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樓雲古山的山腳下,各處登山的路口才多出了一些劍手巡邏,被允許登山的人,都是得到劍廬允許佩劍的劍手,陸明見著這些人的都是出示了一塊巴掌大小的令牌,檢查之後才被放了上去。
想來畢竟半山腰上有著領主府和飛仙劍廬,這樣的檢查也屬正常。
陸明牽馬在山腳遊蕩了一陣子,見著所有的路口都有劍手執勤,駐足停步,眼神從幾個路過劍手的身上掃過:“看樣子要用些別的辦法上山了,看得出這些關卡劍手檢查的並不是那麼認真,所以隻要能上了山,見到毀滅劍尊之後就一切都好說了。”
做好了決定,陸明牽馬在城裏小轉了一圈,回來的時候,身上就揣上了幾塊劍者令牌。
簡單的檢查了一下,似乎每一塊的令牌上都是刻著‘飛仙’兩個風格清奇的古字,用劍氣在令牌裏掃視一下,就發現令牌上都是蘊蓄著一股與令牌持有者相同的劍意,在令牌中若有若無的浮動,嚐試著用劍氣觸碰,幾道清晰的個人信息就直接浮現出來。
“真是方便,看來這個世界的劍手都是用這個令牌做為身份證明了。”
陸明掃過幾麵令牌中的個人信息,裏麵從劍士到劍師不等,每一麵令牌中都有一股相應的劍意蘊藏著個人信息,檢查受隻需要手持令牌激活一下,若是劍氣與令牌中的劍意不相符合,就不會正確的顯示出持有者的身份。
“所以隻要控製了令牌裏麵的劍意,就能得到令牌的承認,看起來並不是那樣麻煩。”
若是一些技巧性的手段,陸明或許還會覺得有些麻煩,可是他已經通過〖體〗內的劍痕感應到令牌中最關鍵的劍意,但是隻修改這道劍意,對他來說並不是太大的難事。
陸明選出來一麵劍師身份的令牌,將劍氣注入。在小心觸碰到令牌裏不斷遊走的劍意之後,直接強行用〖體〗內劍痕攝住,生生的從令牌裏扯拽出來。
“怎麼?”
陸明的劍痕在吸納了令牌中不起眼的劍意的時候,神識感受到遠處有一股極為強大的劍意微微顫動了一下。這股劍意就如同一片無邊無際的海樣,瞬時間讓陸明感應到了一種別樣劍意的浩瀚。
這股強大的劍意似乎對令牌中被抹去的劍意生出了一絲感應,浩瀚雄渾的劍意快速的向著令牌中失去劍意生出的間隙漩湧而來。
“看起來劍廬在打造劍手身份令牌的時候,用什麼手段與劍廬的劍意生成聯係,要是破壞令牌的話,那邊就會生出感應。”
陸明摩挲著手裏拿著的劍師身份的令牌,在那股仿若海洋一般洶湧的劍意波濤湧來之前,就運轉劍氣,將劍痕中的一股劍意無聲無息的注入了令牌之中的空隙,用最快的速度將劍意裂隙補充彌合。
瞬間。模擬出的劍意快速的與那股遙遙偵測而來的劍意現相觸,與被抹去的劍意一樣生出同樣的反應,和如潮水一樣湧來的劍意相觸相融在一起,陸明快速的接掌了令牌中的身份,並沒有被湧來的劍意查出一絲端倪。
“成了。不過見到毀滅劍尊之後,還是要快點解決身份的問題,看來在無上劍界裏必須有劍者的身份行走,會少去不少的麻煩。”
陸明掌控令牌之後,眼神不由得向著半山腰處的飛仙劍廬眺望了一眼,在彌補令牌劍意間隙的瞬間,劍痕就感受到了那股磅礴劍意的來源。
冥冥中。仿佛整座城市中的劍意都集中在半山腰的劍廬之中,劍廬就如同一個海中巨大的漩渦,將周圍的劍意渦旋集中,這令陸明感受到不少多他來說鮮新的劍意,對自己正在追尋的劍道又有了一些嶄新的認識。
不過這時最關鍵的事情就是去找到毀滅劍尊相認,陸明有了篡改劍意印記成功的劍師令牌。成功的過了山腳下的關卡,隨著劍手的人流一起沿著沿路爬上了半山,遙遙的望見山腰處的劍廬,一個略大的〖廣〗場周圍圍滿了人,可以看到劍廬正門前有著幾個人坐在一排高位之上。
眼神一亮。陸明一眼就看到了毀滅劍尊那個熟悉瘦小的身影,在毀滅劍尊的身側,並排坐著一個衣衫華貴的中年人,兩人正在低聲的交談著什麼。
在毀滅劍尊身後,還站著幾個執著弟子禮的年輕劍手恭敬站著。
陸明牽著馬匹擠進人群,看著樓雲城正在進行的典禮。
似乎這時正好到了典禮開始的時辰,坐在毀滅劍尊身邊的中年人站起身來,麵對著〖廣〗場周圍圍著的一群劍手神色淡然,聲音不急不緩的從口中發出。