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和玉兒私下裏已經有了約定,就是共同愛著我這個不稱職的哥哥,這一點我非常感激。感激天底下最優秀的兩個美女妹妹能同時愛著我,又有如此寬廣的胸襟,相互容忍相互禮讓,讓我時時刻刻感受到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人。”誌豪說得非常動情,看雪婷的眼神滿含柔情,“可我還是不敢麵對,如果將來我們走到一起,一定會產生不能臆料的矛盾,並且是矛盾重重,即使我們沒有走入,我還是能想象出一二。還是那句話,與其讓你們倆個都受到傷害,還不如不邁出這一步的好,省得那那時候傷得遍體鱗傷,痛不欲生。”
這時候才說到了真正的主題上,誌豪邊說邊看著雪婷的表情,誌豪要從雪婷細微的表情變化捕捉到微妙的信息,可雪婷一丁點兒表情都沒有,似乎誌豪所說的話與她沒有任何關係,用無動於衷來形容再恰當不過。
早已經是預料中的事,誌豪不急不躁,“可現在新的矛盾產生了,你也是心知肚明的。如果你一旦離開,玉兒那裏少了一個最得力的幫手不說,我這裏肯定是要分心的,或每天牽掛著你或出去找你,那麼整個青龍會必然會因為幫主的心神不定而受到莫大的影響。更可怕的是,如果白虎幫的餘黨或其他勢力利用你來要挾青龍會,那麼青龍會又將陷入新的被動。如果因此讓你受到一點點傷害,我又將遺恨終身,我已經失去了婷姐,再不能失去你,哪怕有一點點可能性,我都不會讓其發生。所有,雪婷,你還是留下來吧,待在我身邊,在我的守護之下,你是安全的,每天能見到你,我也能心安。如果你願意的話,你和玉兒一樣都是我的妹妹,都可以超越兄妹的情感,我們一起生活,一起在這片天空下打拚,即使有多少矛盾,我都以一顆善良而平靜的心,用我全身心的愛去化解。雪婷,能留下來嗎?”
誌豪說得非常動情,相信雪婷極其平靜的表象下麵,定然翻滾著一顆火熱的心,隻是少女的自尊與矜持使然,雪婷沒有任何表態,隻是淡淡的一句,“讓我…,想想。”
臨了,雪婷微微紅潤著的臉和沒有多少熱情隻是稍稍改觀了的冷漠的眼神,很微妙的告訴誌豪,你該離開了,現在需要少女一個人在屋裏靜靜想一想,或者也該睡一覺,已經是深夜。
誌豪帶門退了出來。
夜風依然清冷,誌豪在開著的窗戶著不知道站了多長時間,靜謐的夜,也許天亮之後將失去其應有的靜謐,又是喧鬧而忙碌的一天。誌豪關了窗戶,躺回到床上,不管有沒有睡意,該做一做修煉了,似乎好長時間沒有心平氣靜的修煉了,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
像沒有發生過任何事情一樣,又恢複了平靜。在眾多人眼中,昨晚隻是天龍集團遷入新址的一次內部慶祝活動,大家熱熱鬧鬧,熱鬧過後又各司其職,忙忙碌碌起來,這一點讓誌豪都覺得驚奇。不過驚奇歸驚奇,該做什麼就去做什麼,本來優秀的妹妹自然有優秀之處,天生麗質的美女無論做什麼都是有道理的,其道理總有千種萬種解釋的理由,每種理由都同樣合情合理。
候英傑照例早早來到總部辦公大樓,候英傑的住處也在公寓樓裏,是相對僻靜的一個房間,遠遠的和誌豪等人的房間相隔,倒與萬事董等人不遠。本來誌豪想著把候英傑的家眷接了過來,想了想這裏未必有想象中的太平,還是等過一段時間再說吧,候夫人和候鶯鶯在樊娟那裏,相對安全的多,不至於接了過來有什麼事讓候英傑分心,這樣的想法或許出於私心,也是種穩妥的做法。
候英傑也不管昨晚的事態如何,早飯後照例一個電話把雪婷和甄珍叫到自己辦公室裏商量幾個分公司管理層人選。因為候英傑在早餐的時候見到過雪婷,已然明白柔玉等人已經將雪婷留了下來。既然人留下來了,這麼得力的助手,放著不用豈不是巨大的損失?
柔玉悄悄告訴誌豪,雪婷一早就沒有離開的意思,正常到餐廳吃早飯,隻是她和甄珍去叫雪婷的時候,發現雪婷的皮箱依然整理得嚴嚴整整,絲毫沒有打開包裹在這裏長住下來的打算,言下之意,先幫著打理天龍集團,或許在某一天,又要卷行李走人,到時候省得再打點行裝。誌豪對柔玉笑了笑,不知道是苦澀的笑還是發自內心甜美的笑,柔玉對這一笑的回應是白了誌豪眼,淡淡的語氣,“這下你放心了吧?”
誌豪搭訕著說了句,“你忙,我去打理青龍會的事。”
如果說到忙,恐怕誌豪和柔玉真是大閑人兩位。
天龍集團聘請了候英傑作為總裁,又有甄珍和雪婷相助,管理層又聘請了許多人才,自然不用柔玉身為董事長而事必親躬。柔玉的心態很好,先前候英傑有重要的事和柔玉商量,柔玉每次都以自己年少不更事不懂經營而全憑候英傑做主,後來幹脆戲說道,“我是老板,不做掌櫃的事。”意思就是讓候英傑放開了手腳去幹,自己絕不去幹預。這是種聰明的做法,同時也使自己解放出來,相當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