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的張秦雨臉上已經沒了剛剛的鬱悶,像個想知道新鮮事物的小女孩,月光照在她臉上,映照出她的美。
要是談論起李欣那吳青傑可就來勁了“那這可就說來話長了,我認識她的時候還是我剛上高中,那時候家裏花了錢才把我送進去的,那時候抱著交新朋友的念頭去找自己的班級,嘿你猜怎麼著,還沒到班級呢,我就看見一個背影站在走廊裏,她那個時候穿著到膝蓋的白色公主裙,頭發披散著用一個蝴蝶發卡做點綴,肩膀上挎著一個米色帆布包,我當時就呆住了,一個背影都那麼美,那這個機會我能放過嗎,但是當我要過去的時候她卻走了,我本來想叫住她的可是她走進了班級。
吳青傑說這些的時候嘴都咧到耳後根了。
張秦雨就問再然後呢
“我和她其實認識的比較倉促,我進班級看見她的時候,她也看向了我,我那個時候滿腦子想的都是她好美,像仙女一樣,甚至我麵對她的時候從來都不敢有不軌的想法,那樣會玷汙她,後來呢隨著時間推移,我和她慢慢的熟悉了,她很喜歡唱歌,我就經常陪著她在操場上唱歌,她唱我聽,她的聲音很悅耳,很有魅力,一來一往的不知不覺我們就在一起了,甚至沒有表達愛意。
張秦雨很茫然覺得還是年輕人的愛情簡單,清新脫俗,沒有被現在的愛情觀影響,隻覺得能陪著對方做一件事一直陪著就是給足了對方愛意,愛情不就是陪伴嗎,對啊是陪伴,可當陪伴變成義務的時候就不是愛了。
“那你有想過你們現在每天見不到了,以後感情會不會出現問題呢?
張秦雨問到因為她還是不相信,這種的愛情能堅持很久,可能這跟張秦雨自身感情有問題,覺得世界上的愛情都不會長久。
“那不會的,李欣這個人我很清楚的,她家就在縣城,她不住宿舍,在家裏住,晚上有時間我也可以去找她的,在著說了周六周日我和她可以一整天在一起,有的時候想那麼多幹嘛,就記住和對方在一起的每一寸時光,青春就這幾年,遇到了想保護的人,那就珍惜這段感情。
張秦雨和龔俊曹青陽都笑了笑,覺得很可笑,因為這是一個十七歲的少年說出來的話。
沒人在說話了,都抬頭看向天空,一個院子裏住著三個有發財大計的少年,和一個不那麼幸福的女孩……
過了不久,張秦雨說道“其實我哥哥以前不是這樣的。
三人詫異的看向她,三人並不想問她的家庭情況的。
“他以前做了一件和青傑一樣的事,隻不過是在工作的單位,他和那個女孩子天天膩歪在一起,我哥每次回來都會給我帶好吃的,是那個姐姐給我哥買的,我哥不舍得吃,就留著拿回來給我,我家裏的情況並不好,一直都是哥哥照顧著我,小的時候有什麼好吃的他都會先給我吃,不讓別人欺負我,也就是去年他受了刺激,精神狀況不好了,他和他女朋友在一起了三年,本來已經到談婚論嫁的時候了,可偏偏出了意外,就在我哥陪她回家見女方家長的時候以為一切都會向好的方麵發展,女方家裏知道了我家的情況,不同意兩個人在一起,強迫他們分開,不讓我哥在見那個女孩,我哥和他女朋友偷偷的跑去了廣東,我家和女孩子家都在找他們兩個,起初並不知道他們去了廣東,大年三十的時候我哥回來了一個人回來的,拿著一張黑白照片,就在那一天我哥變成了這樣,在廣東發生了什麼問我哥我哥也不說,醫院判定我哥精神分裂,有時候會正常,有時候會發瘋,我哥因為這件事每天喝酒每天喝酒,把自己喝的更瘋了,這就是為什麼他剛剛走的時候和來的時候不像同一個人。
張秦雨說了一大堆,吳青傑三人目瞪口呆,原來是這麼回事啊,聽張秦雨說的話能肯定他哥在廣東的這段時間和那個女孩子發生了很多事。
“他向我要錢,我不怪他,我知道家裏他是最疼我的,他隻是被病折磨成這個樣子的,我想多賺點錢,想法子治好他的病,讓老天把我那個哥哥還給我……
話題越聊越鬱悶,越聊越不開心
“在這場叫做人生的電影裏每個人都在扮演著不屬於自己的角色,有的人在扮演喜劇,有的人在扮演悲劇,注定是主演,那就把自己的人生演成喜劇,片段是自己決定的,這部劇沒有導演和編劇,隻有自身是演員,改變自己才能把生活過得充滿喜色。
“姐,開心的過完每一天你哥會好起來的。
張秦雨笑了笑搖搖頭,吳青傑的話對或錯,她也不知道,隻能隨著時間去決定。
幾人閑聊了一會,便各自回屋了,吳青傑三人澡也沒洗躺在床上就睡,他們三個今天也喝了不少酒。他們腦子隻期待著明天能大賺一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