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三樓手術室的門外,我看到不少穿著警察衣服的人正在抽煙,見我向手術室衝來,2個人一把將我抓住。“你是誰?”一個男警員說話了。我稍微的冷靜了一下。“我是戴浩然的朋友,剛才那個電話是我打得。他怎麼樣了。”
抓住我的警員放了手。
“正在做手術,還不知道。”男警員歎了口氣。
男警員話音剛落,手術室的燈滅了,隨後醫生走了出來。“怎麼樣了,醫生。”眾人七嘴八舌的上去問。醫生擦了擦汗。“沒事,子彈已經被取出來了,但是右手臂上的傷口始終無法縫合,不過命是保住了。”我鬆了一口氣。
隨後老戴被抬了出來,因為麻醉藥的效果,老戴還處於昏迷中。“大概過一會病人就會醒了,你們要注意一下,病人這段時間不能吃油膩辛辣的食物,隻能吃流質食品。”醫生叮囑了一聲,隨後就轉身離開。老戴被推進了病房。
整個下午,除了打了一個電話給父母,我都在2個警察的陪伴下呆在老戴的病房。我坐在椅子上,偶爾望望老戴。直到晚上10點左右,我已經昏昏欲睡的時候,老戴才緩緩醒來。
“戴哥,你沒事吧。”2個警察衝老戴說。老戴擺了擺手,隨後看到了我,楞了一下。“耗子,你怎麼來了。”我翻了個白眼。“你都上了廣播了,我能不來麼。”老戴勉強笑了笑。“你個孫子羨慕啊。”
2個警察見我們的確是朋友,跟老戴打了個招呼後也打著哈欠離開了。
“給我來根煙。”
“你才做完手術,抽個P煙。”我撇了眼老戴。
“草,我不沒死呢麼,趕緊的。”老戴衝我翻了個白眼。
“你小子。”我無奈的拿出一根煙丟了過去,老戴正要抬手接住,突然悶哼一聲,抬起一半的手無力的垂下。煙掉在了病床上,慢慢的滾到地下。
“怎麼了?!”我很緊張。
“不知道,胳膊突然好疼。”老戴咬著牙說出這麼一句,臉上滲出豆大的汗珠。
我突然想起醫生說的胳膊上的傷口沒辦法縫合的事,趕緊掀起了老戴的袖子,這才發現老戴右手的上臂上,有3個深深的圓孔,傷口的皮肉翻了出來,慘白慘白的,但卻沒有一滴血從傷口中流出。
我的心猛然一沉。
我聽小風說過,這種奇怪的傷口隻有一種東西可以造成。
僵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