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曉晨笑道:“骰子是你用過之後我再用的,我有那種能耐在眾人的眼皮之下做什麼手腳嗎?”
那人還想理論,隻見一位藍衫之人走了過來,對童曉晨道:“少俠,老板有請,請隨我來。”
京城不是盛產美女之地,但是姑娘卻是出色的,皇城之地,天子腳下,永遠不缺美女。不少是從江南名妓中挑選出來了,有的還成了皇親國戚的專寵。古北靜一邊嘀咕,一邊走進了京城最有名的青樓,心裏嘀咕著:這“桃花公子”的名聲從今夜就該毀了。正鬱悶著,一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已經熱情的迎了上來,道“公子,怎麼從沒見過,是第一次光顧嗎?一定要玩的痛快才行,我們這邊漂亮的姑娘可多了,什麼秋香、秋月、秋燕都有,就看您喜歡哪種型的了。”古北靜被她吵得不耐煩,推開她道:“我是來辦正事的,不是來玩的,要玩一邊去。”那姑娘不屑道:“來我們這邊的,誰都說是辦正事的,你們這些男人呐,就愛假正經。”古北靜不再理她,隻是往裏走,突然一陣起哄聲,似乎有什麼重大節目快要開演,被一群人擠到窗邊,本想咒罵,卻突然眼前一亮,一白衫男子正坐在靠窗的位子喝酒,神情甚是憂鬱,最要命的他還是個長得異常好看的男人,古北靜在看到他的那一刹那,似已愛上了他,她突然由衷的感謝起童曉晨給她的這次任務,她甚至興奮起來。
陣陣喝彩聲打斷了古北靜飄忽的思緒,一個香豔的女人正在翩翩起舞,舞姿的妖嬈讓台下的男人不能自禁,唯獨那白衫男子依舊喝酒不為所動,古北靜更滿意了,這個男人不為女色所動,那一眼的憂鬱填埋了古北靜悸動的內心。
古北靜拉來老鴇,道:“這幾天可有一個名喚歐陽言的白衣男子來過?”
那老鴇輕拂手絹道:“客官,瞧您說的,我們每天接待這麼多客人,又怎會知道的這麼清楚?”
古北靜拿出一錠金子,在手上掂了掂,道:“你好好回憶一下,說不定它就歸你了。”
那老鴇見到金子,自然很高興,立馬道:“哎!我都這把年紀了,記憶自然不如你們年輕人了,你容我好好想想,好像今天是有位白衣客人來過,要了我們這裏的頭牌姑娘。”
古北靜笑道:“是嗎?我也要你們這裏的頭牌姑娘,不知道這個夠不夠。”古北靜又掏出一錠金子,在那老鴇麵前轉了一圈。
老鴇陪笑道:“夠了夠了!客官您一看就是富貴之人,真是慷慨。”一邊又喊道:“秋月!快點讓海棠準備一下。”再對著古北靜道:“客官!您這邊請。我們海棠啊,可是京城一等一的姑娘,客官您的眼光真是非比尋常。”
古北靜再多看一眼窗邊的白衫男子便跟著老鴇走了進去。隻聽一人叫道:“桃花公子,那人受邀於桃花公子了。”場麵一片混亂,眾人都用同情的目光看著那白衫男子,隻是這人絲毫沒有感覺,似乎這世界與他無關,依舊自飲自斟,大有獨醉方休的趨勢,隻是一雙眼蕩盡了內心無限的哀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