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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梁丘鋒悄然跟出去,看到天都門和金沙幫的人一路不停留,離開了孤山城。
“難道真是怕了劍府,所以主動放棄孤山城的管理權?”
站在城頭上眺望遠方,眉頭微皺,沉吟片刻,思索無果,返回城主府。
現在的孤山城,由劍府一個宗門全部接管,人手頓時顯得有點捉襟見肘。偌大的城主府,空落落。
不過龍翔天已修書回山門,相信過不得多久,劍府方麵會加派人手過來。
看見梁丘鋒,龍翔天曬然問道:“這麼快就回來了?可有發現?”
梁丘鋒搖搖頭。
龍翔天便道:“都說了,他們已是驚弓之鳥,還能翻起什麼風浪來,做事吧。”
梁丘鋒點頭應是。
等龍翔天走後,冷竹兒過來,柔聲道:“梁師弟,龍師兄的脾氣便是這樣,你莫要見怪。”
“我明白。”
梁丘鋒淡然回答。
——從荒洲宗門競賽開始,一直到血戰落幕,他風頭強勁,死死地壓在龍翔天頭上。尤其在存亡之戰中,龍翔天的表現比起斬殺了泛東流的梁丘鋒而言,遜sè許多。
劍府上下,言必稱“梁丘鋒”,作為原本的“天之驕子”,龍翔天心理能平衡才怪。
但懂是一回事,梁丘鋒不可能為了照顧他的情緒而畏手畏腳,什麼事情都不敢放開來做。
這不是他的xìng格。
想當初其不過是一名剛入門的外門**,都敢與劍衛**楊天明據理力爭,今時今rì,又有何懼?
孤山城地方不大,但因為彙集了諸多前來阿裏山脈曆練的冒險者,顯得分外擁堵。
人一多,事情便多。大大小小的貿易來往,人與人之間的衝突矛盾,諸如種種,都需要執掌者進行梳理,約束。
本來三大宗門共同執管,雖然利益分攤薄了,但管理上的壓力也輕鬆許多。現在天都門和金沙幫自動放權,全部交給劍府,乍看對劍府來說非常美好,然而想要一下子把孤山城管理妥當,亦非易事。
治理不當,城中便容易生變,難以收拾。
這一點,梁丘鋒早考慮到了,因此才會覺得天都門和金沙幫別有用意。但現在察覺不到端倪,很多事情不好說,唯有靜觀其變。
孤山城中,原有劍府驛館,內中配備人員,即時受命調進了城主府。這些**,說起來還算是梁丘鋒的熟人,比如王師兄等。當彼此相見,唏噓不已。
是夜,吃過晚飯,除了坐鎮的龍翔天外,其餘各人開始出外巡邏。梁丘鋒和張江山一隊,冷竹兒與羅剛一隊。
走在熙攘的街道上,感受周圍敬畏的目光,張江山紅光滿麵,豪氣萬丈道:“丘鋒,真想不到我胖子張也有今天。”
梁丘鋒微笑道:“你還會有很多美好明天的。”
張江山搖搖頭:“人貴自知,雖然一路來我都被人稱為劍府新生代的天才**之一,但自家知自家事,如果我能突破氣道,起碼要三十歲。”
他說得非常客觀,別看現在已勁道八段,但按照目前進度,晉級勁道九段,起碼得熬三五年才行;想要晉身氣道層麵,那距離就更遠了。一個說不好,十年苦功未必夠。
相比之下,梁丘鋒的突破速度已不能用天才來形容,直接便是妖孽。
“人比人,氣死人,所以我很少跟人去比。誠如你對羅剛所說的:人最重要的是超越自己。對於現狀,我已感到很滿足。起碼,比古承陽好。”
在宗門競賽擂台上,古承陽右手被廢,幸好他心xìng堅韌,很快從挫折中站起身來,誓言從頭來過,苦練左手劍。
梁丘鋒道:“也罷,你能這樣想,其實也不錯。”
張江山盯著他,眨了眨眼睛:“我最後悔的是,在終南城太急於讓你和我妹子見麵了。”
提及此事,梁丘鋒揉了揉額頭:“都過去了。”
張江山一歎:“不過你青chūn年少,就不想著找個伴侶,過過逍遙rì子?你不會是真喜歡上夭夭了吧。別怪我坦白,你們真不配。”
梁丘鋒非池中物,遲早一天會潛龍出淵,但夭夭呢,隻是個沒有練武天賦的普通女子而已。
彼此屬於兩個世界的人,怎麼能走在一起去?
“吱吱!”
聽到有人說夭夭的壞話,六耳“呼”的撲出來,站在梁丘鋒肩膀上。一看又是張江山這個死胖子。冤家路窄,分外眼紅,登時齜牙咧嘴,便要動手。
張江山嚇了一跳,定眼看去,訝然道:“梁師弟,你換寵物了?”
梁丘鋒示意六耳安定下來,隨口道:“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