤立即走上前給她老爹捂住,“你就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她媽也真的是強悍啊,動不動就打,她爸對她媽還不離不棄這麼多年。
司伯遠委屈巴巴地看著他老婆,不過眼下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瑤啊,你當真沒有別人?”
他還是不死心地問了一遍。
司瑤從她爸的嘴裏聽出了一絲貓膩,“爸,你到底想要表達什麼?”
蘇清櫻也察覺到不對勁,她老公不是那種不占著女兒的人,她狐疑地盯著她女兒,難不成這家夥當真出軌了?
剛有這個想法,就被她給甩開掉了。
“到底怎麼一回事?”
司瑤一臉地無辜,“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啊,我哪裏來的其他男人,我要是有的話,我何必傷心到每天都出去外麵酗酒。”
她表麵上是不在意了,可誰能夠真做到不在意呢?
她苦笑一番。
司伯遠看到這也不好再繼續地問下去,深怕傷害到她,“好了,是爸的不對,不應該這麼問你。”
“沒事的,爸爸,咱是一家人我怎麼會跟你計較呢,你說是不是。”司瑤地眼裏含笑。
薑還是老的辣。
司伯遠意味深長地盯著她看了許久,“瑤瑤說得極其對。”
他養這家夥二十三年,要是不知道她在玩哪一出,他都枉為人。
接風宴這天。
她一大早就被拉起來出去做美容還去做了身體項目,最後再被她媽媽拉去挑選禮服,好不容易吃完飯就被拉去做妝造了。
“當個人就是勞累。”司瑤沒忍住地吐槽一句,不知道的還以為她要去參加皇上的選妃大秀,搞得這麼複雜。
陳修聽到這,中指和大拇指緊緊地聯合一起,剩下三根手指豎直,往下甩隨後又捂嘴掩笑, “你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司家千金這個身份就已經值得讓人羨慕一輩子了。
“我也覺得。”司瑤點頭。
她的確是身處在這個位置上不知福,但沒辦法誰叫她厲害投了個好胎呢,有時候投胎也是一種能力。
沈修沒有再開口說話,仔細地替她化妝弄妝造。
不得不說老嫂子化妝真的很溫柔,在他的技述中她就這麼昏睡過去,還是被一陣吵鬧給弄醒,緊皺眉頭。
“外麵發生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