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六點半左右,曲楚習慣性的起了床。本以為昨天晚上昨天晚是喝醉了,今天早晨起床應該頭疼一陣的。哪知卻覺得從未有過的神清氣爽,昨天晚上還覺得酷寒的嚴冬,怎麼沒了那絲冷意?
曲楚下了床,站在地板上伸了個懶腰,迅速的穿上衣服。這是他兩年來養成的習慣,不快一點,可趕不到學校的上課時間了。吃早飯是不用的,直接省了,但還提洗漱一番吧。再騎上他那輛快報銷了的“老二八”自行車在寒風中“鍛煉”半個多小時,到學校也就是七點半左右了。路上不出意外,到學校正好趕上七點半的鈴聲。
“嘎吱,嘎吱……”
寒冬的清晨,路上沒什麼車輛和行人,曲楚那輛老得掉牙的自行車發出的聲音就愈顯得刺耳。
嘿,按這架勢,今天早上不用遲到了。曲楚不禁愉快地哼起了校園裏正流行的歌曲:
當火車開入這座生的城市,
那是從來就沒有見過的霓虹,
我打開離別是你送我的信件,
忽然感到無比的思念,
看不見雪的冬天,
不夜的城市,
我聽到有人歡呼,有人在哭泣,
早已習慣穿梭充滿吸引的黑夜,
但卻無法忘記你的臉……
“滋——!”震耳的刹車聲將附近所有人車的注意力都吸引了過來。
“嘭!”
一切對於曲楚來說都那麼突兀,做夢也沒想到,今天竟然是他的黑道!
一輛紅色的“奧迪”跑車以飛快的速度從十字路口的一麵衝了出來,將正要橫穿叉道的曲楚毫不留情的撞飛了出去。
那輛破自行車被撞出去二十來米,兩個輪子不甘的從自行車架上脫離出來,兀自跑了幾米遠才搖搖晃晃地躺在冰冷地地麵上發出抗議!
再說曲楚,那輛紅色的跑車還未近身之際,就感覺到一陣危險臨近,忽然一股陰冷的風橫刮而來,條件反射似的,雙腳從車蹬上一借力,用盡吃奶的力氣向右一躍,竟然淩空拔起兩米來高,與路邊的行道樹相撞後,重重地掉在水泥路麵上。
今天是怎麼了?我怎麼這麼神勇?眼見那輛紅色的高級轎車將自己的代步車撞得飛了出去,仍然置於懵懂之中的曲楚突然清醒過來,抬頭看了一眼那光禿禿地行道樹,確實有兩米到三米的高度。難道這就是人體的潛能?不僅跳了這麼高,身上一點也沒覺得疼痛。
忽然之間,他想起了昨天晚上做的那個奇怪的夢,又將左手的無名指看看了,一道淡淡的痕跡正在上麵若隱若現。難道那個夢是真的?
“盤今……”曲楚不停地念叨著這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