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因進化出自我意誌,構成你身軀的精神力,由是脫離我掌控。但紫郢等屬於你的法寶,雖與你心神相連,但畢竟不是你的本體。所以……我便令它回歸本源了。由仙劍形態,回複成最初的精神力,融入了這方天地之間。”
看著似懂非懂的李英瓊,王超笑了笑,又道:“至於你,雖然身軀已不受我掌控,但我要抹殺你,亦不過是彈指之勞。所以你應該慶幸,並感謝我的仁慈。畢竟直到現在,你還好好活著。”
“可我並不覺得,這樣活著很有趣。”李英瓊咳嗽兩聲,吐出一口血沫,抹了抹嘴角,毅然道:“在被你主宰的世界裏活著,我寧可死去!”
“那可由不得你。”王超道:“在我的世界裏,你生死由我掌控。記住,我賜你死,你才能死。我不賜你,你便隻能活著。想死都沒法死。”
“我不信!”李英瓊驕傲地一笑,“我不是你的對手,你彈指便能取我性命,與你戰,實屬徒勞。但我不信,我連以死抗爭的權力都沒有!”
說罷,她輕哼一聲,鼻竅射出一線金光,正是太白金刀。金刀一閃,回削她玉頸。她麵不改色,傲然直視王超,竟真想以金刀自斬首級,以死相抗。
王超輕笑,伸手一指,太白金刀便像紫郢一般,突兀地消失。一縷凜冽刀氣,不過斬落李英瓊幾根發絲。雪白玉頸之上,無一絲傷痕。
心神相連的太白金刀消失,李英瓊本就雪白的俏臉上,再失幾分血色。她嬌軀劇顫,彎腰急喘,眼耳口鼻,俱都溢出細細血絲。
“事實勝於雄辯。”王超微笑,“你看,你死不了。”
“你到底想拿我怎樣?”連以死相抗都辦不到,饒是李英瓊意誌堅定,也不由感到一陣絕望。這句話出口,語氣裏已有了一絲軟弱的味道。
當然,這軟弱並非妥協。隻是因自身實力弱小,自然產生的一絲情緒。
“這個問題問得好。”王超想了想,說道:“作為一個有著自我意誌的真實生命,留你在此方世界中,顯然是不妥當的。畢竟目前你還是獨一無二的。而你,顯然也是不願留在這個受我操縱的世界中。”
李英瓊冷笑:“說來說去,你不還是要殺我嗎?那為何不幹脆一點,讓我自行了斷?還是說,隻有你親手殺我,才能彰顯你的權威?”
“你想多了。”王超失笑,搖頭道:“李英瓊,自我現身起,好像從未說過要殺你吧?”
李英瓊一呆,仔細回想,王超雖反複強調過殺她隻需一彈指,但還真未說過一定要殺她的話。
王超繼續說道:“反倒是你,無緣無故就對我喊打喊殺……”
“我要殺你,怎是無故?”這下李英瓊不服氣了,辯道:“你這樣的魔頭,難道還不該殺?”
“好吧,算你說的有理。”王超想了想,承認自己所行諸事,確有被俠士行俠仗義、除暴安良的資格——在這點上,他還是比較坦率的。
李英瓊還以為王超要狡辯一番,早羅織了一肚皮的語言,就待將他駁個痛快。哪知道王超居然這麼痛快就認了,一時不由張口結舌,頗有種一拳落空的失落感。
“除魔衛道,固是正道本份,也值得讚揚。但若實力不濟,除魔不成反被操,那也怨不得魔頭,你說是不?”
王超笑吟吟地說道:“本來,我是打算無條件放你的。不過本尊向來有個原則:逆我必殺。對於女子,則有必殺、必睡兩種做法。李英瓊,你說我是殺你好呢,還是睡你好呢?”
李英瓊眼中閃過一抹羞憤,抗聲道:“你殺了我算了!”
“殺你嗎?”王超認真考慮一番,道:“你讓我殺我就殺,我豈不是很沒有麵子?我還是睡你好了。”
“你……”李英瓊氣得渾身發抖,本因心神受創而變得煞白的俏臉,此時又變得通紅如血,“你這魔頭,休想染指於我!我,我寧死也不受辱!”
說著,就想自爆丹田。
但王超隻是笑吟吟看了她一眼,她渾身法力,便絲毫不得運轉。不但法力被禁錮,兒時練武練出的一身氣力,也消失得無影無蹤。身子軟綿綿的,比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深閨大小姐還要軟弱無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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