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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差不多三天的時間,羅鴻濤這才將內外傷通通的治療了個徹底。
此時小島上還是一樣的場景,一條條劍尾蜥魚都趴在地上上棲息著,但還是不時向小山掃視一番,目光中卻充滿了警惕與敬畏。當羅鴻濤出現後,一個個都露出長滿鋒利牙齒的大嘴朝他低吼著。不過也就僅限於怒視低吼,顯然沒有一隻敢衝到山上去。
回想起三天前,這群劍尾蜥魚在水裏所帶給他的震撼,羅鴻濤不禁想到了一個問題。
雖說這些劍尾蜥魚的靈活性不夠,但數量卻也不少,要想一下子消滅幹淨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如果它們打不過逃回水裏,羅鴻濤實在沒有能力到水中跟它們一拚。而且它們要是一直待在水下,那不意味著這第四關乃至第二層都無法通過了。
“不管了,先解決掉一些再說。”
這個問題確實很糾結,在一時想不到答案前,羅鴻濤也不願就這樣幹等著,召喚出輪回槍便直衝了下去。反正這群劍尾蜥魚不敢靠近這小山十米區域內,那也就意味著自己要想保命那是完全沒有問題。
加之這些劍尾蜥魚在陸地上時,速度和靈活性遠遠要遜於羅鴻濤。因此也省去了退路的擔憂,正好能夠廝殺個痛快,更好的去提升戰鬥經驗。當然他也不敢盲目的遠離小山衝到劍尾蜥魚堆裏,否則一旦在圍攻中力竭,要想逃出來可就不那麼容易了。
而且還有一條達到二階中期的劍尾蜥魚頭領,羅鴻濤從一開始就沒有見到。或許這頭領便極不起眼的混雜在其中,往往未知不起眼的最為可怕,一不小心可能便會被陰掉。因此羅鴻濤以小山的禁區為背,同劍尾蜥魚交戰到了一起。一旦發現情況稍有不對,便可以閃身躲入小山中。
交戰過程中,羅鴻濤發現,雖然這些劍尾蜥魚的速度和靈活性不夠,但攻擊力卻一點也沒減弱。特別是尾巴的攻擊,一旦被抽中,完全不下於利刃著身。不過這其中最難纏的還要屬它們身上鱗甲,鱗甲的防禦力極為的驚人。即便是全力一槍,要想撕開表層的鱗片卻也相當的不易,更不用說傷到本體了。
打了一下午,羅鴻濤這才極為不易的弄到了一尊冰雕。要不是這條倒黴的劍尾蜥魚被同伴的尾巴狠狠的抽中了一下,將相對來說比較脆弱的頭部劃破,羅鴻濤根本就沒有機會催動極寒之氣,趁機將它冰凍住。
不過隨後的五天,羅鴻濤便沒那般幸運了,往往是信誓旦旦的踏山而出,精疲力盡的兩手空空而歸。羅鴻濤這才意識到自身攻擊所存在的不足。一直以來,他都是靠強悍的肉體和輪回槍重創目標,但當碰到劍尾蜥魚這種防禦變態的時候,卻根本一點辦法都沒有。
因此接下來,羅鴻濤也不再外出,而是安心的待在戒子空間中,摸索起輪回槍法。戒子空間中的半個月後,羅鴻濤突然回憶了一件事。
“一直以來,老師都再三的讓我在修煉之餘,好好的在重力變換場中修煉輪回槍法。這其中一定有著我理解不了的玄機,否則以老師的眼界,斷然不會讓我在此浪費時間。但這到底是為什麼?”
俗話說,百聞不如一見,百見不如一練。既然現在想不明白,或許是因為練的還不夠,還無法真正理解輪回槍法的奧義。或許隻有等到輪回槍法練到一定境界,一切也便將水到渠成,自然而然的理解。
羅鴻濤性格中有一股韌勁,也有一股狠勁。一旦認定的事,便會將身心完全沉入其中,對自己甚至苛刻至有些自虐的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