誌豪笑問,“玉兒,從你認識我的那天起,你見我生過病嗎?。
柔玉手托香腮,眨著眼睛想了想道,“有過。”
“哪一次?”
“好多次。”
“騙我呢?”誌豪不信,笑著看柔玉。
“聽玉兒細細給你數一數。”柔玉就認認真真的口氣,“住院兩次,大大小小的傷數不勝數。”
說到後來,柔玉眼圈一紅,“所有的傷,都與玉兒有關。”
誌豪忙拉起柔玉的手,笑著安慰道,“玉兒快別這樣說,怎麼能都與你有關呢?受傷最重的那次,是我冒充英雄救人呢,這與你無關吧?再說都是些小傷,用不了幾天都好了。玉兒你不知道,常常受些小傷,對身體的強悍刺激,以及免疫能力的提高,大有好處。”
柔玉反問,“那為什麼不讓我受傷呢,護著像寶似的。”
“你不一樣的,一個嬌小的女孩子。”誌豪解釋。
柔玉不聽,噘起小嘴道,“你從來不珍惜自己。”
誌豪默默一笑,不再說什麼。柔玉懶懶說了聲,“睡覺去了,懶得理你。”
還是這句不知道是生氣、還是不生氣的話,誌豪默默一笑,悄悄回屋躺下,今晚需要認認真真修煉,誌豪感覺今天元氣消耗不少。
話說這次遊玩兒,也是忙裏偷閑,柔玉身為大宇總裁,每天的報告批複、請示答複也夠忙亂的了,第二天吃過早點,柔玉早早去了總部,哪裏有周六周日的區別呢。
誌豪比柔玉輕鬆了許多,大宇的事現在以經營為主,還沒有涉及到其他,誌豪自然派不上用場。
這一點讓誌豪覺得奇怪,難道因為大宇現在的強勢,別的幫派不敢輕易招惹了嗎?或者因為自己強悍的存在,再加上大劉兄弟兩大高手坐陣,方保得大宇長時間的太平?誌豪暗想,或許有些關係。
另外讓誌豪同樣奇怪的是,這段時間其他幫派同樣風平浪靜,也許仲裁委員會的委員長樊娟與玉兒總裁千絲萬縷的關係,得以維持一方平靜吧。
大劉兄弟繼續訓練,誌豪的規劃中,最晚在年底,這幫弟兄將訓練成最能打鬥的弟兄,以一當十,一旦遇到什麼事的時候,絕對是一支生力軍,無往不勝。
誌豪在家看書,晚上柔玉回來的時候,見誌豪這般悠閑,笑問,“風衣去幹洗了嗎?”
誌豪搖了搖頭道,“沒有。”
柔玉正要換睡衣,隨即停下了動作,笑道,“這哥哥,讓玉兒寵壞了,什麼事都不想做,整整一個大懶貓。好了,我帶你去送衣服,順便下樓走走。”
誌豪拿起風衣,也不換出門的衣服,隻是把風衣捧在鼻子上嗅來嗅去的,滑稽的樣子讓柔玉忍俊不禁。
“怎麼啦?”柔玉笑起來,“舍不得去洗啊,怕把衣服上你臭哄哄的味道洗掉啊?”
誌豪點頭,“正是此意。”
柔玉笑道,“洗幹淨了你就穿著,穿過一段時間,你身上的臭味兒不是又沾到衣服上了?昨天我都穿了一天,長得拖地,又碰了樹枝什麼的,肯定髒了。”
誌豪笑了笑,“還不算髒,拿出去抖抖就行了,不用幹洗了。”
柔玉笑了笑,也不管誌豪,回屋換了睡衣,出來看見誌豪還捧著風衣在臉前,覺得奇怪,笑著問,“怎麼啦,抱著件衣服,像寶貝似的,別人又不搶,不讓你去幹洗還不行嗎?”
誌豪非常神秘的神情,“玉兒有所不知,你聞一聞,就知道該不該去幹洗了,如果洗了,損失巨大。”
柔玉嘻嘻笑著,故意躲到一邊,“臭哄哄的,我不聞。”
其實啊,有時候柔玉往往愛說反話。如果誌豪是臭哄哄的不可親近,那麼柔玉進門的第一件事應該大開窗戶,雖然已是冬季,總不能忍受臭男人臭哄哄的味道吧?還有,平時肯定離誌豪遠遠的,唯恐躲之不及,絕不沾染半步。你想啊,像柔玉這樣的出身,怎麼能與臭哄哄的男子為伍呢。
誌豪身上那種俊朗的男子之氣,剛陽中略帶著那麼點清秀,柔玉打心眼兒裏是種享受,要不柔玉怎麼會常常膩在誌豪身上,半天都不離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