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她姓什麼呢?我額前再次滴下一滴汗。忽然眼前一亮,她的護士服上不是戴著工作證嗎,那還能沒名字?
於是我使出十二分吃奶的力氣將目光凝成兩束射線,直接投到她的工作證上,看清了,她叫鄭月。不過我忘了一件事,她的工作證是掛在胸口上的。而此時她的胸口因為受不了我那如炬的目光而略略往後收了些。我急忙抬頭解釋,“鄭月,我是在看你的工作證。”“騙誰啊你會不記得我的名字?”話一出口我們同時臉紅,隻是她的臉更紅一些。扯了諸多離別重逢的題外話後終於鼓起勇氣說到重點,我說月月能不能借你傳呼用兩天?沒有別的意思我可以給你交押金,實在不行我買你的也行。鄭月狡黠的一笑掏出呼機塞給我,“拿去用吧,我明天就買手機了。”聽她這麼說我臉上巨燙,肯定是她不想讓我難堪故意這麼說的。於是手忙腳亂的想掏錢給她。紅紅的老人頭剛露一角就被她的溫柔小手給按住,“別,再來我就急了,男子漢大丈夫這點事還婆婆媽媽的,當年的勇氣跑哪去了?”“當年的勇氣?”“誰不知道啊,當年為了翠翠和王言...嘻嘻,不說了,我送你的就拿上,我知道你的為人,絕對的講義氣。”告別了鄭月,我想回鎮上看看,他們還不知道警察的事呢。中午十二點時,劉蟒打來傳呼,我回過去才知道,張平早上到學校來找我,說虎子被秦爺帶走了,讓我自己多加小心。劉蟒還說,張平是帶著傷來的。我暗歎了聲:張平也是個好漢子,隻是英雄遲暮,虎落平陽。劉蟒最後說了件不幸的消息,孟晴今天沒來,信沒交出去。不過,吃中飯的時候有個女生找我,就是昨天在大會議廳看到的另一個保送生,說是要請我吃飯。另一個保送生!那不是呂華?我忽然想到,那信給呂華也行啊,她和孟晴關係那麼好。就問劉蟒,呂華說沒說約我幾點吃飯。劉蟒嘿嘿笑道:“沒說,不過,留了個手機號,叫你給她打電話。”虎子的事我不打算告訴香蘭,怕她著急,可是這樣瞞下去也不是辦法。看來得盡快和孟晴拉好關係,實在不行衝她家去,當麵對那位書記大人把事說清楚。賈君鵬夫婦見我回來看香蘭,都借口去看網吧裝修情況出去了,把偌大的屋子留給我們,言下之意不表自明。我確實也想,但念及疥瘡的厲害,又按捺住了,隻是和香蘭訴說相思之苦。香蘭說著後麵就哭起來,說是想念父親。以前每個星期還到二院去看看父親,每次去了都幫父親縫縫補補,再送些補品。要知道二院對精神病人並不是多好,不管你是不是落馬的市長。見她傷心,我就拍胸口許諾,明天我帶她一起去二院,見見未來的嶽父大人。吃完飯後我將賈君鵬拉到一邊,對他說了整個事情,讓他明白事情的嚴重性。賈君鵬聽後感到驚訝,隨後表示一定會將香蘭照顧好,誰要將香蘭帶走必須從他屍體上踏過。這一番話讓我感動,擠了幾滴貓尿告辭。走到街邊電話亭先打了謝少的手機,知道謝少已經躲到了山裏他姨家,錘子不好不出來。最後打呂華的手機,問她幾點放學,在哪吃飯?在去市裏的路上,我就想好,等下一定要呂華將孟晴約出來。現在公安已經插手,那麼我就躲不了幾天,對於我國警察的辦案效率我還是比較佩服的。你要是丟個手機去報案他或許找不到,但要抓那個人......我沒膽量去測試他的效率。走到呂華約的地方我大吃一驚,在路上以為她最多請我去個小飯店點三五個小菜花個幾十塊就了不得,可眼前這陣仗分明是要大出血。東府飯莊,光是門口兩尊金光閃閃的巨獅就讓我自慚形愧,更別說那光亮到能照人身影的地板和璀璨賽過星空的深藍玻璃門。懷著惴惴不安的心情被服務員帶到一個包廂,身著盛裝的呂華早以在哪等候。眼角一瞟,孟晴也在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