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7,1947,1947!!”他帶動了很多人。
原本身上就有傷的男人此時心理開始下落,他看出了自己和餘非的差距,明白弱勢的他想要贏蓄勢待發的對方根本不可能。
可除了新人場,就沒有了投降的餘地,除非對方自己肯放過你。
時間十五分鍾,鈴響開始。
男人率先發出攻擊試探,他右曲臂朝著餘非的臉頰揮過去。
餘非偏頭躲過,疾速回了一拳,擦著下頜劃過。
對方躲閃不及,腳步跟著踉蹌兩下,餘非並不放過機會,乘勝追擊,右腿抬起猛擊對方大腿。
男人的身體瞬間重重倒地,狠狠的砸在地上,然後又被踹中肚子,身體滑向籠邊。
餘非看著自己的腳,皺眉,然後走向了他。
男人忙不迭舉起了手,製止了她的動作。
“你想認輸?”餘非問。
男人點頭,然後趴在地上,他是來賺錢,又不是送命。
餘非這才明白,對方剛才的舉動,在演戲。
她就說,她根本沒咋使勁,咋看起來像是下死手。
餘非同意了,於是第一場比賽以兩分鍾的雷霆之勢結束,男人被抬了出去,站著的餘非毫發無損。
歡呼聲震耳欲聾,他們在驚嚇餘非短暫時間的巨大進步的同時,將贏得的金錢拋上空中
餘非覺得這男人真會演戲,還挺會裝。
殊不知人家是真的站不起來。
艸,這女人吃鐵的不成!男人疼的齜牙咧嘴。
第二場是個老人,他混在第二層有一段時間了,與剛才的瘦弱男人不同,他看起來很難對付,出手也快。
餘非還是第一次遇見出手如此淩厲且快速的對手,對比徐大給自己找的陪練,顯得十分凶狠,不留情,不由得被對方帶走了節奏。
但她適應的很好,甚至能將對方上一秒給自己的招式還給對方,兩人一時間難舍難分。
最後還是餘非鑽了個空,一掌拍在對方胸上,將兩人距離拉開,然後一記掃堂腿,給對方一個措手不及,最後以肘為刃,朝著對方胸膛而去。
男人身體連忙向一側滾開,餘非招式落空,隻得反手抓住他的手扭住,然後起身單腿跪壓自己男人的腰上,用力抓住他的手往回壓。
“啊啊啊,艸!”幾乎反轉一百八十度的手臂,讓男人痛苦的拍打著地上的墊子。
餘非沒有看出對方臉上有認輸的樣子,雖然她到現在也沒感覺到對方身上有很大的惡意,但還是手上用力鉗製對方。
一旦他暴力掙脫,這隻手必然也會廢。
可是這裏的人好似都是瘋子一般,他竟然真的想不顧疼痛擺脫餘非的壓製,開始掙紮起來。
餘非盡全力壓製,突然嗅到了空中不知從哪裏來的,似有若無的味道,好像是鬆樹葉,說不清道不明。
這味道讓她本能的煩躁,感覺像是有人在她的地盤撒了一泡尿,惡心透頂,很想要馬上噴一瓶空氣清新劑。
於是下一秒,一股冰冷刺人的寒香強勢的席卷全場,仿佛要把人冰凍。
餘非黑色的雙眸之間泛出了點點白雪似的斑點,然後開始各點開始延長連接,形成了一個六角雪花的模樣,又緩緩隱去……
她並不知道自己的變化,隻是突然感覺身下的男人停止了掙紮,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
“嘔——好冷!!”
“是誰不講武德,好想吐!”
台下的觀眾一個個歪七扭八的坐著,蹲著,樣子看起來,難受至極。
隻有極少一部分人看起來沒那麼嚴重。
餘非有點懵圈,她不太懂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