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可兒狠狠的握緊了拳頭關節都泛白了,精致的指甲狠狠的刺進了肉裏,但是她好像感覺不到痛一般,渾身都氣的顫抖起來。
“可兒啊,看樣子你很討厭這個新來的,倒不如我們合起來對付她怎麼樣?”林娜笑的一臉友善拍了拍南可兒的肩膀,一副為她著想的表情。
“如果是這樣池墨琛不更加護著她了嗎?更何況我們家也沒有池家那麼有勢力啊!我怕.......”南可兒微微皺眉。
“咱們兩家加起來對付她一個綽綽有餘,這樣池墨琛就會拋棄她來巴結你了”林娜笑的陰險如同帶刺的玫瑰花一樣。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呢?羅天真!你馬上就要見閻王了!”
.....
天真吃了藥感覺好多了,就是有點困,不知不覺的就趴在書桌上睡著了,林娜南可兒兩個人偷偷摸摸的剪了天真披肩的秀發,劉海也剪的跟狗啃的一樣,還給她染了個殺馬特發型,而且還是永久性的。
天真因為不舒服加上藥的副作用所以睡的很沉。
一瞬間天真成了全班的笑柄了,部分善良的人都非常同情天真,但是大部分人滿眼的譏諷,一副你活該的表情。
這一幕被剛到學校的默糖糖抓個正著“你們幹嘛呢?!我的天哪,天真的頭發是怎麼回事?是不是你們做的?”默糖糖看著手裏拿著剪刀和染發劑的林娜和南可兒有些懵逼了。
南可兒囂張跋扈的挑眉語氣投著鄙夷:“是又能怎樣?不是又能怎樣?你一個鄉下土包子從這裏跟我吼什麼吼?”
默糖糖無語了,沒有理她,隻是俯下身叫著落天真的名字。
“天真?天真?天真你快醒醒!”默糖糖推了推她。
天真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上課了嗎?”
“沒有,你快看看你頭發!”說著默糖糖從背包裏拿出一個小鏡子遞給了天真。
“我的頭發……這是誰幹的…”都說頭發是女人最重要的東西了,天真保養了這麼幾年的頭發就這麼沒了,天真傷心的快哭了“這是誰做的!”本來就有些虛弱的天真現在更加崩潰了,小臉氣的漲紅,周圍同學更加肆無忌憚的譏諷。
天真強忍著不要掉眼淚,因為她很明白隻要她哭了,別人就隻會覺得她很弱雞,以後肯定會變本加厲的欺負她。
她環顧四周,發現林娜和南可兒手裏拿著剪刀和染發劑,頓時義憤填膺“我說,你們兩個是開發廊的嗎?!”
“你家才是開發廊的呢!土包子還敢勾引池墨琛,真是不知死活,池墨琛那樣高高在上的男人豈是你一個小小的平民能高攀的起的?”南可兒囂張跋扈的懟了回去。
“哦?原來你們是因為池墨琛的事啊,你們追不上他從這裏跟我發什麼瘋?你們要喜歡他自己去搶啊!如果搶不到那也沒辦法,隻能證明一點!你們這些嬌貴的千金大小姐還不如我這個土包子咯……”天真伶牙俐齒的回擊。
一時間居然找不到理由反駁,南可兒氣的直跺腳,然後用力的摁住染發劑發瘋了一般往天真臉上噴。
臥槽!
落天真拿起手機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