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回,古某人意外得知自己有了一個異能,欣喜若狂,演了一出大唐版的範進中舉,拿出現代的慶祝方法,非禮了碧秀心,(古某人的行動,在那時候,就算非禮了),被反應過來的碧秀心扔河裏清醒了一下,爬上來之後,下了個不論以後碧秀心跟不跟自己,自己都會改變碧秀心以後人生,不會讓悲慘結局再次上演。然後,回了慈航靜齋中的廂房裏。
雖然古某人心裏有了計較,但是還是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今天發生的事在腦海中一次又一次的出現,碧仙子那纖纖修長美得不似人間存在的玉手,抱起那婀娜身姿時那輕盈的感覺,完美的胸部壓在唇邊時的溫軟的觸覺,鼻尖貼在嬌軀上時聞到的清香,再到最後羞炯不堪時的粉紅色的玉頸和那嬌美的容顏,再到轉身掩麵淚奔時那不知是多少感情混雜成的眼光……
又想到了第一次見麵時碧仙子那美麗的身姿,如仙的氣質,腦中不由浮現出一段文字,(1)“其形也,翩若驚鴻,婉若遊龍。榮曜秋菊,華茂春鬆。仿佛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飄兮若流風之回雪。遠而望之,皎若太陽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淥波。襛纖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約素。延頸秀項,皓質呈露。芳澤無加,鉛華弗禦。雲髻峨峨,修眉聯娟。丹唇外朗,皓齒內鮮,明眸善睞,靨輔承權。瑰姿豔逸,儀靜體閑。柔情綽態,媚於語言。奇服曠世,骨像應圖。披羅衣之璀粲兮,珥瑤碧之華琚。戴金翠之首飾,綴明珠以耀軀。踐遠遊之文履,曳霧綃之輕裾。微幽蘭之芳藹兮,步踟躕於山隅。”(《洛神賦》曹子建)
洛神雍容華貴,氣質高雅,可能和仙子長得不一樣,但這段文字除了打扮和氣質方麵用來形容現自是最恰當不過了,
“東家之子,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著粉則太白,施朱則太赤;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齒如含貝;嫣然一笑,惑陽城,迷下蔡。”
洛神飛去,古某人腦中又浮現出一段文字,東家之子,不正是碧秀心的真實寫照嗎?雖然沒有東家之子的嫵媚之態,但嫣然一笑之間,使多少英雄折腰?古某人在聯想到碧仙子的結局,不由大發感歎,紅顏薄命,自古以來都是這樣,夏之妹喜,商之妲己,周之褒姒,吳越之西施,漢之昭君,三國之貂蟬等等等等,美好的東西總是會被輕易地毀壞,碧秀心作為慈航靜齋曆史上基本唯一的受好評的仙子,其死亡固然有石之軒的原因,但就沒有慈航靜齋派內的原因嗎?笑傲江湖裏麵那門派間的鬥爭場麵,情節,看得都讓人心寒,古某人就不信,碧秀心之死裏麵沒有這梵清惠出力,碧秀心的師傅白慧蘭(2)就沒出力。以身侍魔?嗬嗬,碧秀心是真心喜歡石之軒(3),不過在利益鬥爭麵前不過是一個悲劇式的笑話而已。
古某人胡思亂想了良久,腦袋裏麵雜念紛飛,翻來覆去睡不著,夜間靜靜的,遠處傳來了陣陣念經聲,聽著窗外無名小蟲鳴叫,心情更加煩亂,於是翻身坐了起來,左腿在外右腿在內,盤膝坐好,五心向天,凝神靜氣,開始了氣功中的入定。(從頭開始,一呼一吸間,先緊一下,再放鬆,先是眉頭,皺一下再放鬆,再是下巴不久,咬一下再放鬆,肩膀緊一下然後放鬆,手握一下然後放鬆,然後沿脊椎慢慢放鬆下去,腦袋裏意想滿天星鬥在身周圍,然後一顆一顆慢慢消失,最後身周圍全部什麼都消失了,然後什麼都別想,慢慢的,你就會到達一種奇怪的境界,你清楚的知道自己沒睡,很清醒,還可以思考問題,很玄的一種感覺,大家可以一試)不一會兒就重歸於寧靜。
古某人在廂房裏翻來覆去睡不著覺,碧仙子這邊也是翻來覆去睡不著覺,起身推開窗戶,夜涼若水,星朗月消,一片蒼茫,那就是天道嗎?慈航靜齋秘傳的《劍典》在一開始就非常講求講求斷情絕意,和魔門天魔冊有的一比,隻是這些功法隻能壓抑感情,而不能化解化解,有朝一日一旦動情,下場非常恐怖,輕一點內功散盡,重則死掉。所以師妃暄最後還必須和小徐子來一場溫泉之精神之戀,而秦夢瑤則必須和韓柏來一場接天之戀才能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