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且不說古某人轉眼間就被身邊的女人給賣掉,但說古某人在賭坊裏遇到了一個人。
進來的人是誰呢?不是別人,正是古某人才揍過沒多長時間的王老虎,還真是有緣,隻是肯定不是良緣也就是了。
隻見王老虎頭上包著白布,顯然是頭上有傷口,臉腫著,腦袋都成冬瓜形狀了,紫黑紫黑的,煞是可笑。
古某人原來還奇怪王老虎為什麼會來這裏,不過轉念一想,也就不奇怪了,謝嫻不是曾經說過麼,成都的青樓妓院大部分都是王家統治的,而且那晚不是還被古某人將從賭場裏弄來的金銀給搜刮一空麼?這樣王老虎來賭場視察情況也就不奇怪了,當然,也有可能是來弄點錢的也說不定。剛才隻說進來玩一下,卻沒想到遇見了老冤家。冤家路窄,怎麼辦?刹那間,古某人心裏轉了無數個念頭,最後定了,退一步,這王老虎還是留給解暉吧,沒必要替解暉解決對手,不是麼?
轉身就走,沒想到古某人不想惹事,事卻偏偏來惹古某人。
古某人轉身就往後麵的包廂裏走,而且不是灰溜溜的,是平平常常的往後走——古某人隻是不想惹事,但是不是怕事。
隻是天不遂人願,也許是古某人和那王老虎真的有些孽緣吧(吐一下先),後邊來了個人,攔住了古某人,納頭便拜。
古某人心裏暗暗的歎了口氣,這回肯定將賭場裏的人的目光全部吸引到自己的身上了,即便賭場裏的人的注意力隻會在自己身上注意一會兒,但是也足以讓王老虎發現自己這個讓其記憶猶新的人了,既然已經被發現了,古某人也就轉過了身子,拱手向王老虎作了個揖。
果不其然,王老虎見到人群裏有一些騷動,就隨便向古某人的方向掃了一眼,就一眼,王老虎被故某人揍得眯成一條縫的眼睛瞬時就成了雞蛋大小,眼光仿佛被焊在古某人身上,就再也挪不開了,見到古某人作揖,下意識間的向後退了半步,手往起一抬又放下來(感情被古某人打耳光打怕了,條件反射一下)——那赫然就是自己的大仇人,從小到大,還沒有多少人敢侮辱自己,搶了銀子金子到也罷了,這個死胖子居然敢扇自己耳光——從小到大,還沒有人扇過自己耳光呢。
王老虎越想越生氣,身體開始哆嗦起來。
古某人見王老虎的這幅德行,心裏好笑。嘴角含著笑(實在是憋不住了),向王老虎走來。
其實古某人也是沒辦法,俗話說的好,人爭一口氣,佛爭一炷香,男子漢大丈夫,當麵怎能輸氣勢?說出去顯得我古公子怕了這地痞無賴。
王老虎到底是世家裏麵從小調教出來的人物,原來被當作王家的未來接班人來培養的,還算有些本事,沒當麵再丟人,隻見王老虎向古某人作了個揖,道:“古公子有禮了,哈哈,古人有雲,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我與古公子才見過一麵,這幾天可是日思夜想啊。”
古某人連忙擺手道:“別,我古某人一向喜歡女人,特別是美女,可絲毫沒有份桃斷袖之好,也沒有龍陽之癖,你喜歡男人歸喜歡,可千萬別找我,也千萬別給給我造謠,以後我還要娶媳婦呢。
還有,王老虎兄,我看你就別笑了吧——笑得這麼難看,別人肯定不會說好,還將自己弄得生疼,出力不討好,還是不要笑了——看,渾身都疼得抖開了。還有你們,一點都不會心疼主子,要你們幹嘛?”
說完了王老虎古某人還指著王老虎身後的人大加指折,將王老虎的手下弄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過古某人故意大聲說話的用處算是起到了,不說其他正在賭錢的人們,就光是王老虎的手下聽了古某人的話,看王老虎的眼神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