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當一聲房間被魏婉兒一腳踹開,嚇了江塵一跳。
看著魏婉兒凶神惡煞的走了過來,整個身體壓在了自己的身上,和前幾日的那個溫柔,善見人意的魏婉兒判若兩人。
魏婉兒口中哈著熱氣讓江塵頭皮不由得一陣發麻。
“婉兒姑娘,你這是?”
“你先前說隻要我肯留下來當你的侍女,你就幫我找到殺害我父親的真凶?”
“沒錯,你想通了?”
“好,我答應了。”
“這麼痛快?”
“誰騙人誰小狗。”
“好,成交。”
江塵說著舉起右手要與魏婉兒擊掌為誓。
魏婉兒為了尋找到殺害父親的凶手也是十分痛快的同江塵擊掌為誓。
啪啪啪三下後,魏婉兒開口說道:現在我已經答應你,你在莽縣的一切行動我都會在征得你同意後傳回京城,你什麼時候開始調查我爹是被誰害的?
“現在就行。”
“現在?你癡人說夢吧?”
江塵不想跟魏婉兒打嘴炮,而是將提前準備好的卷宗遞了過去。
“看看吧!”
就在魏婉兒即將打開手中的卷宗時卻被江塵攔了下來。
“江大人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隻是想提醒你,不知道真相或許比知道真相更能讓你過得開心。
一旦真相大白說不定反而對你是一種傷害,所以你要想清楚,要不要打開,或者打開後裏麵並不是你想要的答案,你又該如何去麵對,你自己想好,”
對於江塵的規勸,魏婉兒根本聽不進去,,或者她已經在追尋真相地時候入了魔。
隨著卷宗一點點的打開,當看見文字中記載著他的父親是被魏忠賢害死死,她整個人慌了,捂著腦袋連忙說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怎麼是這樣?你騙我,你一定騙我的對不對。
“是否是騙你你自己心裏沒數?而且你好好想想當年你爹剛剛遇害不久,為何魏忠賢就找上門來?”
“我爹當時隻是小小的一個禦史,根本對幹爹沒有任何威脅,他怎麼可能會對我爹下手?”
“若是因為魏忠賢看上你娘了呢?”
江塵的話讓魏婉兒想到了什麼,那個時候自己還小,卻幾次見魏忠賢趁她爹不在闖入了院中,後來……
後來她記不清了,隻知道有一天母親衣衫襤褸,精神恍惚從房間裏走了出來,沒多久自己的父親便被黑衣人所害,母親沒過幾日也上吊自盡,臨死前死死抓著的珠釵,成了她唯一的念想。
再到後來自己便見一個身穿紫色長袍的中年男子將自己抱走,然後一把火燒了自己的家。
直到這一刻魏婉兒才明白自己一直在認賊作父,幫助魏忠賢排除異己,其實是在助紂為虐。
江塵兩次在魏婉兒的傷口上撒鹽,這讓魏婉兒幾近瘋狂,一把咬在江塵的手臂上,嘴裏不斷的嘟囔著。
“為什麼,為什麼,你為什麼要讓我想起當年的事?”
“為什麼,為什麼,你為什麼要讓我知道真相?”
江塵被魏婉兒咬的直叫喚,連忙讓其把嘴鬆開。
“大姐你們女人都是屬狗的嗎?不是咬就是撓的。”
“本大人先前已經提醒過你了,是你非要看,如今真相擺在你的麵前,你又不相信,怎麼反過頭怪本大人頭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