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古風如同被拍肉餅一樣拍在地上,齊浩天候廉丕王販等人也紛紛遭了殃,一個個像似飛馳的大石頭撞在了高山上,腦袋、身子都發出砰砰響聲。
那股巨大的力量來的突然,去的也突然,正當古風要調用靈力抵抗壓力之時,猛然覺得身子一輕,仿佛壓在背上的大山被挪了開,豁然站起,小心謹慎地盯著四周,jing神力籠罩在周身。
剛才還熱火朝天的第六層監牢一下子變得落針可聞,一道道粗重的呼吸聲顯得有些響亮,眾人一個個麵se肅然,一動不動。
良久,那股巨力依然未出現,古風不由地鬆了口氣,齊浩天等人卻一副如釋重負的樣子,紛紛喘著粗氣。
候廉丕,你個死鬼你吼什麼吼,都是你鬼叫惹來的禍,幸好老娘的鳳冠沒壞,否則你就是臉皮再厚,老娘也要在你臉上挖個洞。
心疼地從地上撿起金燦燦的鳳冠,發現沒有摔壞,半老徐娘徹底把心放在肚子裏,轉而怒火從腹中噴出,對著同樣心有餘悸的候廉丕大吼,吼聲一出不由自主地小了些,瞪著他的怒火卻越來越盛。
你個瘋婆娘,這事兒怎麼落到老子頭上啦。哪一次懲罰降臨不是每月望ri子時,誰那娘的知道它發什麼神經突然來了這一下。候廉丕不服地反駁道。
怎麼?你不服,老娘說是你幹的就是你幹的,不是也是。不服氣,有種你跟老娘過來,看老娘不抓你個滿臉花。半老徐娘十分霸道地嗬斥道。
兩人越吵聲音越大,驚得胖子光頭幾人紛紛噓聲,讓她們注意點小些聲,免得再招來無妄之災。
古風沉聲問道:齊師叔,那到底是怎麼回事?什麼每月望ri子時都要來一次懲罰?
小娃子,你還是趕緊走吧,免得也落得我等這個下場。那魔神真不是個東西,有種跟老子酣暢淋漓地打上一仗,若是敗了要殺要刮悉聽尊便,可他娘的一不來勸降,二不來威逼,盡他娘的背後使壞,愣是每月望ri子時來那麼一下,弄得老頭我都恨不得不過十五。
梅海雙勸了句,便開始抱怨起來,也難怪他如此,被關了幾十年,每月都要遭一次罪,也不活刮,也不毒殺,直接一股巨力把你給拍在地上,壓得你渾身都快成了肉泥。
這還不算,每一次還都準時準點,望ri子時一到立馬降臨,讓你前後幾天心裏都不舒服。
嘿,老頭,這有啥不好的,魔神那小爬蟲也是為你們著想,怕你們**,怕你們久坐身僵,給你們鬆鬆骨頭豈不是更舒服。
王販理整一副,捋著八字須,打趣道。
放你他娘的狗屁,販——黴神,該死的黴神,活該千刀萬剮下油鍋的死黴神,老子現在不怕你!
候廉丕怒叫了聲,惡狠狠地瞪著王販,再沒有之前的畏懼,大喝道:你他娘的害得老子倒大黴,都到這份上老子豁出去了,我倒要看看你這個黴神怎麼還讓老子倒黴。來呀——
轟——
候廉丕吼聲還未落地,一聲巨響突然在第六層監牢中炸響,一股比之前更加強大的力量鋪天蓋地壓了下來,整個第六層都一陣劇烈震動,那一間間牢房紛紛迸發出刺眼的烏光,不斷地變形,扭曲,似乎隨時都可能塌下來。
哢嚓一聲,古風體內傳出骨骼斷裂的聲響,雖然他一直小心戒備,體內靈力緩緩流轉各大經脈,但當巨力降臨饒是他肉身能硬抗中品靈器,依然被壓得曲著腿,彎著腰。
啊——老娘的鳳冠,候廉丕,老娘要活刮了你!半老徐娘不擔心身上的傷勢,反倒望著摔掉了一顆珠子的鳳冠,淒厲地大聲吼叫。
瘋婆娘,你鬼叫個屁呀,還嫌遭的罪不夠呀。你要想遭罪別拉著我們幾個。不就是一個破冠子嗎,早該扔了,看著礙眼!脖子扭了的梅海雙依然大聲地罵著,不過聲音越來越小,顯然遭罪遭怕了。
這一次仍同上次一樣,眾人剛反應過來那股巨力又消失了,一個個麵麵相覷,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幾十年了還從未發生過這種怪事。
忽然,六個牢友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剛剛站穩的黴神王販身上,眼中滿是凶se,齊聲大喝:快滾,都是你這個混蛋害得。
迎著眾人的目光,王販怒哼了一聲,朝古風道:古風老弟,有人不歡迎咱們,咱們還是趕緊離開這個鬼地方,施展咱們的盜寶大計才是正事,至於他們都關了幾十年了,不差那一時半會兒,等事完了若是有時間,回來看看他們也行。
古風沒有理他,反而問道:販王,剛才你趴在地上有沒有感覺到底下在震動?我懷疑不是那陣法再做怪,似乎有人在下方打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