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們乘坐一架飛機升上萬英尺的高空,向裏約熱內盧出發之際,奧魯在沒有降落傘的情況下,猛然推開機門跳下。安德烈等人來不及阻擋,心想他必死無疑了。豈知,搜索隊第二天在森林裏找到他時,除了眼角受了點輕傷外,全身竟沒一點受傷痕跡。
神眼之謎
在陝西綏德縣境內,有一個幽靜而閉塞的村莊。疏疏落落的窯洞,勤勞樸實的莊戶人,其中有戶鄭姓人家。這戶人家連續3代都具有超常的能力,或稱特異功能,被當地人稱為“活神仙”家族。“活神仙”家族的第一代鄭維葉,是一個醫術高明的醫生。他的眼睛,能看透人的五髒六腑。鮮紅的血液、白色的骨骼、綠色的苦膽,像一幅彩色的活畫,展現在他的麵前。
有一次鄭維葉給一個有錢人看病,告訴他:“你的食管裏長了一個小瘤子,要早點治。”那有錢人卻說:“我請人卜過卦,是富貴命,你別咒我。”這個有所謂“富貴命”的人諱疾忌醫,結果過了半年就死了。
有錢人的子女胡說是鄭維葉咒死了他們的父親,說鄭是妖魔附身。一時間謠言四起。愚昧的鄉民們回想起鄭維葉說誰要死,誰就活不長的往事,惶惶不可終日。
愚昧的謠言像自己撿來的幹柴,一點就著,燒昏了鄉民的頭腦。在有錢人家族的蠱惑下,他們把鄭維葉吊在一棵大樹上,活活打死了他,死時,他隻有40歲。
鄭維葉的妻子鄭郭氏,是一個堅強的女人。丈夫死後,她一個拉扯著6個孩子生活。在艱難困苦中,在人們的唾罵聲中,她終於把6個孩子都扶養長大。
一天,17歲的大兒子鄭德海突然對媽媽說:“我也能看到人體骨頭了。”鄭郭氏嚇壞了,連忙捂住兒子的嘴巴,不準他說,也不準他看。“活神仙”家族的第二代,就這樣埋沒了。
20多年過去,鄭維葉的6個孩子都已成家立業。二兒子鄭德智也有了6個孩子。據現在所掌握的資料,第二個孩子鄭翔玲,第三個孩子鄭豆豆都具有特異功能。
鄭豆豆剛出生時,全身滾燙,像一團火。上學的時候檢查身體,小豆豆的正常體溫竟是41.5℃。有一次他發燒,普通體溫計水銀柱衝到頂端;改用水溫計來量,體溫高達47℃。
此外,他有一種特殊的透視能力,能隔著鐵、瓷、磚等障礙物看到物品。他能看到媽媽藏在櫃子裏、缸裏、箱子裏的零食。還能隔著牆看到對麵屋裏的人在做什麼。他現在在某公安學校學習。
鄭豆豆的姐姐鄭翔玲,從記事的時候起就害怕天黑。因為到了夜間,她就會看見白天的爸爸媽媽變成兩具骷髏。她總是嚇得大喊大叫,成了有名的夜哭娃,久醫無效。後來西安來的姑姑把她帶回家裏,讓她單獨睡,夜哭的毛病不治自愈。
上小學三年級的時候,有一天早上,天還很黑,鄭翔玲和同學結伴去學校。她突然看見小夥伴們跳動的心髒和紅色的血液。他告訴了夥伴並問他們:“你們看我的心也在流血嗎?”夥伴們都說她傻,並且認為她在說謊。
一次在課堂上,老師叫她背書,她不會背。正張惶失措,無意間她雙手按在關著的書本上,一行行倒寫的鉛字忽然展現在她的眼前,她按順序讀下來,不知內情的老師給她打了5分。
那時,在街口上有一個擺攤設賭的老頭,賭法是從他的一隻黑色的口袋裏摸裏麵麵俱到圍棋子兒。如果能一次連續摸出8個全黑或全白的子兒,可贏一瓶茅台酒,摸不對,則輸給老頭1元錢。
自老頭擺攤以來,從來沒有人贏過,那天鄭翔玲路過那裏,一試,從黑口袋裏先摸出8枚白的,後又連續摸出8枚黑的。老頭不情願地交出一瓶茅台酒。後來他打聽到翔玲的底細,收了攤子,悄悄走了。
鄭翔玲有特異功能的消息很快傳開來。1978年,《西安晚報》專門對她進行了測試。在測試中她用手辨認出了記者裹在紙團裏的不同顏色的毛線,又用耳朵“聽認”出許多漢字和圖畫。
這以後,鄭翔玲被西安醫學院破例吸收為學生;後又被特批應征入伍,調到解放軍某部作保健醫生。社會為鄭翔玲創造了良好的條件,使她成了鄭家三代人中最幸運,也是特異功能發揮得最充分的一個。
盡管鄭翔玲的特異功能是令人難以置信的,不可捉摸,不可解釋的,但一次次考察和表演所記錄下來的,卻都是無可置疑的事實。
1983年10月,鄭翔玲在中央黨校接受美、蘇、西德等國專家的科學考察。主試人遞給鄭一個外表用鐵皮密封的紙團。小鄭放入耳內,不一會就辨認出是用圓珠筆寫的“千古絕跡,以目待睹”八個字。
她發覺,自己的特異功能也有失靈的時候。一般在女人“特殊周期”時,或情緒低落、過度勞累時,她的功能就不能正常發揮,甚至目測透視的圖像也模糊不清。她很著急,不能自我控製。
特異功能並不罕見。但是從鄭翔玲和她的弟弟追溯到他們的大伯鄭德海,到爸爸鄭維葉,一個家族連續三代都具有特異功能的現象,卻是舉世罕見的。這種現象,引起了許多科學家的關注,其中奧秘還不能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