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姿勢,要多曖昧有多曖昧。
曖昧的大鋪,朦朦朧朧,曖昧的動作,影影綽綽。
如果此時再配以有節律的晃動,或者燕語鶯聲的呢喃,無疑是一副將被和諧的圖畫。
沒有,什麼都沒有,即便有,一樣無可厚非。可此時什麼都沒有,柔玉羞澀的臉,誌豪低低說了聲,“閉眼,放鬆了,不要有任何意念中的抵抗。”
抵抗,這個詞,還是有那麼點兒曖昧,不過柔玉還是順從地閉上眼睛,一顆芳心變換著節奏的跳動在所難免。
人這玩意兒有時候是矛盾的,已然坦誠相見,那是彼此都默許了的默契,此時誌豪明明是在幫柔玉醒酒,這樣的動作,讓柔玉心猿意馬,一樣是再正常不過的心理狀態。
柔玉漸漸恢複平靜,因為柔玉感受到了誌豪非常專注而肅然的動作,根本沒有一點點意想中的曖昧,齷齪更談不上。
柔玉感受到一股純正的溫熱之氣,慢慢從誌豪的雙掌傳導過來,順著臍下寸許的地方,漸漸充盈了全身,仿佛周身都被一股溫熱的氣息籠罩,大腦漸漸清醒,腹中的翻騰慢慢減緩,最後到沒有任何感覺。
誌豪的意念,還是全神貫注中,意識的引導,將柔玉體內的酒氣,緩緩排出體外,化作霧氣,在房間裏飄散,不久,房間已然被一種夾著特殊香氣的酒香覆蓋。
柔玉舒舒服服,最後竟一身愜意睡著了,誌豪收了意念,輕輕蓋好被子,開了衛生間的排氣扇,靜悄悄躺在柔玉身邊,這個下午,是誌豪來到這個城市睡得最踏實最安穩的一個下午。
夜幕降臨,柔玉才從香睡中醒來,見誌豪在自己身邊睡得正香,也不驚擾,窗簾還未拉上,柔玉的目光越過窗戶,可以看到遠處燈火輝煌的城市,可城市的喧囂是屬於別人的,仿佛與自己一點兒關係都沒有。
房間裏,隱隱約約彌漫著一種香味,或許是酒香,可在柔玉的嗅覺裏,似乎沒有那麼醇香,因為這種醇香的東西,讓自己很難受,現在一覺醒來,好多了。
柔玉的目光,從窗外落回到誌豪身上,最後集中在臉上,屋裏昏暗的光線,根本看不清誌豪臉部的輪廓,可柔玉一樣能感受得到,柔玉的小手,輕輕撫摸誌豪的臉,誌豪醒了。
柔玉很活潑,很輕鬆,捏著誌豪的鼻子嘻笑了半天,才開了壁燈,倆人換好衣服,熱乎乎吃了晚飯,去校園裏轉悠了會兒,柔玉急急拉誌豪回了房間。
誌豪笑問,柔玉笑答,“如果何先生來找我們,我們不能讓人家久等。”
誌豪暗暗一笑,原來柔玉還惦記著這茬兒,那就回屋等候。
可一直等到很晚,不見何冬海的影子,連丁三等人都不露麵,此時誌豪倒非常想見這幾個人,哪怕是萬事董,或者劉小元都可以。
誌豪甚至懷疑自己的判斷,何冬海真的選擇了將自己和柔玉拒之門外嗎?
柔玉低聲問誌豪,“要不我倆再主動去找何先生?”
誌豪搖搖頭,“為今之計,隻能等何先生的反應了,我們主動出擊,反而引起何先生的反感,反正我們該說的,都已經說的明明白白。”
柔玉點頭,非常溫順。
“再等一等,如果明天何先生還沒反應,我們明晚主動去找何先生。”誌豪低聲道,忍耐中透著堅韌。
等待,輕鬆而愜意,柔玉酒意全消,溫順地依在誌豪身邊,倆人靠在鋪頭上,看電視,難得如此悠閑的心境。
電視,一直看到深夜,沒有人來搭理這對兒自作多情的人兒,誌豪和柔玉隻能選擇睡覺。
換了睡衣後,柔玉突然笑了笑,按滅了壁燈,輕輕自我解衣,成了甲級睡眠狀態,同時,嚴令誌豪隻能保持不入流的狀態,誌豪淺淺一笑,也不爭辯,隨著柔玉去了。
這樣相擁著數分鍾後,柔玉又輕飄飄的翻身在誌豪身上,將誌豪的睡衣敞開了,舒舒服服爬在誌豪身上,柔嫩肌膚相親,很舒服的感覺,誌豪不覺摟起了柔玉的腰身,一晚上睡得相當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