誌豪出門稍晚了些,誌豪有些家務需要完成。如今誌豪倒好,對家務津津樂道起來。其實啊,遠不是這麼回事,誌豪在想,如果自己的表現能讓柔玉妹妹高興的話,何樂而不為呢?。
早飯後,誌豪也不聲張,低頭忙忙碌碌,將柔玉的床單被罩統統塞進洗衣機裏,洗衣機轉起來的時候,柔玉盈盈一笑,“人一旦變好的時候,特別可愛。”
誌豪還等著柔玉的獎賞呢,比如親親自己的臉蛋兒,或者攏起衣袖讓自己聞一聞清香,卻見柔玉蹬蹬地下樓,上班去了。
誌豪坐在客廳裏,等著洗衣機報警的嘀嘀聲,嘀嘀聲響起,意味著衣物完成清洗,隻需掛晾起來即可。誌豪滿意自己的表現,卻不是主動的勤勞,因為昨晚柔玉妹妹的一聲嬌呼,非常誇張,讓誌豪今天不得不這樣,誌豪想想都覺得好笑。
好多日子不見,兄妹倆親親熱熱的不知要說到多晚,等誌豪把柔玉抱回到床上,蓋好被子的時候,柔玉都困得打起了哈欠,這妹妹,要不是誌豪催著睡覺,真敢說一晚上的話呢?誌豪擰滅壁燈,回屋躺下。
誌豪想著大劉的下落,翻了幾個身,正待有了模模糊糊的睡意,忽然屋燈大開,柔玉一臉怒容立在床前,誌豪忙坐了起來。
“怎麼啦,玉兒?”誌豪和和氣氣的問,帶著關切。
“你到我屋裏睡過。”柔玉的話相當衝,含嬌帶怒,不容誌豪辯解。辯解什麼呢,昨晚誌豪就在柔玉妹妹床上舒舒服服躺了很長時間。
“躺了會兒,隻躺了會兒。”誌豪點頭,陪著笑臉,這妹妹,一回來又不知道犯著哪根神經。
柔玉白了誌豪一眼,氣呼呼道,“隨便在女孩子屋裏亂躥,臭哄哄的……”
靈敏的嗅覺,絕對比自己的感覺還要靈敏,誌豪暗暗一笑,這柔玉,聰明起來,超出想象。
誌豪忙說道,“現在就給玉兒換床單,和被罩。”
柔玉卻哈哈笑出聲來,“今晚就算了,湊和一晚上吧,明天給玉兒洗,聽見沒有?”
誌豪忙點頭答應,卻見柔玉伸手關燈,嬌小的身影,輕飄飄出了房間,回屋躺下了。
洗衣機停止了運轉,嘀嘀聲響起,證明整個清洗過程完成,浸泡、洗滌、漂洗、甩幹,一氣嗬成,誌豪將床單被罩取出,抖了抖,搭在晾衣架上。
誌豪下樓,沒有去總部,直奔小婁家,小婁正在家裏。
幾句話後,誌豪直入主題,“大劉可有消息?”
小婁搖頭,“沒有,打過電話,關機。”
誌豪突然想起小婁的絕技,便問道,“你能感知到大劉嗎?”
“能。”小婁點頭,“大劉現在很好,主體能量很高,隻是距離過遠,不能確定具體方位。”
誌豪想了想道,“密切關注大劉,有什麼消息隨時告訴我。”
小婁點頭,誌豪告辭出來。
第二天晚上,樊娟招呼柔玉過去吃飯,當然需要誌豪陪同,誌豪叫了小婁同去。
還是那間雅間,誌豪影影綽綽感覺到那天晚上的氣氛,似曾熟悉,又似曾陌生,因為樊娟整個晚上的表現,讓誌豪有那麼點兒心冷,心裏卻泛起無比的感激。
這讓誌豪徹徹底底明白了樊娟“隻是”和“如果”這兩個虛詞的準確含義,誌豪的解釋是,“隻是我相識太晚,如果玉兒不在你身邊。”
最終的禁忌,還是落實在柔玉身上。是啊,從前與別的女人來往,心裏總覺得對不起雨婷,現在不能自抑地親近了其他女人,誌豪又不能坦然麵對柔玉,人若多情,總被多情所困,怪不得世外高人給誌豪的定性是:為情所累。
果真如此。
樊娟和柔玉兩位美女姐妹,親親熱熱的說話,誌豪和小婁隻能在邊上作陪,言語很少,與往常的情形沒有任何區別。誌豪暗暗佩服,不愧是風裏來浪裏去的江湖老大,遠比自己想象得還要得體自如,自始至終,誌豪以一種近乎小心翼翼的暗暗觀察,根本從樊娟言談舉止中,看不出任何端倪,誌豪放下心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