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覺,便是一個信號,誌豪急忙伸手關燈。
關燈後,自然是唽唽嗦嗦的脫衣之聲,伴隨著陣陣清香嫋嫋,少女身上獨具的清香,誌豪為之陶醉。
勿庸置疑,在誌豪心目中,柔玉妹妹依然如少女般的清純,在心底裏永遠都是這樣,即便她現在已經成了自己的女人,女人,也是自己的女人。
柔玉未必是誌豪的唯一,但誌豪絕對是柔玉唯一。在很傳統的道德觀念中,隻要從一而終,都是清純而聖潔的,誌豪對這方麵的鑒定,清晰而堅定,那麼柔玉在誌豪心中,永遠是清純與聖潔的存在。
那麼雪婷呢?誌豪更沒有一點點懷疑,其實誌豪根本沒有任何資格去懷疑,“懷疑”這個詞用在這裏,歧意紛呈。誌豪隻是在品評,在欣賞。以誌豪的敏感,此時雪婷心中絕對沒有別人,如果有別人的話,從那種帶著對兄長的崇拜與依戀的眼神中,誌豪再木訥,依然能感覺出點兒什麼來,曾經有過的熱吻,餘香繚繞,口齒噙香。
當然有時候也存在一點點矛盾,比如說雨婷,即使從前經曆了別的男人,心靈已然與誌豪合而為一,在誌豪心中,依然一樣聖潔,這沒有任何異意,是雨婷引導誌豪進入****之門,今生今世絕不能忘懷。
清香嫋嫋,繞梁數日不絕,誌豪自然深深陶醉於其中,但絕對沒有不能自拔,誌豪脫掉長衣,意念集中,這是最好的修煉時機。
話說前些天,每天柔玉都小鳥依人般的膩在誌豪懷裏,即便誌豪是神仙聖人,斷難集中意念,清心寡欲的去修煉,再說不時激起的如火激情,誌豪豈能隨隨便便耽誤了千斤一刻的春宵,那也太過不解風情了。
現在,這樣的環境,很好,誌豪不時氣沉丹田,呼吸綿軟細長,如沉睡過去一般無異。體內,溫熱的氣流開始流轉,誌豪靈誌內視,奇經八脈,無一處不通暢,熱流如涓涓細流,無聲無息在經脈中流轉,慢慢充盈全身。
突然,誌豪被異常的響動驚擾,誌豪不得不凝神摒息,將意念調控下來,氣息穩穩歸於丹田,再不讓其遊走,免得氣息逆行,走火入魔。
響動,極其輕微,隻有誌豪這樣的敏感,才能體察秋毫,入耳有應。
是一個極其輕微的撫摸之聲,一隻柔嫩的小手,徘徊在柔軟與飽滿之間,戀戀不舍,緊接著是另一隻白晰嬌嫩的手,輕輕地扒拉開,接著又執著地擠按了上去,誌豪不覺暗暗想笑,又笑不出聲來,此情此景,誌豪斷然不能打破這個微妙的平衡,平衡仿佛一觸即破。
這淘氣的柔玉妹妹呀,不知道雪婷此時多難為情呢?
雪婷終於低低一聲,壓抑著,低得不能再低,仿佛隻有自己一人才能聽到,“拿開…,色女……”
柔玉自然是低低的吃吃一笑,仿佛特別開心,是壓製了的開心,帶著惡作劇後的得意,低低“噓”了一聲。
雪婷,仿佛終於忍無可忍,誌豪聽到了一隻果斷之手的輕輕推開,輕柔的聲音,聲聲入耳。“玉兒,你……”
即便柔玉再沒有頑劣地入侵,誌豪依然感覺到了雪婷的嗔怒,不禁暗暗發笑,聽得柔玉又低低“噓”了一聲,“睡覺,別讓…聽見。”
複歸平靜,靜靜的夜,靜得空乏寂寥。
兩位美女輕描淡寫暗若無聲的嘻笑打鬧過後,如平靜的湖麵蕩開的微微漣漪,慢慢歸於平靜,帶著特定的甜美,相擁而眠。誌豪卻輾轉反側,難以入睡,存在的,隻能是輾轉,絕不能反側,唯恐輕輕的翻身,攪擾了美女姐妹甜美的夢境,墜入嬌羞的尷尬之中。
誌豪隻能收起意念,此時再不能修煉,心猿意馬,斷難達到預期效果,如果強行修煉,適得其反。誌豪便將丹田充盈之氣慢慢疏散,身體漸漸達到平靜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