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他們就都出來了,現在都快十點了。江城大學和江城醫科大學離得很近,隻有一站路的距離,但是不同路。
分開後,莊岩溪、翟星塵與安禾他們一起回江城大學。江楚年他們則回醫科大。
路上莊岩溪問安禾他們是哪個班的,她們說是生物學三班。好巧不巧,他正是安禾的助導。
“哎呀,那以後可得多多關照啦!”蘇情興奮地說道。
莊岩溪笑著回應:“沒問題,有什麼不懂的盡管問我。”
幾個人一路聊著,很快就到了江城大學門口。
回到宿舍後,安禾將那條手繩放在書桌裏,希望有天還能遇見它的主人。
第二天上午八點,來到了輔導員指定的教室,馬上就是開學典禮,輔導員是個三十多歲的女人,看著雷厲風行的。
人都到齊後,她組織我們去了學校操場,因為要開開學典禮。還好是陰天,沒有那麼熱。
大會一共分為七項,校長在上麵不停的說著,台下的師生不時傳來陣陣響聲。漸漸的腿站的有些疼,很多學生開始沒了耐心,有的在發呆;有的在竊竊私語。
終於熬到了最後一項,是新生代表發言。一個修長的身影走到台前,下麵的學生頓時安靜了下來,轉瞬間又是一陣熱烈的掌聲。那掌聲像暴風雨一般席卷了整個校園,如雷貫耳,震耳欲聾。
安禾正想著中午吃什麼飯時,被掌聲嚇了一跳,抬頭看著前方,陳九夏站在台上。他是這次新生的代表,當初以第一名的成績考上了這所學校。
台下都是對他的誇讚,安禾很為他高興。他就像一束光,突然照進安禾的世界,帶著她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你朋友好厲害啊!”薛雅琳對一旁的安禾說。
“是啊,他一直都很優秀。”安禾臉上洋溢著自豪的笑容。
薛雅琳好奇地問道:“那你和他是怎麼認識的呀?”
安禾眼神變得柔和,回憶著說:“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那時她還不到六歲,因病住院。那次病的很嚴重,在醫院昏迷了二十多天,醫生都說活不成了,可最終還是活了下來。
當她睜開眼睛時,有個小男孩趴在她的床上寫作業,另一隻手拿著烤紅薯。看到安禾醒來,他笑了笑,並且將紅薯一分兩半,說:“給你吃!”安禾就記起來那麼多,其它的都忘了,就這個畫麵深深地刻在了她的腦海裏。
那個小男孩就是陳九夏,安禾的主治醫生就是他的爸爸,負責看護安禾的就是他的媽媽。出了院本以為以後不會再見,一年後,安禾一家搬到了陳九夏爺爺家所在的小區,還是在他爺爺家樓上。
每當寒暑假陳九夏就會來他爺爺家住,他們也成了朋友。初中直接在雲湘上學,很少回臨澤,他的父母平時比較忙,跟著他爺爺稍微好些。
這時,旁邊的蘇情湊過來,插話道:“安禾,聽你說了那麼多,你是不是喜歡他呀?”
安禾的臉瞬間紅了,急忙否認:“別瞎說,我們隻是好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