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要耍你(風煙引)
楔子 つの
“allthingshappenbecauseofthedeath。”
假如一個將死之人對你說這句話,你會怎麼看?
他現在就遇到了這件事。
“該死……”他抓了抓凝成一團的頭發,將手中的鏡片扔在了地上,低罵了一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事情發生在那個天氣明媚的上午。
他早早地起了床,明晃晃的陽光如同一個發光的雞蛋一樣砸在他的頭上,弄得他一陣發暈。
“該死……”他皺了皺眉,走出了房間。
這是他從史密斯夫婦那裏租過來的房子,很舊,但月租很便宜,盡管,他並不是一個窮人。
史密斯夫婦是一對英國人,40多歲,為人平和,現在是他的房東。
出了門,很意外地遇到了D先生。
之所以意外,是因為在他的印象中,D先生好像從沒走出過他的房間。
D先生是一個日本人,一個很奇怪的人。
他是兩周前搬進來的,從他的打扮來看,應該是一個很有錢的人,卻不知道為什麼會住在這個破地方。
他是被他的兩個保鏢送過來的,哦不,應該說綁更確切。
剛來的時候,他似乎很不情願,一雙小眼睛散發出恐懼的光芒,薄薄的嘴唇微微地顫抖。
怎麼說呢,那兩個一身漆黑的保鏢,與其說實在保護他,倒不如是在監視他,黑色帽簷遮住了他們的臉,看不清他們樣子。
他們身上總是帶著一種神秘的氣息,嗯,確切地說,應該是殺氣,那是一種隻有真正殺過人的才會擁有的氣息。
他清楚地記得,第一次看見這兩個保鏢的時候的那一絲莫名緊張。
“嘿,D先生。”他打了個招呼。
他看見D先生明顯顫抖了一下,隻見D先生警惕地四下看了看,確定沒有其他人之後才勉強扯出一個很難看的笑臉,“嘿……您好,先生。”
D先生中文居然說得不錯。
“一個人出來散步嗎?”他並沒怎麼在意,聳了聳肩,問。
“呃……確切地說,嗯,是的。”D先生額頭竟然冒出了汗。
“en?”他看了D先生一眼,“你的那些保鏢呢?”
“啊……”他清楚地看見,當他說到保鏢時,D先生眼裏閃過的那一絲慌張,“呃,他們出去了……對,他們要出去辦一些事情,您……找他們,有事嗎?”
“沒什麼,隻是問問。”他再次聳了聳肩,結束了這段對話,正準備離開。
“呃,等等,等等,先生……”D先生叫住了他。
“有什麼事嗎?”
“嗯,是的……”他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小聲的問,“我這裏有一撲牌……請問您有時間嗎?”
“當然。”他笑了。
不能不說,D先生確實是這方麵的高手,他們從BLACKJACK玩到梭哈,然後又換了百家樂,D先生都沒輸過一次。
“……不玩了。”他雙手一丟,無奈地說道。
見他這樣,D先生也沒說什麼,隻是在一旁微笑。
“你……”他指了指這撲牌,“學過?”
D先生搖了搖頭:“No,先生,我從來沒學過。”
“那你為什麼……”
“因為這個。”D先生指了指鼻梁上的眼鏡,“嗯,用你們中國話來說,呃,應該是出老千,嗯,我說得沒錯吧。”
“出老千?”他皺了皺眉,下意識地將D先生的話重複了一遍,“我可以試試麼?”
“當然。”
他從D先生那裏拿過眼鏡,戴上,在牌上果然看到了一些奇怪的編碼,像是英文,可又不像。
“你說的就是這個?”
“嗯,是的。”說到這裏,D先生眼裏難得綻放出了一絲光芒,“我叫他‘救い’,哦,用中文來說也就是‘救贖’。”
“救贖?”他眯起了眼睛,“好奇怪的名字,那這又是什麼,透視鏡?”
“不不不,先生,這並不是什麼透視鏡。”D先生尷尬地笑了笑,隨即用很崇敬的口氣說,“這是一個發明,很偉大的發明!”
“哦,好的。”他揉了揉太陽穴,“那這又是用來幹什麼的?”
“allthingshappenbecauseofthedeath。”
“嗯?什麼?”
“……先生。”D先生突然笑了,蒼白如紙的臉,此時竟有些詭異。
“您聽說過‘死のゲーム’嗎?”
(注:“死のゲーム”意思是“死亡遊戲”)
“YouandmyHeartbeatwiththereds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