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丈,白少陽白施主前來我寺拜見你,他此刻就在門外!”那位小和尚帶白少陽到方青禪師的門外後,自己先行進到禪房向方青禪師稟報說道。
“有緣人,終究還是會見麵的,請白施主進來敘話!”方青禪師感慨道。
小和尚行了一禮,到門外請白少陽進到禪房和方青禪師說話,白少陽經得允許,這才輕聲進到方青禪師的禪房。
一別多日不見,白少陽猛的看見方青禪師似乎已經有幾分落葉歸根的感覺,他的身上又多了一份塵埃的跡象。心下想道:這方青禪師已經是看破紅塵了,見他身上已經脫俗,用佛家的說法,他老人家怕已經修得佛門正果了,即便是仙遊而去,也會落得極樂世界。
白少陽禮貌中行一禮,和藹的對方青禪師說:“晚生白少陽前來拜見禪師,不知近日來,禪師可好?”
方青禪師右手拿著佛珠,輕輕的睜開雙眼,麵帶幾分微笑說道:“自從數月前白施主不辭而別之後,平僧對白施主甚是掛念,想不到你我緣分未盡,近日又在此相見,有緣之人呢!”
白少陽一想道上次自己不辭而別,麵紅癡耳,不好意思的對方青禪師解釋道:“還望禪師見諒,都是晚生的不是,隻是當時晚生見禪師為苦崖大師的逝去而倍感憂傷,不忍心前來拜別打擾,還請禪師多多包涵才是。”
方青禪師起身緩和下自己的語氣,說道:“白施主不必自責,你乃有極高的修為之人,氣質,談吐,做事的方法和一般人大有不同之處,平僧能觀察到白施主的與眾不同,此乃和我佛有緣,白施主的一生注定是要大起大落啊!”
聽到方青禪師的話,白少陽鬱悶之極,不解的問道:“晚生愚昧,還請禪師明示?”
方青禪師這才慢慢的說道:“人有前世與未來,因而白施主的前世注定了你今生的大起大落,平僧第一眼見到白施主的時候,就已經觀察到白施主有於常人不一樣的氣度,心胸寬闊,重情重義。恰恰今生的作為又決定了未來和來世,佛祖定數教誨,人的一生,轉世十次就得一個輪回,然而十次一個輪回卻也修得仙境,因此人的一生一死卻也是簡單的一個輪回,遵守了大地萬物的生存概率,遵循了生存定數,所以白施主有一生,有一死,再生來這個世間,已經是半個輪回,所以你的來世是什麼樣的,早已成為定數,即便是今生有多大的善念,多大的善舉,多大的功名,多大的成就,落定塵埃,卻也改變不了自己早已輪回好的定數啊。有始就有終,有因就有果啊!”
白少陽聽了方青禪師的話,隻見他一雙眼睛睜的猶如銅鈴一般大小,驚奇的問道:“禪師,你說的話太深奧了,不過我好像也明白了一些什麼,多謝禪師教誨,你的話,晚生一定會銘記在心的。”
方青禪師嗬嗬的笑道:“白施主果然是聰慧之人,平僧相信在不久的將來白施主一定會有一番作為,但也逃不掉輪回定數的擺布啊,這一切就是所謂的命啊!”
這時,白少陽也感慨道:“禪師啊,在我們那個地方,有這樣三類人:一是很有錢的富人;二是做官的人;三是階下囚。三種人有三種不同的生活方式,今日聽了禪師的話,晚生倒也覺得,有錢人也好,做官的人也罷,還是階下囚到終都逃不過輪回的定數,所謂的命,就是不管你的一生有多麼高貴,多麼有權利,多麼卑賤,到頭來隻能聽從輪回後定數的安排。可悲啊!”
方青禪師驚訝的說道:“白施主有如此的心懷,平僧為你感到高興,抓住眼前的機遇和你自己的人生,不要去管以後或者來世是什麼樣的,那麼你就贏了。”
白少陽這才心平氣和的說道:“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
說罷,隻聽見方青禪師哈哈大笑一聲。白少陽知道方青禪師是一個心德方麵有很高造詣的高人,見他的笑聲中充滿了一種肯定,也隨著方青禪師嗬嗬的笑了起來。
當下,白少陽這才想起自己是來少林寺求方青禪師指點武功和那上善宮的宮主比武的,便開口對方青禪師說道:
“禪師,晚生今日來是有一事相求的!”
“白施主但說無妨!”
“不瞞禪師說,晚生如今已是邊境留京郡縣的令史了,前些日子,晚生的一個朋友送給晚生一件寶貝,翔雲金馬,卻查的這件寶貝是進貢的物品,在半路讓一夥人給劫走了,江湖中傳言劫走這件寶貝的是上善宮的人,晚生親自去了趟上善宮,見到了上善宮的宮主,但宮主不肯告訴我,說要想知道事情的真相,必須和他有一場比武,所以晚生自認為不是他的對手,想來讓禪師指點指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