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丁舞?
對於各種舞蹈沒有太多概念的北信介眨了下眼睛,他隻大概知道舞蹈的種類有個華爾茲,男女搭檔的跳舞確實是需要舞伴的。隻不過按照荒海千春這種說法,把兩個人的對話又想了一遍,北信介才反應過來他們是在說什麼。
“你是不再繼續跳舞了麼?”
“嗯,其實初三全國大會前就已經說好了,悠君也有了新的舞伴天池桑。”
沒想到居然是這麼個回應,荒海千春看到北信介臉上像是有些可惜的模樣推了推眼鏡:“北前輩有沒有看過拉丁舞?”
“親眼看?沒有,我對舞蹈並沒有太多了解。”
“也是,要是真的看過,估計對我就不會是這種說法。馬上要上課,我就不打擾北前輩了。”
為什麼說看過,就不會是這種說法了?
少女的背影很快消失在視線之中,抱著作業本的少年有些困惑,但還是繼續自己的工作,抬起腳步走上更高的樓層。
從走廊裏回去的路上速度放慢一些,等荒海千春掐準點回到班裏,還沒等淺山優杏開口就聽到了上課鈴聲。看著她對鈴聲不滿的模樣荒海千春笑了笑,她處理這種事情很有經驗,隻要上完一節課,基本上不會有太多人還會記得剛才有人來找過自己。
當然,如果說真的很想刨根問底也肯定會來問,奈何這已經是上午最後一節課,之後就是午飯午休時間,更就不會有人會選擇來打擾她。
隻可惜如果是淺山優杏,那也隻能另外算起了。
“就算是青梅竹馬,柴穀君來找千春你的頻率也太頻繁了點吧?而且每次看到千春你都是一副泫然欲泣,像是被拋棄的感覺,我覺得不太行。”
很是中肯地評價了下隔壁班的帥哥,柴穀悠的臉在淺山優杏看來基本和她們班的宮治齊平。當然,宮治在短短一個月內就讓全班女生明白此人隻可遠觀,柴穀悠倒是因為自帶溫和感變得更加討喜:“所以我很好奇,他到底是做了什麼讓你這麼生氣的事情?”
“生氣?”
想了想自己表現出來的態度,荒海千春倒是不意外別人會這麼想:“生氣倒不至於,隻不過我們兩個之間,我確實是先有錯的那個。”
“誒??”
這是什麼奇怪的發言!
“雖然很多事情也是說不太清楚對錯,畢竟我們兩個從小搭檔,說好要一直一起參加比賽但我食言了,他到現在還覺得有些迷茫吧。”
荒海千春很是坦然,看著若有所思的淺山優杏夾起食堂套餐配套的天婦羅,塞進嘴裏咽下去才繼續往下說:“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在這之後悠君肯定不會再來找我。”
舞伴方麵的問題或許自己還有點對不起柴穀悠,但如果說是實力方麵,那她就一點錯都沒有。
如果說當年柴穀悠是因為她才拿到的全國金獎,那從現在起也需要正視自己,而不是把過高的期望放在他的新任舞伴身上。
“看來肯定不是什麼感情上的問題,安心了安心了。”
對於荒海千春的說辭淺山優杏還是很相信的,她也不擔心會出現什麼針對自家好友的事情發生——畢竟這麼短時間要真的有哪個女生對柴穀悠愛得死去活來,那才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問啦,再問這些也沒意思。”
淺山優杏很是隨意地擺了擺手,盯著築前煮裏的毛芋有些苦大仇深:“我好怕吃了芋頭會舌頭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