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這羅藝如何?”古某人坐在窗邊,邊觀賞風景邊問道。
這已經是見過羅藝他們後的第二天早晨了。天上灰蒙蒙的,淅淅瀝瀝的下著小雨。說實話,這種天氣實在是應該打著傘站在山上觀賞雨後的風景,但是似乎這個房間裏的幾人沒有一個人願意出去。
祝玉妍嬌笑道:“就那傻樣,嘻嘻……人家怎麼就看不出這家夥有什麼驚人的地方?要不是夫君說人家怎麼都不會相信他會封侯的。不過人家倒是很想知道夫君是怎麼知道那羅藝會被砸的呢?”
很明顯的,其餘幾人已經將耳朵支起來了。
古某人大笑三聲,很不正經的道:“你夫君我前知五百年,後算五百載,乃是有名的鐵嘴神算,給人算命怎會不靈呢?你這是明顯藐視你夫君嘛。討打。”
古某人站起來撲向祝玉妍,祝玉妍嬌笑一聲,閃開了。
古某人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又坐回了原地。
說句實話,沒人信古某人的解釋,但是也在沒人問,但是幾人對古某人可是又尊敬了幾分。
小玉道:“還是公子厲害,那羅藝被砸後那神情,簡直是像被點了穴一樣,那個吃驚樣,真是好笑。”
原來,昨日古某人拍了拍羅藝的肩膀,結果吃完飯出來後,有兩個人在房頂打架,結果輕功明顯不過關,將瓦片踩脫了一大片,像古某人幾人砸下來。
古某人撐起防禦,護住小玉和謝嫻,啥事都沒有。王先策走在後麵,一下就進了屋,也沒事。祝玉妍和碧秀心就更不必說了,要是被這點小事情就傷了自己,慈航靜齋和陰癸派直接關門就得了。
結果羅藝隻好站在原地接瓦片,百般防禦還是受傷了,而且隻是被古某人拍過的地方被砸了一下,其餘地方全部沒事。於是所有人從驚嚇中緩過來後都吃驚的看著古某人,連房頂上的那倆家夥跑了也沒人追。
古某人當時笑著拱手道:“羅兄,告辭了。”立即就走。
實際上古某人也沒什麼能解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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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暉進來了。神色很倨傲。
謝嫻暗暗的瞪了一下,解暉勉強的收斂一下,擠出一絲笑容。
“沒在社會上混過啊,還是個小孩子。”古某人心想。
“見過公子。”解暉衝古某人拱了拱手——不得不說,實在是太假了。
古某人端起茶,慢慢地喝了一口,看著解暉,不說話。
良久,解暉受不了了,就要發火。
古某人輕輕地放下茶杯,笑吟吟的看著解暉。
謝嫻見狀,急忙道:“公子武藝高強,不知能不能指點暉兒一二?”說完,衝解暉使了個眼色。解暉不理。
古某人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道:“沒問題。不知道解暉用什麼兵器?”
解暉道:“王家的獨門武術,判官雙筆。”
古某人又問:“修沒修過內力?”
解暉道:“我謝家獨門內功。”
古某人道:“判官筆,有內力,有獨門武術,就省了我教你武功了,即然這樣呢,我再給你一本穴道方麵的秘籍就可以了,恩,給我500文錢。”
“?”眾人都很驚奇。
古某人無奈道:“這是規矩,想要秘籍就拿錢來。”
解暉滿臉不屑,拿出一兩銀子,給了古某人。還不錯,是雙手遞給古某人的。
古某人擺擺手道:“隻要500文,這是規矩,多一分不要。”
解暉剛要發火,被謝嫻狠狠的瞪了一眼,又忍了下去。
古某人暗暗的搖了搖頭。
小玉找出了500文,給了古某人。
古某人道:“那支筆來。”
謝嫻親自拿了一支上好的羊毫過來。
古某人見了尷尬的一笑——不會用。隻好隨手放在桌上,伸手到袖筒裏,從空間袋裏拿了一支派克筆,這是古某人的老子留在家裏的。
原來古某人在搏擊上看到過五百錢的函授廣告,於是花了幾百塊錢函授過,還又花了不少錢親自麵授過,還知道不少關於點穴方麵的東西,後來又在網上搜了不少,看謝嫻麵子上隨便給解暉點就是了。
大約四十來分鍾,古某人將資料全部畫完。隨手將各頁放在一起,整理好放在桌上,道:“諾,就是這了。”
見古某人寫完了,祝玉妍一伸手將幾頁紙拿在手裏,仔細的翻了一遍,道:“夫君真是大方呐,這等秘籍乃是千金不易的,夫君怎麼500文錢就賣了?”說罷衝謝嫻擠了擠眼。謝嫻臉色頓時發紅。
古某人接口道:“這秘籍本就不是不外傳的,規矩是先交500文,教如何點穴和一些基本功,後再交500文,教解法和其餘一些手法。本人當年窮啊,先學了一些基本法門,後來如想在深入學習要花10000多金呢,沒錢,就隻學了一些基本法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