誌豪急忙洗手出來,去燒熱水,等樊娟一會兒清醒了,必然要水喝。
熱水器剛剛通電,水還沒開呢,樊娟嚷嚷著口渴,誌豪急忙奔過去,輕聲說了聲“稍等”,卻見樊娟迷迷糊糊睡過去了。
誌豪燒好水,晾了一杯,正好溫溫的適合喝下去,便抱著樊娟起來,樊娟軟軟的靠在誌豪懷裏,誌豪將水杯遞到樊娟嘴邊,樊娟咕咚咕咚地喝下去,顯然口渴急了。
其實誌豪也想喝水,樊娟躺下的時候,誌豪滿滿喝了兩杯。
現在還不能走,誌豪靜靜坐在床邊,守候著樊娟,悄悄看了下時間,已過兩點。早知道這樣,說什麼都不該讓美女姐姐喝這麼多的酒,喝成這樣,有傷身體。
樊娟安安靜靜睡著,誌豪依然不放心,正好樊娟的手從被子裏露出來,誌豪手指輕輕把在脈門上,還好,脈象平穩,看來隻是喝多了,還沒有其他症狀。
冬夜裏,外麵呼呼刮起了北風,屋裏依然溫暖如春,溫暖的房間裏倍感溫馨,樊娟睡在床上醒酒,誌豪在床邊守候,暖色的燈光,時間在慢慢過去。
絕對是非常溫馨的一幕,誌豪默默坐在床邊,溫馨的環境與溫馨的心境,誌豪漸漸有了困意,腦袋晃了下,迷迷糊糊開始打盹兒。
如果這個狀態一直維持到天亮,或許什麼事兒都不會發生,平平安安的度過,平平穩穩的翻過這一頁,太陽升起的時候,又是一個豔陽高照的一天,新年已過,當然是全新的氣象。
偏偏,或許不該發生的故事,卻神使鬼差的發生了,讓誌豪始料未及。
誌豪迷迷糊糊睡過去了,坐著的姿勢,睡得一樣香甜,也許本該是睡覺時間,也許伺弄美女姐姐耗費了誌豪相當的精力與體力,誌豪顯得很疲乏,睡夢中依然是甜美的夢,舒舒服服躺在大床上,四仰八叉,睡得都打起了呼嚕。
誌豪醒來的時候,迷迷糊糊的柔嫩感覺在臉上,誌豪睜眼看時,樊娟坐在自己身邊,一隻手在摸誌豪的臉,帶著無比的疼愛。
“你醒了?”樊娟的話非常清晰,哪裏有半點兒曾經醉酒的樣子,“坐著就睡著了,累壞了吧?”
“不累。”誌豪馬上清醒,搖了搖頭,微微一笑,“不累,隻是喝多了,迷糊。”
“辛苦你了,看大姐喝成啥樣子,害得你連家都回不成。”樊娟笑了笑,“大姐醒了,你…,就在這裏睡吧,天也不早了。”
誌豪還要堅持,誌豪想回家美美睡一覺,在這裏的話,誌豪知道,隻要樊娟醒了,自己斷無再睡的可能。
樊娟的手輕輕一撫,誌豪便軟軟躺倒,頭正好枕到樊娟剛才枕過的地方,樊娟正常的動作,稍帶著點兒靈敏,在誌豪眼中的確是這樣。
樊娟脫掉誌豪的鞋,把誌豪的腿向床上挪了挪,那麼誌豪隻能躺在床上了,其實躺在床上的感覺很舒服,尤其是美女剛剛躺過的地方。
這回完完全全換了過來,誌豪躺著醒酒,樊娟靜靜守候在床邊。
這哪裏是醒酒嘛,樊娟帶著憐愛的目光,隻能讓誌豪更加沉醉。
柔情,未必是蜜意,卻一樣甜美;憐愛,未必是憐惜,卻有種濃濃的愛意。這樣的眼神,從美女大姐眼中閃現出來,誌豪何等的敏感,怎麼能看不出來呢?。
一種甜蜜的幸福感覺從誌豪心間掠過,誌豪大腦迷茫的同時,飛速旋轉起來。
自己何德何能,竟受美女如此垂青?。
是自己還不算醜陋的外表嗎?是對身邊姐妹的關愛與嗬護形成的誠實可靠印象嗎?是對人的善意引發的同樣善意的回報嗎?誌豪想不明白,隻能半閉著眼睛,呆呆地與樊娟回望。
真是矛盾啊,當情感沒有來臨的時候,有所祈盼,當激情似乎無聲無息降臨的時候,誌豪卻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