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盞茶的功夫便見兩名女子走了進來。
一名女子長相一般典型的普通女老百姓,另外一名女子打扮的卻是有些花枝招展,一身風塵之氣。
二人死死的抓在一起,一名不到三歲的孩童在二人手裏不斷地爭搶著。
“肅靜!”
隨著江塵手中的驚堂木敲響二人這才安靜了下來。
“堂下何人報上名來。”
那名打扮的花枝招展地女子首先說道:民女周氏見過大老爺。
那身穿素布棉衣的女子,一手抓著周氏,一邊叩頭道:民婦甄氏見過大老爺。
“你二人誰告官啊?”
卻聽周氏先開口說道:回稟老爺是小婦人要告官。
“所告何事?”
“小婦人要告這甄氏強搶我兒小寶請大老爺做主。
聽見有人當街搶人,江塵立刻說道:喲嗬,在莽縣居然還有強搶孩子的人販子,這還了得。
甄氏卻辯解道:大人小婦人冤枉啊,小寶明明是奴家的孩子,奴家在家做裏家務一時不查,被此人鑽了空子,好在被奴家及時發現,才沒有讓小寶被她抱走,請大人明鑒。
“這小兒也不過一二歲,說話怕是都說不清楚,如今都說這孩子是自己的,這下怕是要把這縣老爺給攔住了。”
“是啊,莫說是你就是在場的所有人怕是都分辨不出眼前這孩子像誰,怕是老爺這案子難辦啊。”
一時間眾人紛紛議論等待著大老爺的判決。
武清瑤對於先前江塵審羊皮口袋一案頗為敬佩,可看著眼前這孩童歸屬案,卻也是傷腦。
要知道這一旦判錯了,這對於孩子的生母是沉重的打擊,對於孩子更是無盡的傷害。
不光如此還會讓罪犯逍遙法外,對於百姓的影響更是方方麵麵,所以一時間眾人把目光再次投向了江塵。
江塵此時也是扣著頭皮不知道如何是好。
想了半天江塵靈光一閃問道:既然你二人皆說此子是自己的骨肉,本大人問你們這孩子身上可有什麼胎記?
周氏追你連忙說道:大人,小寶腳踝處一處暗部胎記,形似梅花。
江塵立刻使眼色讓差役查看。
隨著差役查看,證實了周氏所言不虛。
“回稟大人,卻有梅花形狀胎記。”
江塵點了點頭看向甄氏問道:甄氏有何話講?
甄氏連忙說道:大人,但凡有人仔細觀察孩子都能發現孩子身上不同,非要說胎記的話,寶兒除了腳踝處有一處梅花印記之外,他的胯下還有一顆點大的紅痣。
差役再次上前確認,確認後轉身告訴江塵卻有胎記所在。
一旁的師爺說道:大人單憑胎記來判斷誰是生母,怕是難以令人信服啊。
江塵白了師爺一眼說道:廢話,本老爺不清楚?如今都說自己是孩子生母,你說怎麼辦?
師大頭想了想說道:不如滴血認親吧?
江塵從現代社會穿越而來,對於滴血認親的不靠譜還是十分了解。
“滴血認親,這萬一兩人的血型都一樣,這孩子不是白遭罪了?”
“血型?”
說了你也不懂,還是想想別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