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近日來,楊雄就開始不斷的喝酒,洶酒。他想用酒來麻醉自己,企圖用酒來忘記以前所有的事。
但是有些事又怎麼能說忘記就能忘記的呢?
“爬得越高,有時候也就摔得越慘”。楊雄直到現在才算真正的明白了這句話裏所含的意思。
楊雄雙手抱起了個酒壇子,他又開始喝酒,不停的喝。
他也不知道自己已醉了幾十幾百次了,他也知道喝醉的周圍並不好受,可他還是要喝,他已不得不喝。
他隻知道自己能醉得越快越好。
既然一次是醉,十次也是醉,那麼多醉幾次又何妨呢?
楊雄這一次沒有喝醉,一壇子酒剛喝完,當他正準備去拿第二壇酒,抬起頭來時,就看到了袁秀亭。
袁秀亭不知道何時已經來到了他的麵前,此刻正站在他的麵前。
看到楊雄現在的樣子,袁秀亭的眼角不禁露出了幾絲悲傷之色。
隻有他才真正的了解楊雄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子的,隻有他才真正了解楊雄的內心是多麼的寂寞和痛苦。
一種無法向人述說,莫名的痛苦。
在袁秀亭的眼中,楊雄不僅是他們這個組織裏的成員,更是他的兄弟,他的手足。
他們之間有著一種無法用任何言辭形容的感情。
血與肉的感情。
楊雄用衣袖抹幹了嘴角的最後一點酒漬,向袁秀亭淡淡一笑。
他雖然在笑,可這種笑又讓人覺得是笑得多麼的淒涼,多麼的讓人心痛。
楊雄用眼角憋了袁秀亭一眼,淡淡道:“是你”。
袁秀亭道:“是我”。
楊雄道:“想不到你倒還記得我”?
袁秀亭道:“我當然記得,怎麼會忘記呢”?
楊雄放下了手中的酒壇子,緩緩的道:“我們最近見麵的時間好象越來越少了”?
袁秀亭沉默,他不得不承認這一點。
自從楊雄那一次任務失敗以後,他的整個人就完全的變了,變得隻會喝酒,整日整夜不停的喝,既不想理會別人,也不想別人來理會自己。
他自己也覺得自己已經漸漸的和這個組織裏的日恩疏遠了起來。
楊雄又看了看袁秀亭,過了一會二才道:“你近來好象過得還不錯”?
袁秀亭沉默。
他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來回答這個問題,因為他也不知道自己現在這樣的生活是算過得好還是算過得不好。
他隻覺得自己已漸漸的變得麻木了起來,無論是對人還是對事。
可是有一點袁秀亭卻是知道的,那就是,他知道以前的楊雄不是現在這樣子的。以前的楊雄是這個組織裏最優秀,最出色的殺手,他沉著,冷靜,一擊即中,有著一種別人難以想象的忍耐力。
但是現在的他卻不是了,現在的楊雄在別人的眼裏,隻是一個整天隻知道喝酒睡覺的酒鬼,而不是一個殺手。
有時楊雄問的問題好象都能令袁秀亭無法回答,所以他就幹脆不回答。
袁秀亭也問了一句:“你還有沒有酒”?
聽到這句話,楊雄笑了,這次是真正的笑了。
隻有真正愛酒的人才知道,一個人喝酒,有時候就像是戲子在台上唱獨角戲一樣,不但無聊,更無趣。
兩個人喝酒總比一個人喝好。
楊雄道:“有,當然有,一個酒鬼的身邊怎麼會沒有酒呢”。
袁秀亭道:“那麼今天你就一定要請我喝酒”。
楊雄道:“請。當然請,我根本連一點不請你的理由也沒有”。
袁秀亭道:“好,那我們現在就開始喝”。
楊雄的身邊的確有酒,酒雖然不好,卻總比沒有的好。
於是他們就開始喝,你一碗我一碗的喝,不停的喝。
他們喝得真是痛快極了。
兩人從第一碗喝到第五碗,又從第五碗喝到第七碗,七碗酒剛喝完,袁秀亭和楊雄就看到了玉劍萍。
玉劍萍是一個女人,一個相當美的女人。
她的年紀雖然已經接近30,可是近年來卻一直都保養的很好,她的皮膚還是很白,很滑,很能吸引男人。
更有一種18少女無法比擬的成熟的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