誌豪輕柔撫摸,微笑著,“玉兒,你害羞的話,隻說,是,或者不是。”
柔玉說了兩個字,卻不是誌豪界定出來的待選答案。
“痛苦。”
這玉兒,誌豪想苦笑,又笑不出來。已然經曆了女人最光鮮的一麵,從峰穀浪尖回落下來,又變得這般頑劣。
誌豪便撫起柔玉的臉,在紅唇上吻了下,柔玉笑盈盈的,又低低說了聲,“痛苦。”
誌豪再吻,柔玉依然咬著“痛苦”兩字不放,一直吻到第N遍的時候,柔玉才咬著誌豪的耳垂,極低極低說了聲,“幸…福…”,臉已經是緋紅一片,卻沒有躲閃,隻是不看誌豪。
誌豪也算執著,執著到已經癡狂的境界,誌豪又輕聲問了聲,“怎麼幸福?”
柔玉的臉紅得不能再紅,狠狠瞪了誌豪一眼,“閉嘴,睡覺。”
誌豪哪有睡意,摟著柔玉,輕輕撫摸,此時倒是老實,依然保持著不觸及敏感區域的默默約定。
誌豪忍不住又悄悄問了聲,“玉兒,願意做我的女人,還是妹妹。”
柔玉想都沒想,低低說了聲,非常平靜,似乎經過了無數次的深思熟慮,“妹妹。”
“既做女人又做妹妹,好不好?”誌豪又問。進水了,大腦絕對進水了,有的事可以做但不可以說,有的話可以意會,但不可以言傳。
柔玉依然是平靜的語氣,臉上的羞紅都沒有,顯然此時不存在羞澀,“不好,隻做妹妹。”
誌豪哈哈笑起來。柔玉也不問誌豪笑什麼,小手,輕輕摸著誌豪胸膛上結實的肌肉,有棱有角。
柔玉半天等不到誌豪今天反常的執著,便低低說了聲,“睡覺吧,你不累嗎?”
誌豪淺淺一笑,“不累。”
誌豪屬實不累,越到這樣的時候,越是精神飽滿,鬥誌昂揚,不過懷裏的是嬌巧的玉兒,誌豪自然懂得憐惜。
“我累了,睡覺啦。”柔玉低低說了聲,縮進誌豪懷裏。
“蠟燭?”
“點著。”
誌豪醒來的時候,天已微微發亮,身邊空空的溫熱,蠟燭,不知道什麼時候吹滅了,鮮紅的兩道在邊上緩緩垂下,如幸福的眼淚。
誌豪想起來,又想在被子裏舒舒服服躺著,原來清晨的慵懶,也是種享受。
誌豪抬了抬眼,鋪頭那張鮮豔的笑臉,微微顯得暗紅,仿佛隻衝著自己笑,笑得很燦爛,若不是窗簾密密實實遮擋著,誌豪相信那張笑臉將更加燦爛。
誌豪坐了起來,不能讓柔玉一個準備早飯,自己還睡懶覺吧,剛要穿衣服,卻見柔玉噔噔跑了進來。
都成了自己的女人,還這般嬌情。誌豪微微一笑,靠在鋪頭,將柔玉摟過來,柔玉便半爬在誌豪胸膛前,腿,不知道什麼時候悄悄搭在誌豪腿上。
“假期該滿了吧?”誌豪問。
“嗯。”柔玉點點頭,柔軟的發絲,在誌豪胸口上蹭得很舒服,還有點點癢。
“如果李海強不來接手總裁,汪文清也躲著我倆,玉兒,你說我們該怎麼應對?”
“這個,我不管。”柔玉低低笑了聲,“現在,我隻做你的…,妹妹。”
誌豪誇張的一聲歎息,“看來,玉兒把這裏所有的一切,都扔到了張副總的肩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