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雖然是兩匹馬同時牽引可是車上放了兩大箱子的金銀,這車還是很重的,而且這馬也有累的時候,在天亮的時候這馬兒就跑不動了,他們隻能是在管道上的一個小驛站停下來,暫時休息一下,讓馬兒恢複體力了之後再繼續上路。他們就在這驛站休息了半天,下午天氣轉涼了之後就繼續前進,當他們到下一個城市的時候就看到這城門口有青龍幫的人在盤查過往的行人,他們遠遠的就看到在城門的牆上貼著張員外和鄭傑的畫像,但是奇怪的是沒有禹海的畫像和江育才的畫像。看到這青龍幫的人拿著畫像在哪裏查人,這禹海當即就調轉車頭,可是無緣無故的馬車沒有進城就掉頭就跑,這引起了青龍幫人的好奇之心,當即就喊道“站住!那來的馬車啊!給我站住!”可是禹海根本就不鳥這些人看到這馬車上的人這麼飛揚跋扈,這青龍幫的人立刻上馬就追,二十幾匹輕騎快速的向馬車追去。前麵一輛馬車絕塵飛馳後麵數十騎緊追不舍。馬車內張員外和鄭傑都已經握緊了手中的劍,準備隨時展開戰鬥。這馬車負荷重跑起來慢,這後麵的追兵馬上隻有一個人,追起來當然快很多,很快就接近到馬車了,可是禹海還是盡量駕駛馬車向前飛奔。可是最終還是讓這些青龍幫的追兵給團團圍住了。這個時候一個騎著一匹黑馬的一個中年男子,一身勁裝,太陽穴高高鼓起,拉扯韁繩的手上有厚厚的老繭這個人應該是餓拳術方麵的高手。他將馬車逼停之後,看了看禹海之後問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不進城,而且不停的往前跑?”因為畫像上沒有禹海的樣子,所以這個人一時間來沒有認出禹海是誰!禹海跳下馬車對周圍的的抱拳行禮“各位大俠,你們這是什麼意思啊?我們沒幹什麼犯王法的事情啊?你們這又是刀又是劍還有長矛,你們這是幹什麼啊?我們這些平頭百姓可見不得這個東西!”這個騎著黑馬的男子說道“他媽的還沒回答老子的問題呢?你這車上拉的是什麼東西啊?為什麼見了我們就跑啊!讓你們停你們反倒是跑的更快了,你們這是幹嘛呢!”禹海一拍大腿“哦,你說這啊,我啊是護送我們家老爺子去洛陽的,這不是我們家公子現在在洛陽做了官,請老爺子過去享清福嗎,這早上都了一早上的路了,本來我說是在這裏歇歇腳明天早上再上路的。可是老爺子念子心切啊,不讓我停留讓我快馬加鞭的往洛陽趕呢。再說了這馬車的車抽跑起來咯吱咯吱的直響,你們在我身後喊話,我那聽的見啊!各位大俠,大人有大量剛剛是小的不對,現在矛盾解開了,是不是可以讓我們走了啊!”禹海那是一頓胡編亂造啊,可是這人就是油鹽不進“讓你們走?那那麼容易!來人啊給去掀開看看裏麵是什麼人!”就在一個人跳下馬準備掀開門簾的時候“嗖!”一隻利箭飛速射來射到了這個門框之上,瞬間將這準備掀開門簾的人一個屁墩坐在了地上。頓時這群人如臨大敵一般看著周圍,過來一會一隻馬隊,慢悠悠的從前方走了過來,這隻馬隊很大,大約有四五十個人,為首的是一個穿著鵝黃色裙子的少女,而且這個女的非常的漂亮,在這個女子的身後一個穿著一身黑色的男子,手中拿著弓箭,看樣子,剛剛那隻箭就是這個男子射的。看到這群人到了,頓時這圍追江育才他們的這些人一個個的都連滾帶爬的從馬上下來,跪在地上“屬下參見大小姐,不知道大小姐前來,有失遠迎還望恕罪!”“都起來吧!”這個時候那群人已經走進,禹海有機會近距離的觀察這群人,除了這個女子,還有這女子身後的這個手持弓箭的男子外,其餘的人都全部是清一色的,藍灰色搭紅色的勁裝,而且這些人一個個的,身形矯健,騎在馬上也是腰背挺直。而且一個個的臉色沉重目光精銳,太陽穴高高鼓起,一看就是高手,而且是放在江湖上也是一等一的高手。這樣的人居然做了家丁,但是聯想到這些青龍幫的人叫為首的女子為大小姐,這是禹海也想通了,感情是青龍幫的幫主韓雲的胞妹韓芸。這也就不難解釋了,可是這韓芸為什麼出現在這裏就不好了。剛剛追禹海他們的人得到韓芸的首肯後,立刻從地上爬了起來,這個時候韓芸問道“昨天晚上我青龍幫分舵被人血洗一枝梅慘死,我讓你們在這裏攔截要犯,你們閑著沒事在這裏追一輛馬車幹什麼啊?你們這是玩忽職守!”這是那個剛剛還很囂張的男子,立刻有跪在地上說道“啟稟大小姐冤枉啊,我們在城門口盤查的時候這輛馬車走到城門口,停了一會,然後就掉頭就跑,我們覺得奇怪就追了出來,可是這家夥架著馬車怎麼也不停,我們一路上就追到這裏來了,我們正準備檢查的時候您就出現了,我們還沒有檢查呢!”這個時候禹海立刻說道“我剛不是都說過了嗎!我啊是護送我們家老爺子去洛陽的,這不是我們家公子現在在洛陽做了官,請老爺子過去享清福嗎,這早上都了一早上的路了,本來我說是在這裏歇歇腳明天早上再上路的。可是老爺子念子心切啊,不讓我停留讓我快馬加鞭的往洛陽趕呢。再說了這馬車的車軸跑起來咯吱咯吱的直響,你們在我身後喊話,我那聽的見啊!所以這不鬧誤會了嗎!我們走的時候老爺子將家裏的房產田產都變賣了,換了點盤纏帶著,這樣吧,大熱天的幾位大俠追我們也累了,我取點錢給幾位買碗涼茶喝一下,表示一下我們的歉意!”禹海說完就掀開了門簾,當然這是江育才就事先通過傳音入密說好了的,禹海打開門簾看到的隻是老態龍鍾的江育才疲憊的靠在輪椅上,偏著頭呼呼大睡,在輪椅旁邊放著兩個大鐵皮箱子。這張員外和鄭傑卻不知道哪裏去了。禹海伸手用江育才的袖子裏拿出鑰匙,打開了靠近門口的大箱子,當打開箱子的時候,好家夥滿滿一箱子的金條啊,這都是貨真價實的金條啊,禹海還是第一次看見這麼多金條,但是他還是按照約定用箱子裏取出了十根金條來。禹海將這十根沉甸甸的金條交給剛剛的那個小頭目的手裏“大哥,剛剛真的是我沒聽見不好意思啊,這點小意思您就拿著去買點茶水,你看這大熱天的,讓您受累了,一點心意不成敬意。”禹海硬是將這錢塞進了這個小頭目的手裏。這個小頭目看了看韓芸,看到韓芸點了點頭,然後就嬉笑著將這些錢收下了,看到小頭目將這些錢收下了之後,韓芸就輕輕的踢了一下馬肚子,然後離開了。看到這韓芸都走開了,這小頭目就給禹海放行了,禹海上馬之後就架著馬車離開了。禹海在駕車的時候,慢慢的在加快速度,希望早點遠離這群人。這個時候韓芸他們以及走出了一點的距離,這個時候韓芸旁邊的那個弓箭男說道“大小姐你不覺得有點奇怪嗎?”韓芸問道“哦,怎麼個奇怪法?”這弓箭男說道“大小姐你看啊,首先有兩個問題,第一就是這之前才下過雨,這路還沒有幹,你看這些車轍印很深,那是因為這車上拉有金條的緣故,正因為車轍印深所以馬車在跑起來的時候會很顛簸,剛剛那個小蛇頭說,他們是一路追趕過來的,也就是說這馬車跑的很快,這馬車越快車越顛簸,可是這麼顛簸的馬車,為什麼剛剛掀開門簾的時候那個老頭卻睡的那麼香?”韓芸驚道“那個老頭在裝睡!”這時弓箭男再次說道“還有第二個問題,當那個趕車的,說要給我們錢的時候,他是從那老頭的袖子裏取出來的鑰匙,開的鎖。他怎麼知道鑰匙在那裏放著?還有他為什麼心虛看到青龍幫的人就跑!”韓芸沉思一會道“這兩個人都有問題,很有可能就要是易容過的那兩個丐幫的舵主!來人給我追,給我截住那輛馬車!”當他們轉身的時候,這禹海早就架著馬車跑遠了,“媽的這小子肯定有問題,這才多長時間啊,就跑沒影了!兄弟們給我追!”於是乎新一輪的追逃行動又開始了,然而此時馬車內張員外和鄭傑正在擦汗“唉,嚇死我了,沒想到會這裏碰上韓芸和奪命射手向羽,剛剛躲在輪椅和箱子後麵嚇的我大氣都不敢出,生怕暴露了自己。還好破財免災蒙混過去了!”就在這兩人慶幸的時候,江育才說道“我們隻是爭取了點時間而已,沒想到我們的計劃還是被對方給識破了,你們聽,後麵那嘈雜的馬蹄聲,他們應該是追上來了,準備拿起武器戰鬥吧!”看著前麵飛馳的馬車,向羽搭弓上箭瞄準馬車的馬,前麵一個彎道馬身露了出來,“嗖——噗”箭射中了馬屁股,馬兒吃痛奮力往前跑,速度反而提升了。“向羽,你看你都幹的什麼啊!這些倒好這馬跑的更快了!”向羽不慌不忙的解釋道“不急大小姐,這馬現在是吃疼狂奔,但是我這箭射在馬臀上,這馬跑不了多遠就沒力了,兩箱金子那麼重一匹筋疲力盡的馬是跑不了多遠的,我們隻需要追上去不要讓這些人逃跑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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