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玉兒的心,玉兒哪能不知道,不過有些時候,事情又不像你我想象得那麼簡單。”柔玉媚然一笑,“好了,不說這個了。今晚是新婚之夜,我們說這些幹什麼?你不想和玉兒親熱嗎?這段時間,你憋得難受……?”
柔玉說到後來,不免嬌羞,那羞答答的神情,如帶露荷花,別樣景致,誌豪不覺看得呆了,聽見柔玉柔媚的聲音,“你抱緊了玉兒,今晚想怎樣,便怎樣……”
這一夜,誌豪和柔玉極盡溫柔****,自不必大費筆墨在這裏細說。
誌豪早早醒來,每到這樣的時候,誌豪總是神采奕奕,精神煥發。反觀柔玉,倒顯得一身慵懶,大約是受到太過激蕩,經曆了太多潮起潮落,顯得稍稍疲憊,枕著誌豪胳膊,依在誌豪懷裏,睡得正香。
誌豪看著窗外微微發白,想是淩晨將近,欲起身到外麵走走,見柔玉緊緊貼著自己,生恐輕微一動,驚了柔玉好夢,隻好安安靜靜躺著。晨曦中,見柔玉露在被子外的一段肩頸,潔白細嫩,如霜如雪,再加之貼著自己的嬌軀,柔嫩細軟,不覺輕輕撫摸著柔玉的身體,不忍放手。
柔玉旋即醒來,衝誌豪眯眯一笑,慵懶的神情,如春閨昏睡,又縮進誌豪懷裏不言不語了。
這樣的狀態,讓誌豪覺得溫情倍增,即便一個晚上的憐香惜玉或瘋狂愛戀,都不能夠滿足,又想到柔玉這樣嬌小的身軀承接自己無休無止的往複,總歸應該珍惜才是,便輕輕愛撫,再無一絲貪婪之內皮。晨昏懶睡,也是道風景,柔玉如溫順的貓咪,讓誌豪心動又心靜,漸漸如止水。
誌豪默默望著被晨曦映白的窗戶,安安靜靜。柔玉的眼都沒有睜開,低低問了聲,“不睡覺,想什麼呢?”
“沒什麼。”誌豪低低應了聲。
“你不說,我都知道你想什麼。”柔玉吃吃笑了聲,也不等誌豪解釋,也不給誌豪精確答複,又懶洋洋貪睡著了。
誌豪的確在想心事,誌豪想什麼呢?不言而喻,落腳點一定在雪婷身上,這多情人的啊,總是在若有若無間,多了諸多思慮,不過這樣的思慮,應該在情理之中。那麼此時的雪婷在想什麼呢?
雪婷一樣早早醒來,或許昨夜本沒有睡好。想起從前,無意間撞見誌豪和雨婷翻雲覆雨,激情四射,痛苦至極落入湖水中都渾然不覺,或許是自己故意要跳下去的,不得而知。如今主動讓誌豪和柔玉單獨在一起,明明清楚這是痛徹心菲的不能忍受,可這有什麼辦法呢?誰讓自己非得喜歡這個木訥的哥哥,喜歡得不能自拔。
或許這是最佳的解決辦法,雪婷暗暗想到,自己既能和誌豪在一起,也不失姐妹情分。偏偏這個主意是柔玉小妹想出來的,這個主意又過於促狹。雪婷幽幽一聲歎息,望著天花板,窗外,似乎有了微微的亮意。
甄珍,突然無聲無息來到雪婷床上,緊挨雪婷躺了下來,眯眯一笑,鑽進雪婷的被子裏,雪婷一麵回身往裏讓了讓,一麵摟起甄珍,拍了下甄珍的臉笑道,“越來越像玉兒了,賴兮兮的鑽進別人被子裏,我同意了嗎?”
甄珍也是不理,手臂一伸,摟緊了雪婷,帶著關切的問,“雪婷姐姐,你沒睡好麼?”
雪婷怔了怔,沒有隱瞞甄珍的必要,便點了點頭,沒說什麼。彼此都是知情知由的,甄珍也不再多問,像個妹妹依著雪婷懷裏,姐倆相擁而眠,卻沒有多少睡意,雪婷想起床,又覺得時間尚早,倆人隻是這樣幹躺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