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聽著還算正常。
顧淩恆知道接下來的內容才是重點。
“結果跟了一天他就是不掉毛!”說道這個,沈景雲還有些生氣。
“我等得不耐煩,隻好上手幫他拔了幾根快掉的尾羽。”
“這叫好人好事!他應該感激我才對!”
顧淩恆哭笑不得,“你這好人好事應該不止對他一個人做過?”
沈景雲用鞋尖碾了碾地板,繼續胡說八道,“他那幾根尾羽沒幾天都變得灰撲撲,也不蓬鬆了,要是逮著一隻羊薅,肯定會薅禿。”
“我這麽好心腸的人怎麽會做這種事?當然得雨露均沾。”
“所以?”顧淩恆挑眉。
“所以我就把山裏有好看羽毛的禽類都薅了一遍。”
顧淩恆噗嗤一笑,腦子裏都有畫麵了,他rua了一把沈景雲的頭髮,“你呀!”
大自然中雄性向來長得比雌性好看,鳥類更是其中翹楚。
難怪那些雄性精妖那麽怕自家貓崽兒,原來是飽受荼毒。
“以後你想要什麽跟我說,你要什麽我都給你找來,不用拉下臉求別人。”
搶東西肯定會有肢體接觸,顧淩恆才不想貓崽兒被外麵的野男人佔便宜。
但他精通茶藝,知道直接這樣說貓崽兒會生氣,換了一種方式。
果然,聽到這話,貓崽兒瞬間眉開眼笑起來。
“淩恆哥你真好!”
“到了,淩恆哥,你看,這都是我為你打下來的江山。”沈景雲快走幾步,伸出手,豪邁地說道。
顧淩恆定睛一看,發現他們進到了山穀裏麵,地上滿是姹紫嫣紅的花。
還挺好看的。
“我以前心情不好就會來這裏玩,有時候吼兩嗓子,瞬間舒暢了,淩恆哥你要不要試試?”沈景雲含笑看他。
“你以前為什麽心情不好?”顧淩恆抓住重點。
“這個啊,原因多了去了。”沈景雲歪頭想了一下,“有時候是打架......切磋輸了,有時候是沒抓著獵物,還有就是每年夏末都會做噩夢,心情莫名其妙不好。”
“做噩夢?”顧淩恆愣住了。
“嗯。”沈景雲歎了一口氣,“哎呀,再過一個月我可能又要心情不好......要是發脾氣怎麽辦?”
“淩恆哥,你會不會因為我無理取鬧不要我?”沈景雲可憐巴巴瞅著他。
“怎麽會?”顧淩恆將他擁進懷裏。
他寵著貓崽兒還來不及,怎麽舍得不要貓崽兒?
“那我們拉鉤,你千萬不能騙我!”沈景雲伸手,認真地看著顧淩恆。
顧淩恆也沒嫌棄他幼稚,笑著跟沈景雲拉了一個勾,最後還蓋了一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