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初學小周天(1 / 2)

第一章初學小周天唐末年間,京東小鎮一酒家小屋內,四名大漢一色黑衣裝束,腰間都掛著一柄大刀,長長的穗子紅紅的,與黑衣格格不入。“酒家,快拿酒來!”不知四名大漢誰在招呼著。店家小二迅速地拿壇酒送上,恭敬並招呼大漢們吃喝,然後快步離開了。大漢們正在拚酒,你來我往,醉態百出,可是不管喝多少酒,時不時總有四名大漢中的一人出門解手,外麵可是下著雨,為何還是出門解手呢?難道去看馬不成?在昏暗燈光下,照見另外一張桌子旁,卻隻坐了一個瘦小的年輕人,看起來隻有17、8歲,但見他眉頭緊鎖,臉紅得像秋天的柿子,紅得可怖,正一杯接一杯喝著不知名的酒,桌子上隻有花生米一盤,卻不見他吃過一粒。不多時,四名大漢已喝幹兩壇子酒,正在大聲叫嚷著店家上酒,卻遲遲不見店家上酒,隻瞥見另一張桌子上的酒、花生米和病態的少年。大漢中的一人,緩步起身,來到年輕人桌前,抄手拿起酒壇就走。“放下!”,雖隻有兩個字,卻是全屋皆驚,聲音低沉、嘶啞,氣勢足以壓抑全屋,這種氣場直壓的人喘不過氣來,這是怎麼回事?拿酒大漢回頭看向少年,卻見少年紅紅的眼睛,血一樣的盯著自己,心裏又是一驚,忙換個笑臉,陪笑道:“這位兄弟,一會店家送酒來,賠你一壇便是!”邊說邊轉回身又要走。“放下!”,大漢又是一機靈,不過火氣已衝上腦門,大罵道:“媽蛋的,老子不就是喝壇酒嗎?有啥大不了的!”說完就要舉起酒壇來喝!“放下!”又是一聲低吼,這次較前兩次聲音不知提高了多少倍,震得桌上酒碗都動了動。“老二,放下!快把酒還給人家!”唐老大明知對方非同小可,緊忙叫住氣急敗壞地唐老二。再見那唐老二大漢,不得不聽從唐老大的,便隨手把酒壇擲向年輕人。酒壇將至,年輕人看也不看,眼見酒壇要碰到自己,他卻把頭伸了過去。四名大漢眼睛都瞪大了,怎麼還有這樣的人?可是更驚奇的現象出現了,酒壇非但沒事,卻像怕碰到年輕人著似的,直直地落下了,並無半點聲響,輕輕地落在了桌上!年輕人伸出火紅一樣的手,拿過酒來,繼續緩緩地喝著!還是沒有吃一粒花生米,好像忘記了一樣!四名大漢用驚訝的眼神互相看了看,唐老二用手指摸了摸鼻子,暴怒的喊道:“店家,上酒!”這時的店小二早已端來了酒,對剛才看到驚奇的一幕也正在捉摸不透,呆了些許。聽到招呼,忙不迭地來到四名大漢跟前,放下酒壇,並送上切好的一大盤牛肉。“這是什麼功夫,你見過嗎?”“沒見過!”大漢們議論著。這時店門被拍打著,店小二急忙開門,見一老一少推門進來,都身披蓑衣,馬匹由店小二牽去!老少來不急脫去蓑衣,早已來到少年人身旁,見他無事,都長長呼出一口氣來。老少脫去蓑衣,笑臉看向年輕人,年輕人看向老少,紅紅的臉上流下淚來。老少見狀,同時急忙躬身施禮:“少東家,我們來晚了,請多多見諒!”年輕人急忙施禮:“錢三爺、錢四爺,讓您們受累了!”四名大漢看向錢爺爺,隻見老者白發蒼蒼,布衣布褂,腰帶上別了把金光閃閃大煙袋,難道是江湖上傳聞的煙刀大俠錢煙柳錢三爺?“來的少年人卻是錢煙榆錢四爺?嗯,煙袋是白色的!差不了!”四名大漢低聲說著。錢三爺聽了,猛地把煙袋握在手上,輕咳一聲。“河南四少,還不快滾?”四名大漢聞言,都來之一愣,河南四少可不是輕易讓人滾的!大刀齊刷刷亮出!刷!唐老二早就氣急敗壞了,向錢老四砍去!錢老四卻並不急著出手,隻是輕輕吹了一下煙袋,一股煙從煙袋裏吹出,比刀快出不知多少倍。哎呀!唐老二大叫一聲,丟下刀捂著眼睛痛苦不已。隻是轉瞬間,太突然了!唐老大急忙扶住唐老二,隻見唐老二半臉漆黑,痛苦的扭曲的臉更加猙獰可怕!唐老三、唐老四揮刀砍向錢老四,錢老四又要輕吹煙袋。“住手!”錢老三喝道,一揮金色的煙袋,便以化去兩刀的去勢。“叮”四名大漢桌上的酒壇好生生地裂了,酒都流出來了!酒在地上散開了,卻有一點煙絲。錢老三拿了些煙絲放在了煙袋鍋裏,悠悠地吸煙!四大漢急忙上樓睡覺去了!“少東家,老爺叫我們來找你,是讓你繼續學習小周天的,周天不學,你的病就會越來越深,現在你的氣都在上丹,才會把臉憋紅的,這樣下去很危險的!”錢老三說道,又吸了一口煙。錢老四則在一旁喝著酒,吃著花生米,又叫來店家上了一桌子菜,大吃大喝起來!“唉,這小周天,看著簡單,修來不易啊,再學下去,也是打不通任督二脈,隻有靠酒來麻醉!”李小品說道。年輕人名叫李小品,京都小縣李大良家獨苗,家中靠做些小生意逐漸發起來,現在是京都小縣有名大戶人家。但李小品不喜做生意,隻喜歡練習武術。錢家與李家是親戚關係,所以常來常往,近年來,錢家日漸衰落,來到李家管家、打理生意,關係更加親密起來。自去年秋開始,李小品私自習練小周天,初始進展順利,下丹田熱浪翻滾,卻不能向背後推進,隻在上中下丹田來來回回。經過2年時間,仍不能打通,卻把熱浪引在上丹田不下來了,直憋得李小品手腳、臉都是紅紅的,隻有靠酒來麻醉,才能睡上一會兒。精力一集中,有些東西就近不得身來,這個是在母親生氣打他時發現的。後來,試過多次,次次靈驗,也算沒有白學小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