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此情曾追憶(1 / 2)

我一眼望過去,頓時心靈一顫,隻見一個身著鵝黃綢衫的女子,這端的長的冰雪肌膚,樣貌也是美豔,輕笑顧盼之間夾雜著淡淡地愁思。我知道王夫人的漂亮,卻沒想過她竟然這般地讓人動人心魄。

舅媽王夫人成婚時間不長,琢磨下她的年齡,也就是20左右吧。這20歲的年紀,在現代的社會可正是大好年華啊。原著上說王夫人長锝不怎麼樣,這說的也有點牽強了吧。

再一個事,我總不明白為什麼李秋水不教自己女兒武功呢,什麼小無相功和淩波微步都是好東西啊,隻是真可惜了。

想著這些,人卻是一點也不敢怠慢,一個上前,就是向王夫人稱呼了下:“舅媽,侄兒向您問安了!”這叫得我真是有點難過,論師傅的輩分,他應該是我師姐才對,現在都需要叫舅媽了。

王夫人客套了一下,就和我一起用膳。說實話,這還是我在天龍世界裏第一次和年輕女子吃飯,心裏也是有點緊張。(老媽不能算的)

一邊吃飯,一邊打量著王夫人。我見她的舉止優雅,一陣陣的香氣傳來,撩的我的心異常難過。這頓飯下來,真可謂秀色可餐了。

等著飯畢休息,各個嬤嬤和丫鬟收拾下去。王夫人問我這曼佗羅山莊有什麼好處來著,這一路遊覽下來,有何感觸。

我對著王夫人說道:“這曼佗羅山莊滿莊都是茶花,這茶花在大理叫曼佗羅,想來也是以此命名吧,山茶花多則多矣,精品卻少,看這雲錦樓四周的茶花,也是不怎麼樣,很難與這樓相匹配,與舅媽更是難以並論!”

這一番話說的王夫人皺了皺眉,說道:“你可懂得這些,這番話說的未免……”

我站起身來,指了指外麵的曼佗羅,說道:“茶花喜陰不喜陽,種在陽光烈照之處,縱然不死,也難盛放,再大大的施上濃肥,那就有點不妙了,什麼名種也是難以成活,就論這欄杆下的那株五彩斑斕的茶花,這花有一十七種顏色,在大理有一種名花叫‘十八學士’,那是天下的極品,一株上共開十八朵花,朵朵顏色不同,紅的就是全紅,紫的便是全紫,決無半分混雜。而且十八朵花形狀朵朵不同,各有各的妙處,開時齊開,謝時齊謝,這一種茶花,論顏色,比十八學士少了一色,偏又是駁而不純,開起來或遲或早,花朵又有大有小。實在不怎麼樣?”

聽的王夫人一陣的皺眉頭:“你多年在家,前幾年也是拜師學藝,何時知道這些,況且,大理這番遙遠,又怎能了解這般多!”

我笑了笑,說道:“我的師傅去過大理,他老人家學識淵博,聰慧異常,非常人所不能,這些雜學了解的也不是很難!”

我把那些大理的名花也是說了一通,什麼‘八仙過海’,什麼‘風塵三俠’之類的。王夫人卻是低聲呢喃:“當年他卻是未和我說過……”

我看王夫人神情有點落寞,想起自己的種種,不由感慨了一句:“人生如霧亦如夢,緣生緣滅還自在!”

王夫人聽得抬頭看了看我,問道:“何來此言!”

我說道:“讓舅媽笑話了,侄兒年齡雖小,前番讀到一句詩詞‘此情可待成追憶,隻是當時已惘然’,想起來不由感慨了一下,卻是算不得什麼!”

王夫人更是落寞了幾分,念叨著這句‘此情可待成追憶,隻是當時已惘然’,看著我的眼神卻是複雜之極。我看了,心裏有點慌張,暗道:“切不可把我當作段正淳……”

這情形真是有些尷尬,我就說道:“聽得母親說,年前舅媽誕下了表妹,如今可是好些,侄兒也是想看看表妹是如何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