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回,古某人出手鎮了一下一夥劉三一夥人,劉三決定將解暉給古某人,不過身上做了手腳。
在兩人說話之時,劉三手下已經將解暉帶來了。
隻見解暉雙目緊閉,有兩人扶著,顯然是被打暈了。渾身都是血,身上的傷口雖被草草的包紮了一下,但是還是不斷往外滲血被雨水一衝,顯得很恐怖。頭發披散著,偶爾風將頭發吹開,蒼白的臉色可以看出失了許多血。
人帶來後,那個叫狗子的小嘍囉對著劉三耳語了一陣,劉三臉色數變,看著很有抽人的衝動,看那位小嘍囉很有往後躲的意向,卻強忍著。最終,劉三一揮手,將那狗子趕了下去。那狗子如同大赦,跑下了去。
古某人心裏一動。
劉三轉回身,向古某人道:“楚兄台,解暉帶來了,交給兄台,劉某人還有個不情之請,不知兄台能否將那王老虎交與劉某人——本人與這王虎頗有交情,而這王老虎對兄台來說沒有什麼用處,不知兄台能否給個麵子?”
古某人道:“那種東西,我楚某人還不屑殺之,給你就給你。對了,什麼時候將人弄進去?”
劉三道:“楚兄台不妨進去搭個床——這解暉公子哥進去一下放地上也不好,是不是?楚兄搭好床後我派人將人幫公子架進去,楚兄看如何?”
古某人道:“可以。對了,銀子在銀庫裏,待會兒我們走了,你們自己去裏麵清點吧。”
劉三道:“一言為定。”
劉三想,你這幾個人就算拿,能拿走多少,待會兒還不是回到我們手裏?
古某人道:“你們先等會兒,我進去和那主仆二人收拾一下,然後……一事不煩二主,然後就勞煩劉兄將這解暉送到銀庫裏,再將王老虎抬出來。讓兩位給這解暉重新包紮一下——你看這是怎麼包紮的,血都滲出來了,身上有這麼重的傷,這麼大的雨還抬出來——一會兒就是不失血過多而死就是以後發燒而死……”
劉三苦笑道:“楚兄,您大戶人家自然是錦衣玉食,講究頗多;我們這些苦哈哈的小民還不是怎麼將就怎麼算?能活下去就已經很不錯了,還能講究什麼?你看捉解暉時受傷的兄弟還沒有這解暉包紮的好呢。”
古某人撓撓頭,尷尬道:“嘿嘿嘿嘿,不了情況,原諒這個……那個,我先進去了。”
說完,古某人轉過身,進了銀庫。
見古某人轉過身,幾個手下看著劉三,那意思,要不要趁著這采花賊背對自己偷襲。
劉三搖了搖頭,心說,這位肯定是位高手——你聽說那位高手是被偷襲而死的?還是一會兒偷襲吧,一會兒偷襲成功的可能性大一些,別偷襲不死反而麻煩。
進了銀庫,剛才後麵的情形古某人都“看”得一清二楚,心想,這劉三還算識相。
見古某人進來了,王夫人紅著臉上前道:“妾身謝過公子。”
剛才,她們主仆二人在銀庫裏將古某人在外麵和劉三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自然知道解暉已經在外麵了,當然也聽到了關於“同道中人”之類的話。
古某人一進銀庫門,動下異能,將王老虎擊暈了——這王老虎今天真是不走運。
古某人擊暈了王老虎後,對王夫人和小玉搖了搖頭,道:“你們高興的太早了,據我觀察,那位暈過去的解暉十之八九是假的。”
“什麼?假的?小暉難道出什麼事了?你怎麼知道是假的”一聽古某人的話,王夫人頓時大驚失色,連公子也不叫了,一把抓住古某人的胳膊道。
雖然王夫人是個大美人,但是古某人還是不習慣被人抓住胳膊,於是咳嗽一聲,道:“夫人,您能不能先放開我的胳膊?”
王夫人連忙放開手,正想說話,古某人道:“我雖不認識解暉,但是剛才劉三的舉動太怪,所以我說這個解暉是假的。再說,那人雖然由於披散著頭發我沒看清,但是個頭卻比我還高;按你說的解暉才14歲,這個頭是絕對不會比我高的。”
王夫人失望道:“果真如公子所言,這個解暉確實是假的,也不知小暉到底現在在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